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好像溫度並沒有變化!」
白玉潔說道。
經過白玉潔的提醒,我才注意到,雖然我們已經解決了旱魃。
可這周邊的溫度並沒有絲毫的降低。
隨後我將封鎖水分的能量放開。
果然,體內的水分隨即快速的流失!
這就意味著,旱魃還沒有解決!
「小心!」
我連忙說道。
畢竟旱魃沒有解決,但此刻旱魃已經化作黃沙融入了這干涸的突然之中。
可仔細看去,這土層里,竟一縷黃沙的蹤跡都沒有。
隨即,我們三個小心翼翼的看向四周,希望能夠發現旱魃的蛛絲馬跡。
可看了一圈,沒有任何能夠藏身的地方。
畢竟這個水庫的底部還算平坦,根本沒有任何的遮擋物。
「小心。」
胡茵曼一把甩出長鞭,將我拽到一邊,才發現。
這青石棺竟然向我飛來。
這一下,青石關注撞了個空,隨即開始掉頭。
再次向我撞了過來。
我抽出自己的菜刀。
面對著想要撞來的青石棺。
一步躍起然後高高的劈下。
就在空中,我看到了那個由黃沙組成的人形。
就躺在這青石棺內。
「給我去死!」
不論是這青石棺,還是這黃沙組成的男子,都要給我死!
!
一聲巨響。
刀刃和青石棺相撞。
彭顯出縷縷的火花。
然後青石棺四裂開來。
而我的刀並沒有停留,劈開了青石棺,繼續向里面的沙人劈去。
噗!
一聲悶響,和我劈到男子腦袋的第一刀一樣。
整個刀身劃過男子的身軀。
只是瞬間,男子便被我劈成了兩半。
可下一刻,男子的便在我的身後開始重組!
這感覺十分熟悉。
就像是先前遇到的那只水鬼一樣。
要不是最後我吸收了水鬼身上的水力,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對付他。
此時,這由黃沙組成的旱魃也一樣。
面對這散亂的黃沙,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出手了。
畢竟,我的刀雖然能夠劃開男子的身軀,可對他而言,毫無傷害。
白玉潔沒有閑著,數箭齊發,射向旱魃。
砰砰砰!
每一箭,都正中旱魃,隨即開始炸裂。
瞬間,黃沙飛舞,在空中四散。
一時間,黃沙漫天,讓人有些看不清眼前的情況。
可只是瞬間,這些黃沙便又聚到了一起,隨後幻化成男子的形狀。
「長鞭,給我捆住他!」
胡茵曼見狀,連忙甩出手中的長鞭。
瞬間,長鞭便捆住了男子。
男子幾番掙扎都沒有掙月兌長鞭的束縛。
正當我們暗自欣喜的時候。
令我大跌眼鏡的事情出現了。
男子不論如何都扯不斷身上的長鞭。
可下一刻,男子便化成無數散亂的黃沙從空中跌落到地上。
而隨即,也就掙月兌了長鞭的束縛!
竟然還有這一招!
那就是說,這捆神鞭對付男子絲毫的用處都沒有!
這哪能想到,誰的身體能夠隨意的斷裂然後重組!
胡茵曼的長鞭是沒有用了。
所以只能我和白玉潔不斷地對男子發動攻擊。
而男子也有反擊,但力道不是很大。
至于白玉潔那邊,有胡茵曼拿著盾牌進行防御。
這黃沙根本進不了盾牌的防御範圍。
雖然這黃沙能夠從散亂和融合之間的切換。
但散亂的黃沙攻擊力並不是很強。
而融合之後又很快能夠被我和白玉潔打散。
一時之間,我們和這旱魃交手了數個回合。
雖然一直能夠把黃沙打散,但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完全沒有機會直接將旱魃殺死。
這樣下去,白玉潔的弓箭會耗盡。
我的體力也會耗盡。
等我們耗盡了體力,那不就只能任由旱魃擺布了。
而且,就現在而言,我們打算旱魃的間隔越來越長。
再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可是短時間內,我們又想不出來什麼好的辦法。
就這樣和這所謂的旱魃激戰了接近一個時辰。
白玉潔的弓箭所剩無幾。
而我的體力也不算是很多了。
我瞬間跳入胡茵曼的盾牌防御範圍內。
眼看我們躲了起來。
黃沙便聚集成男子的身形,一拳拳的打在盾牌之上。
這盾牌經過無數次的改良。
此時的防御力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黃沙男子打了有接近十分鐘才堪堪打出來一道裂縫。
按照這個進度,一個盾牌能夠撐上半個小時是沒有問題。
至于劉櫻櫻那邊,旱魃暫時沒有注意到這小孩的存在。
而且我們也給劉櫻櫻做足了準備。
提早給她折了一個巨大的防護罩。
這防護罩十分牢固,但十分笨重。
光是糊這防護罩,我都用了一本字典。
至少以我的境界,就算是打一天都不一定能夠打破。
但也有缺點,就是太重了,一旦幻化成形,根本就不能挪動,如同一個縮頭烏龜一樣。
我坐在胡茵曼的盾牌內部休息,開始積攢體力,同時想辦法怎麼才能收拾了這旱魃。
而胡茵曼則抗著盾牌和旱魃對峙。
白玉潔則坐在里面開始折箭。
畢竟這是消耗品,需要及時補充。
終于,在胡茵曼的第二個盾牌被打破之前,我的體力恢復了差不多了,而白玉潔的箭也折了不少。
我們便又開始了和旱魃的對戰。
可經過幾番爭斗。
還是對這旱魃無可奈何。
就像是我們所有的攻擊都對其無效一樣。
但難以相信的是,這旱魃真的能夠無限重組。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就算是我的體力無限,和這旱魃對戰個一年半載。
可這華凌市的百姓等不及啊。
我又拉不下臉來去求老灰的幫助。
關鍵是,老灰曾說,旱魃剛剛出世是其最為虛弱的時候。
其實力不過真實實力的十分之一。
再這樣下去,這力量再增加十倍。
豈不是一拳就能轟死我。
又是一個小時的糾纏。
旱魃好像有著無限的能量,饒是我也累得不行。
要知道我中間還休息了一會。
而這旱魃可真是一分一毫都沒有停下。
就在我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
腦海里突然鑽入一個小小的身影。
「哇,你這里面真寬闊。」
劉櫻櫻在我的腦海里感嘆道。
「你來干什麼!」
我問道。
「當然是來幫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