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好,有夫如此,其妻真是幸福也!」
這下蕭劍眾人一起沖他翻起白眼,這樣的梁知府,跟世面上傳的太不一樣了, 真是顛倒了眾人的認知。
喜兒帶頭往外走去,後面的梁知府沖她喊到。
「真不去啊」
「不去」
「為何」
「不自在」
「哈哈」
一出衙門蕭劍就把綿兒接過來抱在懷里,小家伙早就醒了,她好奇的瞪著大眼晴,咿咿呀呀的指指這個,指指那個。
「咱們去哪兒?這府城有啥好逛的?」
「你們女人不都愛到成衣鋪,珠寶樓嘛, 要不就去那兒?」
「那走吧,正好我給我娘, 還有紀康哥哥,還有家里的三個僕人買些衣物,該換季了」
「你就不說給你自己買?」
「我對這些不是很在意,有件穿的,干干淨淨就行」
喬氏拉住她的手,「你賺那麼多錢留著干嘛,女人嘛,就應該把自己打扮好」
「我再打扮也不好看」
「誰說的,自己覺得好就行, 你家紀康覺得好就行」
「算了,我們還是陪著你買吧,你穿什麼都好看」
姐妹倆人拉著手,在府城路邊溜達著, 蕭劍抱著綿兒和紀康就在她們後面跟著。
走過的百姓不時的望一眼,喬氏的美和喜兒的丑, 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喜兒嘆了口氣,把面紗戴上, 後面紀康心里一痛。
小妻子這是不想讓人看到她臉上的疤痕,用面紗遮住了,他跟人打听過,想要除這種疤痕,屬皇宮御醫做的舒痕膠最是管用。
他悄悄的問蕭劍「你認識宮里的御醫嗎?」
「認識」
「幫我家喜兒搞一盒舒痕膠怎麼樣?」
「那玩意兒貴的離譜,你確定你要?」
「多少?」
「沒上萬兩銀子拿不下來」
紀康沉默了,「要怎麼樣才能不花錢獲得?」
「皇上賞賜,或者遇到投緣的神醫免費贈送。」
「我會努力的」
喜兒在前面听到了他們說的話,笑著看向前面,「那邊有個成衣鋪子,好象人還不少,走,過去看看」
姐妹倆進了一家成衣鋪,里面的人真不少,喬氏拉著喜兒看了看這個,看看那個。
大部分女人都喜歡逛街,買這買那兒的,一遇到漂亮的衣物就走不動路,喬氏就這樣。
她一連選了好幾件,還不想住手, 選完自己的還給喜兒選。
十三歲的喜兒,跟喬氏也就差小半頭,身材一直清清瘦瘦,但該有的地方,她也都有了,穿什麼樣的衣服都合身,喬氏給她挑她就要,付帳的時候,喬氏也沒讓她出錢,全都包了。
兩個男人就在一邊耐心的等待著,挑完女人的,就開始給男人們挑,紀康就象個搬運工,一會兒裝車上一包。
衣服買完了,就開始買首飾,只要是新款的,喬氏都會買上一套,有錢嘛,就是這麼豪橫。
喜兒給家里人都挑了一套,輪到自己,看看啥她都不想戴,還是喬氏幫她挑了一套,不然她就不買了。
蕭劍結的帳,全程沒讓喜兒花一分錢。
買完後找了一家客餞,訂了四間客房,給了車夫銀子,讓自己去吃點飯休息,而他們兩對小夫妻,則是去了酒樓。
要了一個雅間,點了八個菜,蕭劍和紀康就喝了起來。
喬氏和喜兒則是一邊吃菜,一邊說著話,一邊照顧著綿兒。
蕭劍看了一眼喜兒,端起酒杯和紀康踫了一個,「來,兄弟,今兒你媳婦可是讓我開了眼,連梁知府都敢懟」
喜兒橫了他一眼「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
「是,是,喜兒妹妹說的都對」
「別說那些不著緊的話了,想想給我家紀康哥哥找個先生,還有,你家瑾年不也得學嘛」
「是啊,找個先生,到咱們這窮鄉避壤來」
「咱們槐樹鎮窮?」
「不窮,不窮,誰能來咱能那里居住,都是燒了高香」
「不然呢,我那作坊里哪樣菜,不得用周圍百姓種的菜?而且我收的價錢都很高,他們除了種一茬糧食,
就是種菜,我現在又加了肉罐頭進去,楊柳村第一個響應我的號召,開始養豬了,哪家都養個一兩頭,
還有魚,蝦,都是他們的副業,用不了幾年,周圍的村子家家戶戶都能蓋上新房,槐樹鎮要是窮,那龍御國就沒富的地方,
我告訴你,只有百姓富了,那才叫真正的富,光看京城那些人的生活,是看不出一個國家的強大」
「喜兒說的對,只有百姓富了,國家才是真正富了」
一個國家,有錢人再富,他吸的是百姓的血,吃的是百姓的肉,那這個國家早晚會滅亡,只有帶動百姓一起富,那才能強大。
蕭劍和紀康同時點點頭,兩人對看一眼,若有所思。
「那喜兒妹妹有這樣的想法,就盡自己所能,幫幫百姓吧」
「那是皇上的事,有句很普通的話,救急不救窮,要想從根本上改變那些百姓的生活,要靠他們自己」
「怎麼靠自己?」
喜兒嫌棄的看了一眼兩人「請問,我的菜園子有說過不教別人學種菜嗎?,我的果園有說不教別人學種果樹嗎?我所有的產業,都沒有想過嚴守這種知識,為何他們听說槐樹鎮富了,從沒想過到我這里來學學?只在遠處眼巴巴的看著流口水,什麼時候才能富?」
兩人晃然大悟,「這事還真是朝廷的疏漏,要是他們把你的技術推廣出去,或是百姓听聞來你這里學習,回家也種,說不定又是另一翻光景」
「天時,地利,人合,有這些還不夠,還要看那些地痞,流氓,混混,惡霸,貪官,你富了,人家來禍害你,你不但富不了,說不定小命都要丟,如今咱們槐樹鎮就佔了這三點,所以才能富」
「哈哈,是啊,劉知府和韓知府雖然貪,想把手伸到這里,可惜老天爺都不幫他們」
「說正事,當今龍御國,都是誰教書育人教的好?不要那種頑固不化的」
蕭劍一口悶下去一杯酒,「據我所知,當今天下,學識,人品,第一的當屬已退隱的大學士,鞏凡群」
「大學士是幾品官?」
「他是三品官,一直擔任翰林院的總管,」
「這麼有學問的人,為何只做到三品官」
「他不喜歡官場上爭斗,更不願被人拉攏成為他人的工具,甘願在那里一直默默無聞」
「皇上不知道?」
「知道,皇上一想委他重任,他就推月兌,要不就是裝病,皇上也拿他沒辦法」
「看來朝廷讓他很失望」
「主要是皇子之間的爭斗,帶動了官員們暗地里分成了派系,你爭我斗的」
「行,那就請他了」
蕭劍搖搖頭「請不來啊,好多人花重金想請他,他都不去」
「為啥?」
「第一,他不缺錢,第二,他家中有七十歲的老母,第三,他收徒弟非常嚴格」
「那他有沒有不良嗜好?」
「不賭,不嫖,雖然愛喝酒,但普通的酒入不了他那張嘴,」
「他喜歡喝酒?」
「是的」
「那就好辦了,他現在在哪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