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好,那你就和大嫂比一比,誰生的多。」
「我們又不是豬,生幾個就行了,婆婆生了三, 那我們比婆婆多一兩個就行。」
「哈哈,你還想在這方面把我娘比下去啊?」
「嘻嘻」
婆婆沒有來侍候坐月子,可是他們的月子卻做的非常的幸福,因為有自家男人精心照顧啊。
讓婆婆侍候心里不落忍,還覺得尷尬,自己男人使得多順心呢。
還別說,喜兒他們沒來, 他們反而更自在呢。
不過呢, 人不來,東西來了,兩人專門雇了鏢局,從北方押了好幾輛的物件還有信。
也算是沒有不聞不問吧,只是人親自來而已。
這邊到了五月,馬村長帶著家人,先收的那五畝地的新麥。
然後一稱,果斷決定今年冬麥種新麥。
他怕別人不信,于是讓所有人跟著他現場稱量,讓他們心服口服。
他先顧自已村里的,買麥種和平時價格一樣。
要不說可憐之人必要可恨之處,讓村里人眼看著的事,李家人都不買新麥種,更不想跟著他們種,還對外說麥種是假的,讓別人不要上當受騙。
真是活該他們受窮。
不管他們怎麼說,馬叔決定把家里的二十畝全部種成新麥種, 一畝多產三百斤, 二十畝就是六千斤,五文一斤賣,還三十兩銀子呢,不種是傻瓜。
就連下一季的農作物,馬叔都來找喜兒和瑾年商量種啥。
他是個聰明的,喜兒也早就給他準備好了,好幾布袋發了芽的土豆。
「馬叔,你看這個,」
「這是?」
「跟紅薯差不多,但種的時候不象它那樣插秧,而是把這個分成幾塊,種到地里,這叫土豆」
說完,瑾年拿著做好的土豆成品讓他品嘗。
「這個是土豆絲,這個是紅燒肉炖土豆,這個是炸土豆條,」
馬叔挨個品嘗後點點頭,「不錯,這個可以賣給酒樓,也可以自家留著當主食,味道怎麼說呢, 雖沒有紅薯的甜,但是卻別有一翻滋味。」
「這個比紅薯的產量不低,一畝能達二千斤以上。」
「那成,今年第二季糧食就種它了。」
「老規矩,這事不能說是我提供的種子。」
「成,那我自家先種著,新物種好多人一下無法接受,等他們看見我家發財了,就會來找我的,到時候我再教他們。」
「嗯嗯」
看著馬叔帶著兒子把土豆運走後,瑾年問喜兒。
「娘子,這樣算不算插手這里的的事了?」
「毛毛雨,只要不是大的方面就沒事。」
夫妻倆站在門口,看見羅康從院里出來,他看到喜兒和瑾年,對他們行了個禮,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自從出事,他變得有些沉默寡言。
劇情真是大反轉,喜兒的劇本,是帶著一家三口去了鎮上,而小喜兒的劇情是在村里。
紀康也改了姓,並沒有去上學堂,反是幫著家里賣豆芽。
羅老太把兄妹倆送出門,看見他們,就笑咪咪的朝他們走了過來。
「你倆在門口這是做什麼吶?」
「馬叔剛從我家出來,送了送他,嬸子里邊坐坐?」
羅老太進了院,三人坐下,羅老太就開始嘮叨起來,她也是心里有事。
「唉,康兒的年紀也不小了,十八了,到了該說親的歲數,我的本意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讓喜兒嫁他,可是兩人都不怎麼樂意。」
「強扭的瓜不甜。」
「是的呢,所以啊,我就托了媒人說親,到時候啊,你們幫我看看?」
「這個,我們還真幫不了您。」
「為何?」
「夫妻緣份的事,要看他們自個兒,我們要是插言,到時候棒打鴛鴦的話,回頭人家該埋怨我們一輩子。」
「唉~我這心真不是滋味,真害怕康兒娶個孬的回來,」
「有喜兒呢,沒看她多能干呀。」
「我更怕到時候新媳婦容不下喜兒。」
「除非她傻,喜兒給家里賺了錢,嬸兒才有錢給康兒娶媳婦,這事啊,您可不能糊涂。」
「不會,不會的」
喜兒心里話,不會?到時候一鬧騰,你就會糊涂,她可知道羅老太有多少家底。
日子如今能過成這樣,多虧了小喜兒,說來說去,羅老太不論在哪個空間,她都沾了養女的光。
喜兒掃了一眼羅老太手上嶄新的銀鐲,「呦,嬸兒,這是你閨女給買的吧?」
羅老太不好意思的笑笑,「可不是呢,她是個孝順的孩子,有了銀子就先給我買了這個,我舍不戴,她非讓我戴著。」
「很好看,那就戴著吧,閨女孝敬你的,還是閨女對你好,」
「是啊,這個家托她的福,才會越來越好。」
羅老太在她這兒做了一會兒,就回去了,喜兒看著她的背影。
「看著吧,說親也不會那麼順利的」
果然,媒人給羅康說了好幾家姑娘,人家不是嫌棄他的腿斷過,就是嫌棄他是個養子。
羅老太也發了狠,跟媒人說,只要姑娘人好,聘禮不少于二十兩。
她一說這個,好多人家都動了心,就連本村的李氏族人都心動了。
可惜呀,羅老太說啥也不和這個村的人結親,他們只能望銀興嘆了。
一直到秋天,羅康才相中了一個姑娘,這姑娘是鎮上雜貨鋪老板的女兒,家里有兩個哥一個姐,他也打听過,這一家人的品性不錯,姑娘更是端莊賢惠,還會打理鋪子,不但長的好,還特別能干。
羅老太和小喜兒都看過,也都點了頭,于是在媒人的撮合下,羅康和鎮上那位姓杜的姑娘訂了親。
喜兒對這家鋪子到是挺有印象,老板人是不錯,家風也很嚴,羅康能娶了這姑娘,也是他的福氣。
訂親這一天,羅老太為了給羅康長臉面,喊著馬村長和瑾年夫妻一起去的。
事情很順利,連訂親帶下聘,一起就辦了。
羅康長的好,又識一些字,杜姑娘也很願意,婚期訂在了來年的三月二十六。
那時候也不是農忙,天氣不冷不熱,適合婚嫁。
喜兒回來笑了,「你說這是不是天意弄人?」
「是啊,想當初紀康可是娶了全國首富家的千金,後又被郡主看上,而如今卻娶了一個雜貨鋪子的女兒。」
「想當初我空間的靈河之水,還有靈丹天天滋養著他,他才能有那樣的成就,這里就不行了。」
「是的,你還給他請了鞏老先生,就是我,也是沾了他的光,如今沒了你,他連學也上不了。」
「這樣也好,他以後就會安安分分和杜姑娘過一輩子了。」
「不見得哦,他的心其實很野。」
「可是他的性子同樣也限制著他走不遠。」
「不,是沒你他走不遠。」
喜兒听著這話怎麼這麼酸呢,于是用手捶了他的幾下,「哪輩子的事了,你還這麼計較?」
「啊,他可是為夫那個位面的情敵呢。」
「以前是,以後絕對不是,因為你們現在沒有可比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