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听到他的話之後徹底傻眼,雖然王小飛沒有說具體數值,但倍數是一樣的啊!
「這不可能!你一定看過了病例報告!」陳教授指著王小飛說道。
「王逸飛,我看過病例報告嗎?」王小飛懶得廢話,直接沖王逸飛問道。
王逸飛嘴角抽了抽,病房里沒有病例報告,這別說是王小飛了,就是盧忠義也不可能看過啊!
「你,你絕對不可能是肉眼看出來的,我不相信!」陳教授咬著牙沖王小飛說道。
王小飛看他這耍無賴的樣子也是覺得好笑,專家就這水平?
他憑什麼瞧不起中醫?
「那你說說吧,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你要怎麼治療?」王小飛接著便是問道。
「這個……這個我需要回去和我的團隊商討一下!」陳教授擦擦汗,這種詭異的情況,他連見都沒見過好嗎?
還治療?他拿什麼治療?
聞言,王小飛嗤笑出聲。
听到他的笑聲,陳教授更是感覺自己收到了侮辱︰「你,難道你有辦法治好?」
「當然!」王小飛立即點頭應道。
陳教授一愣,一副打死不相信的神色。
「不相信那我們就打個賭,再不治療他最多三個小時就要完了,你看過報告也知道,他的心髒承受不來多久這麼大的壓力。」王小飛淡淡的看著陳教授說道。
「怎麼賭?」陳教授皺起眉頭問道。
「就賭我能不能治好,如果我治好了,那你去樓下喊三聲中醫是祖宗,我以後不會對中醫不敬,敢不敢?」王小飛挑著眉頭問道。
這家伙不是瞧不起中醫嗎?這次就讓他丟人丟個夠,讓他以後見到中醫就繞道走!
「那你要是治不好呢?」陳教授皺起眉頭問道。
「治不好?那他就沒命了,也不用你收拾我,白家也會弄死我。」王小飛聳聳肩膀,一臉坦然的說道。
陳教授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旋即便是答應了下來。
「行!那我就答應你!」陳教授直接答應了下來。
「好小子!有個性!我幾個孫子要是有你這魄力,我也不至于猶豫著死不死了,有一個你我都能放心走!」白柏林此刻則是一臉欣賞的看著王小飛說道。
旁邊听著這一切的白聯宇臉都綠了,他就是那幾個孫子之一,這不是在當眾說他不如王小飛嗎?
王小飛微微一笑,之前他就看出來這老頭有點意思,現在見他將生死看的這麼平淡,心中也是有些敬佩了起來。
「我要用針灸療法,你不暈針吧?」王小飛將銀針亮了出來。
「這有啥好怕的?」白柏林擺擺手說道。
隨後王小飛便是讓白聯宇幾人出去,他準備進行針灸。
「你們就別在這兒待著了,出去吧。」王小飛淡淡的說道。
「咋?我們在這兒礙事了?」白聯宇不滿的哼道。
「那倒不是,就是有點礙眼。」王小飛挑著眉頭說道。
盧忠義在一旁都沒忍住笑了出來,這小子怎麼這麼損?
「靠!」白聯宇氣的臉色通紅,但爺爺在場他也不敢開口辱罵,留在這里又受氣,他干脆一甩袖子直接出去了。
陳教授跟王逸飛也是一起出去了,反正急診室外面也能看到里面的情況。
等他們全都離開之後,王小飛才是面色有些嚴肅了起來。
「在開始之前我要告訴你,治療的過程,一定是非常痛苦的,我希望你能忍住。」王小飛看著白柏林說道。
「放心吧,我連死都不怕,還能怕這點疼痛?」白柏林哈哈一笑便是說道。
盧忠義則是在一旁問道︰「這麼多年了,我一直不知道他是什麼原因,平常的時候在醫院檢查沒有一丁點的問題,但一發病就會變成這樣,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王小飛點點頭,一邊準備針灸一邊說道︰「很簡單,心脈堵塞,不過位置有些特殊,是在心髒下方的位置被包夾了起來,成像不是透視,平面圖你們根本看不出來哪里又堵塞。」
听到他的解釋,盧忠義愣了好一會,搞這麼大的動靜,原來就是心脈堵塞?
「這不可能吧?如果真是那麼刁鑽的位置,你是怎麼看出來的?」盧忠義看著王小飛問道。
王小飛在此之前,都沒有踫過白柏林一下,他怎麼可能會知道的這麼詳細?
「通過他的說話方式就能看出來,比如他在發出那些聲音的時候會停頓,一次停頓會有多久,還有他的手會模右手手臂的上側二指位置,人的內髒表現,都可以通過肢體表現看出來。」王小飛解釋了一番。
他的解釋在白柏林听起來就像是說神話一樣,但盧忠義卻是很清楚王小飛說的的確有可能。
「你小子,不願意說就不願意說嘛,我也算是半個中醫,你說的這些也太虛幻了。」白柏林表示不相信,他堅決認為王小飛是從別的地方看來的。
王小飛一陣無奈,隨後也是不再廢話,直接將銀針刺入了白柏林的心口。
「王小飛,如果真的是心心脈堵塞,正常情況下是要用藥物進行疏通吧?你這是?」盧忠義再次問道。
他倒不是懷疑王小飛,他只是想求教王小飛。
「你也說了是正常情況,他這是非正常情況,不來點狠的怎麼行?」王小飛微微一笑,說著便是再次一陣刺入。
「啊!」下一秒,白柏林便是叫了出來。
他瞪著眼楮,什麼叫心和針扎一樣疼,他現在是真的感受到了。
而且不只是感受到了,而且他也確實是被王小飛用針扎了!
「你自己說的不會叫啊,你最好保持順暢的呼吸,不然你再這麼心慌下去,你的身體就是個定時炸彈,隨時會爆炸的。」王小飛一邊說著,一邊快速的施針。
僅僅過去三分鐘,王小飛的額頭便是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盧忠義在一旁更是大氣都不敢喘,生怕王小飛會出現失誤,搞不好直接就嗝屁了。
十分鐘過後,王小飛休息了一下,他揉了揉眼楮。
「怎麼樣?」盧忠義這才是問道。
「你看他現在的樣子。」王小飛指了指白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