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王龍大吼了一聲「他柳程還有人性嗎,他是個畜生嗎?剛出生的嬰兒他也不放過?我**媽!」王龍一下就火了。
「我剛才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特別的生氣,這柳程簡直就是一個畜生,他說不想以後孩子長大了報復他,斬草除根,莫宏圖的一家老小都被他這麼害死了。」
「罵了隔壁的。」王龍深呼吸了一口氣「氣死我了,真他媽一點人性都沒有,我真**媽了」
「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這柳程本來就是一個瘋子,在這條路上混,什麼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只是有些可惜了,龍哥,莫宏圖被殺了,東北幫散了,野豬還受傷了,以後就剩下咱們了,我覺得咱們的處境更加的危險了……」
天色漸漸的亮了起來,這個時候,在一個軍區門口,一輛面包車停了下來,面包車上面下來了一個男子,男子抬頭看了眼門口,門口執勤的士兵手上都挎著武器。
他知道自己不能亂闖,然後,他慢慢的走到了其中一個士兵的邊上「您好,我想咨詢您個事情,可以嗎?我是來找人的。」
門口執勤的士兵看著男子「你找誰?我們這里不允許外人隨便進出的,你往後退兩步」說完,門口的士兵很警戒的看著對面的男子,而且,另一個士兵已經把手上的槍口對準了男子,完全就是一副高級警備的樣子。
狐狸一看這倆兵這樣,連忙往後退了兩步「你們別這樣,別這樣,我不是壞人,你們看你們」狐狸一邊說,一邊有些無奈「不好意思,我真的是來找人的,我想問一下,這個部隊的司令員是不是叫江昱偉?」
兩個兵一听,眉頭一皺,看著面前的狐狸,一言不發,很快,其中一個兵沖著狐狸就過來了,過來之後二話不說一拳就照著狐狸的臉上就掄了上來,另外一邊的士兵槍口對準了狐狸「不許動!」緊跟著,狐狸一下就被放倒在了地上,很快里面又出來了兩個人,直接就把地上的狐狸給制服了,從他身上模了半天,模出來了一把匕首,緊跟著,兩個兵沖著狐狸的胸口,肚子上面「 , 」的兩下,狐狸一下就岔氣兒了,接著,這兩個兵押著狐狸就進了軍營,沒有給狐狸任何說話的機會。
其實這不能怪人家,狐狸本來就長的有點凶,然後社會上混的,多少有點痞子氣息,他這次穿的衣服還把他的紋身漏出來了不少,開口就找江昱偉,換成誰,對他也得小心謹慎啊。
狐狸被兩個兵拉著就直接扔進了一個漆黑的房間里面,躺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他起來,靠在一邊,長出了一口氣,磨了半天從兜里面模出來了支煙,他點著了煙,一臉的委屈「罵了隔壁的,老子招誰惹誰了」,接著,他一捂自己的肚子「哎呦」了一聲「疼死了,這群王八蛋下手是真狠啊」他看了看周圍,漆黑一片,他又郁悶了。
狐狸在這里呆了好幾個小時,連一口水都沒有,不一會兒,他就有些坐不住了,他連忙站了起來,跑到了門口「開門,開門,給老子開門!」狐狸大吼了起來,一邊吼,一邊砸門「我要見江昱偉,我要見你們司令,我告訴你們,你們如果不讓我見的話,你們會後悔的!」狐狸敲了好一會兒大門,然後又坐到了地上,他看著大門,突然之間有些後悔「操,早知道我特麼先去西藏找那個麻雀去好了」他說是這麼說,可是他卻連自己都不知道,如果去西藏的話,麻雀的麻雀府他,他更進不去。
在澳洲,依舊在那一塊荒無人煙的牧場中央,那一幢房子內部,王越自己坐在房間里面,靠在床邊,手上拿著一本英文詞典,嘴里面叼著煙,一邊抽煙,一邊在盯著那邊的英文字典看,一臉的糾結表情。
夕郁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面「行了,看不懂就不要為難自己了,你看你這表情,跟誰要殺了你一樣,至于嗎你,這麼痛苦的表情。」
王越抬頭,瞅了眼夕郁「你懂啥,一邊去,別和我說話,我不想理你。」王越的聲音不大「我得學好了外語,這才能外面的人溝通,才有機會听得懂他們說的是什麼,才有機會逃跑。」
「你還想著跑呢」夕郁嘆了口氣「都這麼多天了,你能不能換個思路別老琢磨著跑了。」
「我不跑的話我怎麼去找夕陽,現在夕陽從外面逍遙快活,我從這里關禁閉,呵呵,有意思。」
夕郁抬頭「王越,你是不是就和我哥較上勁兒了?」
「嗯,不僅僅是和你哥,準確點是和你們家較上勁了,你們就這麼對待我,囚禁我,怪我和你們家較勁嗎?」王越的聲音不大「我只不過不想把沒用的憤怒表現在臉上,僅此而已。」
「王越,我是真的真的想和你好haode生活下去,你想想夕念,想想咱們現在肚子的孩子。」
「我什麼都不想想。」王越抬頭,瞅著夕郁「夕郁,我和你說了吧,你們關不了我多久的,我這話就說這了,不信你看著,用不了多久,你父親就會主動釋放我的。」
「六六,你是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了,所有的感情全都在林然的身上,是這樣的吧。」
「不是,我對她的是愧疚,是欠,死者為大,這個事情說了這麼多天了,你別說了,要麼我也想了別的辦法了,你讓夕陽給我把宋洋找到,這樣的話我就豁出去了,與他恩怨兩清」
「找宋洋?你以為宋洋是說找得到就找得到的嗎,當初我哥受宋洋威脅之後找宋洋找了那麼久也沒有消息,林逸飛輝旭追殺宋洋追殺了那麼多年也沒有消息,這是說找的到就能找到到的,你是在逗我玩是嗎?」
「你覺得我有逗你玩的心思嗎?大家都這麼忙,那就好,我自己去找,隨便你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