所謂小別勝新婚。
二人五年未見,那是大別。
二人都是發泄似的對對方表達著自己內心的情感。
可現在的蕭芸汐,哪是陳墨的對手。
半個時辰不到,便是累趴下了。
陳墨靠在枕頭上,看著懷中抱著自己的胳膊的蕭芸汐,笑容帶著幾分玩味。
蕭芸汐雖然很累,但並沒有睡下,自然看到了陳墨露出玩味的笑容,對著他的胳膊狠狠的掐了幾下,然後又心疼的揉了起來。
她的臉頰還帶著幾分紅暈,青絲貼在臉頰上,看起來有些慵懶,常年緊繃的心弦在此刻終于得到了發泄和放松,連肌膚都多了幾分光澤。
在陳墨的懷中品味了一下剛才的余韻後,蕭芸汐像是想起了什麼,問起了白天在鎮南王府見到的那兩個女子,和陳墨什麼關系,尤其是那個沒穿鞋漂浮的。
「她叫左丘尹人,是神霄派的長老,也是教我的老師,對我很好,此次我回來接你們,她不放心我的安全,所以跟著一起來了。另外那個叫小久,她就是你之前見到的白狐小久所化的人形。」陳墨解釋道。
聞言,蕭芸汐點了點頭,然後目光有有些古怪的說道︰「她們和你之間,有沒有那種關系?」
若是換做別人,她肯定不會問這個問題。
可是陳墨的話,她就不得不問了。
陳墨可是有前科的,還不止一次。
「暫時還不是。」陳墨想了想,說道。
「好啊你,連老師和妖都起了心思。」蕭芸汐瞪了陳墨一眼。
陳墨捏了捏蕭芸汐的臉蛋,都四十多的人了,皮膚居然還這麼水女敕。
還有忍住,陳墨與蕭芸汐進行了梅開二度。
後者算是徹底累的動不了了。
陳墨拿出了一枚玉簪給了蕭芸汐。
玉簪也是一件空間飾物。
陳墨先教她綁定完後,道︰「玉簪里有駐顏丹還有長命丹,能夠讓你永保青春,和增長壽元。」
聞言,蕭芸汐心中有些觸動。
對于年齡快奔五的她來說,每年長一歲,都憂心忡忡。
女人的容顏易逝,作為普通人,哪怕她用了再好的保養手段,也抵擋不住時間的流逝。
想著自己會在所愛的面前變老變丑,在陳墨之前說要接自己過去那邊的時候,蕭芸汐甚至想拒絕,她想孤獨的老去,這樣他就看不到自己容顏逝去的模樣。
可此刻听到能有永保青春的丹藥,她又改變了想法。
既然可以增長一個甲子的壽命和永保青春,她當然願意留在陳墨的身邊。
或許,等她到了那邊,修煉有成呢。
兩人相擁在一起,聊了許多。
蕭芸汐也跟陳墨聊了退位的事。
蕭芸汐早就想退位了。
如今要跟著陳墨去混元天,就更得退位了。
她問陳墨有人選嗎?
原本她心中的人選是陳子寧的,雖然年幼,但培養幾年,也是可以。
但陳墨要把他接去那邊,蕭芸汐也就沒有再提了。
也是,世俗的權利,哪比得上修仙界。
「要不就蕭崇吧,他畢竟是你兒子。」陳墨已經看不上世俗的東西了,等把眾女接去混元天後,他或許以後就不會再回來了,因此對這邊的東西,他並不在意。
「崇兒不行,那些老臣會不服的,等我們走後,大周或許又得掀起戰端,而且我也想把崇兒帶去那邊」蕭芸汐抬頭,小心翼翼的看著陳墨,她怕陳墨不同意。
「傻瓜」陳墨親了下蕭芸汐的額頭,對于這點,他同樣不在意,說道︰「那你還有別的人選嗎?」
「有,巫祿,馨兒的伯父。以他的實力和家世,也足以鎮住那些老臣。」蕭芸汐說道。
「芸汐你看著辦吧。」陳墨不想操心世俗的事,區區世俗帝國,派幾個築基境過來就能橫掃了,對于這樣一份產業,他自然不會當成寶一樣的去對待。
「嗯。」蕭芸汐朝陳墨的懷里努了努,遲疑了片會後,還是想把自己最想知道的事問了出來︰「你和福金……」
陳墨一怔,既然芸汐問了出來,那他知道這個問題已經無法逃避了,想了想,道︰「芸汐,我不想騙你,我和師姐她……」
話沒說完,蕭芸汐便抬手堵住了陳墨的嘴巴,道︰「別說,我不想知道了。」
蕭芸汐害怕听到最不想得到的答桉,既然如此,那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吧。
「芸汐……」
「你別說,無論如何都別說,去了那邊後,我會與福金分開來住,你……你來找我的時候,不能讓讓別人知道。」蕭芸汐說道。
「芸汐。」陳墨緊緊的抱住了她,明白了她的意思,同時知道她做出這個決定,得鼓起多大的勇氣。
等蕭芸汐睡著後。
陳墨離開了未央宮。
不離開不行呀,若是不回去,眾女肯定會懷疑的。
而且剛回來第一天,眾女也肯定很想和他膩歪。
果然。
他用真氣祛除掉身上的那股香味,回到府上後,眾女頓時圍了上來。
五年多未見。
眾女可謂都是如饑似渴的餓狼,盯著陳墨雙眼都是發光的。
哪怕是身為元嬰中期的陳墨,望著眾女,也是不由的感到腎痛。
但這一切都是他自己作的,誰讓他招惹這麼多女人。
自己種下的苦果,含著淚也得吃完。
今晚,終究是徹夜未眠的一晚。
客房的左丘尹人偷看得面紅耳赤,哪怕是見過大陣仗的她,此刻也是羞于啟齒,只能在心中大罵陳墨的荒唐。
同時心里還有些莫名的不快。
對陳墨濫情的不快。
來之前,她雖然了解過陳墨在罪罰之地有女人。
但到了之後她發現,陳墨在罪罰之地的女人還這麼多。
這簡直是等于見一個愛一個。
心中還莫名的對陳墨多了一絲氣憤。
不過偷看著這些,左丘尹人的腦袋也是有些發昏了起來,昏昏欲睡了起來。
沒忍住,左丘尹人還是睡了過去。
甚至,她還做了一個無比羞恥的夢。
在夢中,她竟然也成為了陳墨的女人。
洞房花燭夜的時候,由于她是最後一個進的門,所以洞房的時候,排在最後。
可是排了一年,洞房都沒有輪到她。
左丘尹人被嚇醒了,臉色通紅,狠狠的呸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