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看你怎麼出去,孫東還得在警察局且住一段時間呢」說完之後,夕郁轉身就起來了,看著門口的大漢,說了幾句話,之後她就要往出走。
王越靠在床邊「等等的,你先別走呢」王越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叫住了夕郁。
夕郁轉頭「怎麼著,叫我干什麼?要挾持我逃出去嗎?你來啊,我在這等著你。」
「不是,我沒有那麼無聊,語言不通還人生地不熟的,哪兒還不認識身無分文,我咋跑,護照啥的也都被人扣押了,我不跑,肯定不跑了,我也想開了,我不用跑,我等著有人來接我」
夕郁有些生氣「那你還叫我干什麼啊?王先生。」
「我中午想吃肉,給我弄個排骨吃,別放辣椒了,炖的爛糊點知道不,要麼不好吃不盡味,我再也不想吃那些牛排漢堡包了,我受不了這些西餐。」
「你還想干啥,你一起告訴了我唄?」夕郁瞅著一邊的王越「來來,我听听。」
「那個,還有,我最近有點欲求不滿,去孫東那里給我帶兩個日本女人過來,要日本的啊,日本女床上開放,玩得好,自己一個人太寂寞了,然後你每天不用從這呆著了,我無聊你也無聊,成天給我思想工作我嫌麻煩你也嫌麻煩的,你說是吧」
王越笑了笑,瞅著夕郁「你看怎麼樣?就這樣了,然後我肯定不跑,你們放心吧,最好時不時的能讓我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那就」
王越剩下的話還沒說呢,就看見一個凳子照著王越這邊就飛了過來。
「我操!」王越大吼了一聲,然後猛的一低頭,凳子砸到了王越身後的牆上「 」的就是一聲,然後沖著他後背又給砸了下來,王越猛的一翻身,一下就翻倒到了地上,凳子砸到了床上,王越一下就火了,轉頭伸手一指夕郁「你瘋了你,你想殺人啊。」
夕郁根本不理會王越,打開門就離開了,很快,外面的大門「 」的一聲又給鎖上了。
「操!」王越大罵了一句「都JB什麼事」他站了起來,看著床上麼的凳子,越想越生氣,其實他早都被關的有些要瘋掉了,他只是一直克制著,越想越窩火,越想越窩火,王越順手就把凳子舉了起來,沖著那邊的「 」的一下就給扔了出去。
凳子直接摔倒了一邊的一張桌子上面,桌子上有電腦,邊上還擺放著一個小相框,這凳子就砸到了這小相框上面,直接就把相框砸倒了。
王越站在原地,氣喘吁吁的,相框上面還是他和夕郁的照片,他很是生氣,看著地上的凳子和相框,好一會兒,他才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他慢慢的走到了凳子的邊上,把地上的相框拿了起來,重新擺放到了桌子上面,緊跟著他嘆了口氣,把凳子也扶好,他坐在凳子上,伸手模著相框,整個人都陷入了回憶。
好一會兒,他模到了自己的脖頸處,他脖頸處是一條白金項鏈,下面掛著一個小相框,是可以打開的那種小相框,里面是徐天盛的照片。
他坐在凳子上面,順手就把他脖頸處的小相框打開了,他看著相框里面的徐天盛,這個他生命中對他來說最重要的男子,照顧他幫助了他無數次的男子「叔,你說我該怎麼辦?我好迷茫,我只是故作鎮定,其實我現在真的有些慌了。」
他盯著盛哥的照片就看,就這麼看了好一會,接著,他突然之間感覺有些不對勁,他眉頭緊鎖,越看越不對勁,很快,他腦袋里面靈光一閃,他一下就把自己的項鏈摘了下來,他把里面的掛墜相框拿了出來,他拿在手里,這就是一個可以折疊的,前面有一個小玻璃,玻璃里面是照片,王越想了好一會兒,然後一咬牙,從邊上拿起來了一個小茶杯,用茶杯的角兒,沖著相框「 , 」,然後「 嚓」的就是一聲。
相框碎裂了,王越輕輕的把碎裂的玻璃碎片推到了一邊,然後他緩緩的把徐天盛的照片拿了出來,就在拿出來照片的這一霎那,王越當時就愣住了,這照片的後面,有一個正方形,很扁的金屬物體,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他順手就把東西拿了出來,他慢慢的把這個和照片一樣大小的東西舉過了頭頂,這個掛墜相框是王越當初定做的,他親眼看見人家把徐天盛的照片放到了里面,然後用玻璃封上的,這麼多年一直沒有變過,現在這里面卻出現了這樣的一塊黑色的金屬物體,他整個人都懵了,他拿著這個東西思考了好半天。
然後,他突然之間就想到了weishenme夕郁總是能找到他的原因了,一定是這個金屬物體再作怪,只是讓他不能理解的是這個東西什麼時候安裝在這上面的,這麼多年他一直和掛墜形影不離的,怎麼就會偷偷的被人安裝上這樣的東西了呢,不可能啊,他越想越不可思議,不過反過來想,這麼長時間和夕郁朝夕相處,她想安裝這麼個東西,也不算是難事吧。
王越拿著手上的這個鐵片一樣的東西,看了好一會,實在也沒有看出來這個東西有什麼特殊的,他眯著眼,不知道再思考什麼,好一會兒,他把桌子上面的東西緩緩的都收拾了起來,把鐵片順手也裝起來了,他又躺回到了床上。
王越的臉色很難看「居然放在了這里,呵呵,好,好,真好,實在是好」王越自言自語的笑了起來,臉上浮現了嘲諷的笑容,像是再自嘲一樣「真是我的好媳婦……」
回到江昱偉的部隊,正好趕上部隊剛結束訓練,也到了吃晚上飯的時間,許多士兵都是說說笑笑的,羅斌也有些累了,自己伸了個懶腰,奔著食堂也往過走,只是走了沒多遠的時候,听見了前面兩個人的對話「真是瘋子,一看就是混社會的,喝多了敢直呼咱們司令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