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不是個耳鬢廝磨的好地方,更何況老爹沈錦霖還站在外面等,沈初夏沒敢過去,站在桌前,「殿下……」
不滿的提醒他。
季翀撫額。
「三天時間。」
「殿下,來回就三天,根本……」
「那就即刻出發。」
「好好好。」
「木……」沈初夏伸手一把捂住季翀。
某人微微挑眉,目光熱乎乎的粘著她。
好吧,為了三天,沈初夏只能討好的繞到桌後,被某人一把帶到懷里,落坐到腿上,他低頭俯下來,她下意識閉眼。
某人卻低低笑了聲,嗓音低低沉沉的,像初醒時的慵懶,極為放松。
沈初夏一驚,睜眼。
某人戲謔的眼神近在咫尺。
意識到調戲,沈初夏生氣的推季翀要起身,被他一把按住,「這麼想親?」
想親你個大頭鬼啊,這個老男人,沈初夏腦休成怒,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原本掌心還微微帶著涼意,他又是撩拔又是調戲,明明沒有任何實際動作,她已血奔騰,身體溫熱。
他的眼里有笑意,映著窗外灑進的來光張,眼瞳像琥珀一般,晶瑩剔透,以前覺得這家伙是涼薄禁欲,現在這臉上幾分笑意,完全將這老男人的斯文敗類氣質展露無疑。
「殿下,只有三天時間,我得抓緊時間。」沈初夏咬牙,天花板的誘惑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抵抗得了。
季翀又是一笑,「閉眼。」
沈初夏雙眼瞪的老大,就是跟他對著干。
小女人帶著慍怒嬌嗔的小表情有趣饞人,季翀唇吻了上去。
以下省略N字。
听到門響,沈錦霖望向書房門口,大冬天,女兒臉色緋紅的從里面走出來,目光與他相遇時,甚至下意識躲閃,還快速伸手抹了下唇。
「爹……」沈初夏現在真是尷尬的要死。
沈錦霖文弱淡然的臉色可見的陰沉下來,他沒有看女兒,而是望向了被木通再次合上的書房門。
季翀這個老男人……
沉浸官場多年,女兒現在的狀態,沈錦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此刻,他恨不得鑽進大理寺大獄一輩子不出來,也好過女兒……
能讓一個風輕雲淡的中年男人氣成這樣,沈初夏一看,糟了,連忙過來挽他胳膊,「爹,還沒吃午飯吧,我帶你去吃飯。」
胳膊被挽,沈錦霖身體下意識一僵,可是瞬間之後,他的心軟得一踏糊涂,這就是他曾經抱在懷里如糯米團一樣的女兒啊。
女兒越是乖巧親人,沈錦霖越是自責,恨不得踢門進去暴揍季翀一頓,他怎麼能這樣對待他的心頭寶貝。
「爹……」媽呀,沈錦霖想干什麼,竟直往季翀書房沖。
「爹現在就跟他說清楚,咱們離開攝政王府……」
「是啊,我們現在是離開王府,我馬上讓人回雲北報信,一邊讓你休整一下,一邊爺爺和娘他們過來見你,這樣我們就可以節省時間多相處一天半時間。」
沈錦霖根本沒听女兒怎麼安排,他說,「我現在就進去跟他說清楚,咱不做他侍妾。」
她什麼時候成季翀侍妾了,沈初夏連忙阻止他胡言︰「爹,我只是殿下一個編外門客,其余什麼都不是。」
一臉緋色剛被風吹散,還說沒什麼,沈錦霖艱難出言,「爹知道,你為了我能出大獄付出了一切,可是……這樣的付出,爹情願在大獄里蹲一輩子。」
沈初夏見木通朝天翻白眼,尷尬的要死,連忙拽著沈錦霖離開,邊走邊小聲道,「爹,真不像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