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年晃然,「對啊,我現在可是神呢,他是凡人,真沒可比性,不過,還是有些酸呢」
「晚上陪你喝點小酒?」
「那感情好, 我去做菜,娘子你回屋坐著等為夫啊。」
喜兒哈哈大笑,她知道這家伙總是愛跟她開玩笑,知道自己性子有些冷,總是沒話找話讓她高興。
正好兩人做好了菜,小喜兒上門了,喜兒招呼她坐下一起吃,她擺了擺手。
「姐姐,我要有大嫂了,可是這我心里很沒底。」
「家里的銀子都是你賺的,你就這麼給他娶妻,心里下得去?」
「只要他和大嫂品性好,對我和我娘好,我賺的銀子分他們一半也沒什麼。」
「嗯,你倒是不貪心」
「錢財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家里有人要用到它,那就用,花完了再想法賺就是了,沒必要為了得失總是生氣。」
喜兒一口悶了一碗酒下去,「家里多口人,以後你就不用出門擔心了」
「是的,還有就是鎮上有了親戚,李家的人想動羅家也得悠著點,我打算等大嫂過了門, 就把發豆芽的生意交給大哥大嫂。」
「你呢?」
小喜兒想了想, 「專心習武,還有就是想四處走走,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生意。」
「你的容貌也恢復的差不多了,過了年你就十三了,你娘怕是要為你的婚事操心了。」
「我跟她老人家說過,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
喜兒點點頭,「你很不錯,記得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嗯,姐姐,我過來是想請姐姐和我一起合伙做生意。」
喜兒看著她一臉期望的表情,「我在這里待不長,興許過兩年就會走,」
「啊?還要走啊?」
「是的,不過我可以出錢,你出力, 等賺了銀子,你和五五分成如何?」
「還是算了, 你都沒打算留在這里。」
「但是你賺了錢,可以先放著,過些年我回來取呀」
小喜兒眼楮一亮,「這個可以有。」
喜兒從櫃里取出一個布袋遞給她,「這些銀子就當是我入股了,拿去好好做生意,牙行的梁管事是個好人,想買鋪子,買人找他就可以。」
小喜兒接過布袋打開一看,「哇,這麼多銀子呀?」
「嗯,給你當本錢。」
「姐姐不怕我賠了?」
「不怕,我相信你,拿去吧!」
小喜兒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後起身沖她行了一禮,眼里含著淚水,鄭重的說道。
「謝謝!」
小喜兒抱著銀子走了,喜兒輕輕嘆了口氣,「這丫頭太缺愛了,對她好一點就感動的不行。」
「你還不是一樣,要不是這樣,你也不會答應岳母嫁給紀康。」
「又來了,你找打呀?」
「喝了酒,一會兒互相打?」
喜兒撲哧一笑,「老不正經的,七十的人了,還說話沒個正形。」
「就咱倆怕啥?」
過了幾天,馬村長找來了,「我說,蕭兄弟,我家的土豆全部挖出來了,幾萬斤可怎麼辦呀?」
「推銷呀」
「推了,周圍的酒樓一個月也就一兩千斤啊,」
喜兒想了一下,「加工吧,」
「加工成啥?」
「土豆粉啊,這樣夏天的時候,可以做涼粉,做粉皮,都可以」
「不會!」
「我教你們,走,到你家去。」
喜兒和瑾年到了馬家,兩人一挽袖子,帶著馬家人開始做起土豆粉來。
當然,先把土豆做成粉,剩下的渣渣可以喂雞,喂豬都行,一點也不浪費。
為此,馬嬸還特意多養了幾個豬崽兒。
粉要晾曬,馬家為此每天不停的忙碌著,等粉曬干了,喜兒還教他們如何制涼粉,如何制粉皮。
還把制成的涼粉怎麼調拌也教給了他們,粉皮呢自然也是酒樓的一道爽口涼菜。
但是因為土豆粉制做比較麻煩,價錢也就相當很高,最起碼比賣給酒樓的土豆的價錢高上許多。
馬村長高興的把第一批粉皮送到酒樓,人家做了涼拌粉皮一嘗,當即也還沒價,就定了下來,這下把他高興的,在鎮買了鹵肉和酒就去了蕭家。
「蕭夫人,蕭老弟,我們馬家可是欠了你們家一個大人情,不但給了我家新麥種,每年多收那麼多斤麥子,還給了土豆的種子,還教會了我家做這個做那個的,這都是方子,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謝謝你們。」
「謝什麼,你做好這些,不要忘了鄉親們,不要忘了那些還在吃苦的百姓,帶動著他們一起發家致富就行了。」
馬村長听了之後感動的不行,「一定,我老馬一定把這手藝傳給大家。」
「嗯,其實土豆還有很多種做法,這是關于土豆的一些方子,你看看。」
喜兒把一挌紙放在他面前「馬叔有情有義,相信這些方子在馬叔手里能夠發揚光大。」
得,本來想找他們吃酒慶祝一下,一不小心,又落了幾張方子到手里。
馬村長眼含熱淚「你們真是好人,你們的心比我的大,你們兩個一定是世外的高人吧?」
「拿去好好經營,有生之年,多幫幫百姓,」
「噯,噯」
馬村長在蕭家喝的暈乎乎的走了,從此,在他的心里,蕭家夫妻變成了默默無聞,為百姓做事的大善人。
轉眼又入冬了,羅家和馬家一直好奇兩口子就種了一畝地,到底種的什麼?
于是閑了沒事,就去蕭家湊堆了。
「你家那一畝地種的啥?九月的時候我們去看了看,不知道那些是啥。」
「藥材!」
「我就說呢,也沒見你們喊我們幫忙過。」
「就一畝地,我們倆就可以了。」
「不種糧食啊?」
「不種,買些糧食就行,」
兩家看著他們屋里的花花草草,「大戶人家的夫人都喜歡種這些,」
「閑了沒事瞎鼓搗罷了,最近李家人還去羅嬸兒那兒嗎?」
「不去了,改成在家門口罵街了,雖然不指名點姓的,但我們也知道他們罵的是誰。」
「嘴真賤呀!」
「隨他們吧,現在不敢欺負我們了,再不讓他們痛快下嘴,沒得會憋瘋他們。」
幾個人說著話的功夫,外面飄起了小雪,茶剛喝了幾口,外面又吵鬧起來。
他們慌忙跑出去,站在院門口外面看起熱鬧來,馬村長才不過去,他巴不得讓李家人打起來,只要不出人命,他就不管。
原來,自從李虎死了以後,李母就沒閑過,天天折騰在門口罵,可是李父是個男人,他想的是他這把年紀,再娶個能生的,多生幾個後代,人家地主老財比他還大還能生呢,他怕啥。
沒了李虎這個敗家兒子,他反倒覺得輕松許多,于是背地里找了媒人,他知道象他這樣的沒人來家里當小妾,于是跟媒人說找個平妻,最好年紀小一些,還能生的,長得過得去就行。
這樣的女人多的是,于是媒人就應了下來。
今天就是媒人帶著女人來相看的日子,李母知道後和李父打了起來。
雖然李母是個厲害的,但也得她男人讓著她才行。
天大地大,傳宗接代最大,她攔著不讓他娶,就是不讓他有後代,這下可把李父惹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