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回來了,但想要離開,也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離開的。
陳墨沒有父母、親人,不要和他們告別。
但眾女有呀,此刻要離開家鄉,遠離父母,當然有很多事要做的。
另外,蕭芸汐想要把朝堂的事處理完。
退位是退位,可退位不是簡簡單單的說一句就行了的。
權利的交接,官員任免。
一個處理不好,就會惹下不少的亂子。
一晃已經過了三天。
這三天時間,陳墨一直待在鎮南王府,伺候眾女。
畢竟女人這麼多,可不是一晚就可以安排的。
天色尚早,後宅中的姑娘陸續起床,侍女們在廊道之間來往。
月虞兮的房間中,男子的畫像掛在牆上,畫像上的男子,和陳墨一模一樣,兩個書架上擺放的都是兵書,其他的地方,都是擺放著武器架。
偌大的繡床幔帳里,月虞兮和姬希兒熟睡未醒,月奴雖然已經醒了,但小臉兒微紅,正在進食……
陳墨半躺在床上,撫模著月奴的秀發,表情有些怪異,為了分散注意力,偏頭打量著熟睡的姬希兒。
入眼,就是那一抹雪白,比她的臉還大。
雖然已經是三品武者了,但在陳墨的面前,身子依舊柔弱的很,昨晚還被他變著法誘拐,擺出奇奇怪怪的姿勢,每次都累的不想動彈。
可能是自己也覺得欺負的過分,陳墨憐惜的抬起了手,撫模著姬希兒那熟美的臉龐。
「月奴,你在干嘛?拔蘿卜呢?」
就在陳墨打量姬希兒的時候,月虞兮醒了過來,看著下方紅著臉坐著壞事的月奴,清冷道。
原本月奴是她的女寵的。
自從她被陳墨佔有後。
無論是她,還是她的女寵,如今都成了陳墨的女人。
月奴臉色漲紅,不敢看月虞兮。
不過她知道女王怕陳墨,于是抬頭看著陳墨。
陳墨抬手抓住月奴胳膊,將她拉進了懷里,然後把月虞兮也一把抱在懷里,壞笑道︰「既然都醒了,天氣這麼好,做個晨練吧。」
月虞兮雖然沒太明白陳墨這話中的意思,但看到陳墨臉上的壞笑,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當即便要逃。
可被陳墨抱住她,能逃哪去。
最關鍵是,他還讓月奴來制服自己。
她和月奴疊羅漢一樣的躺在床上,旋即陳墨開始欺負了她們……
……
做完晨練後,陳墨洗漱完,曹曦月便找了過來,讓陳墨陪她回去見父親、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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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納她為妾了。
說實話,若是最開始的陳墨,遇到此女,恐怕也得身陷。
不過對此刻的陳墨來說,此女只能算中上了。
從曹曦月的嘴里,得知此女是曹父下屬的一個佷女,為了巴結攀上鎮南王府的關系,邀請曹父入府喝酒,等曹父喝醉的時候,把佷女獻了出去。
此女本就生的美,又主動獻身,在曹父喝醉酒的情況下,這不得天雷勾地火。
沒多久,兩人就好上了。
再見陳墨,曹父神情有些尷尬。
他之所以會納妾,主要是學陳墨。
仿佛再說,自己的女婿都這麼多女人,他都沒事。
自己就納一個小妾,怎麼了。
對陳墨來說,曹父納了小妾,生了兒子也好。
這樣自己把曹曦月接去那邊後,他們二人也不至于沒人養老。
……
其實不止曹父。
當時跟著陳墨的那些老人,生活也變得更好,甚至有些奢靡了。
尤其高正,娶了一個大家族的嫡女為妻,甚至納了幾房小妾。
陳墨去看他的時候,他兒女比自己還多,且個個白白胖胖的。
還有齊全陽,因為其妹妹齊霓裳是陳墨的女人,而齊霓裳和齊全陽的兄妹感情又極好,所以與巫馨兒一商議,讓齊全陽娶了一個巫家女。
雖然不是嫡女,但也和嫡系一脈很近。
巫馨兒要管此女叫堂姐。
也算是親上加親。
……
時間又過去了一周,眾女要安排的事,都已經安排了,只等離開了。
蕭芸汐也是忙完了手頭上的事,只等舉辦禪位典禮,將大周的皇帝位,讓給巫祿。
巫祿是陳墨的伯父,巫家的掌門人,一品武者,無論是論資歷,還是論背景,他來繼位,是最合適的。
李未裘、張烈他們,也不敢有反心。
畢竟巫祿的身後有陳墨。
當然,陳墨也給了巫祿一枚築基丹,還有一些符紙。
這些符紙,可以輕松的鏟除築基境的修士。
是陳墨留給巫祿的底牌,以防不時之需。
趁著禪位典禮還未開始。
陳墨想在離開前,帶著眾女好好的在滄瀾大陸逛逛的。
可小久突然找到他,說什麼都要獻身。
「小久,你怎麼了?」陳墨見小久的神情不太對勁。
因為平時小久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都是面帶笑容,一副開心的模樣。
可是此刻,卻是愁眉不展,且眸中還帶著擔憂。
陳墨無論問什麼,小久都說沒事,沒什麼,只是緊緊的抱著他,說今天一定要當他的女人。
陳墨知道小久有事瞞著自己。
但他看小久此刻的樣子,要成為自己的女人的事,恐怕是她心中的執念。
陳墨笑了笑,撫模著小久的臉龐,道︰「原本我是打算等處理完這里的事後,再給你還有雪兒她們舉辦一場婚禮,到時再吃了你的,既然你已經等不及了……」
陳墨一把將小久抱起,朝著房間走去︰「那就先入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