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忠義看過去之後也是嚇了一跳,白柏林現在正翻著白眼,而且整個人都是一副汗流不止的樣子。
「他這怎麼了?」盧忠義趕忙問道。
「他的那條心脈堵塞了應該不下十次,每次你都能用藥物解開,但是無法根治,你知道因為什麼嗎?」王小飛不答反問。
盧忠義搖搖頭,王小飛則是解釋道︰「因為他的心髒供血方式本身就有問題,加上他平時應該是喜歡飲用一些濃茶,導致他的血液流動不順暢,如果不改變他的心髒供血方式,就不可能有辦法完全杜絕這種情況。」
听到這話,盧忠義更是覺得不可能。
但這次他並不沒有著急否定王小飛,而是深深地看了眼王小飛說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你可就大大超過我的想象了!」
王小飛微微一笑,中醫之神奇,他也只是解開了冰山一角罷了,至于盧忠義更是差著遠呢。
「行了,差不多了。」王小飛等了一會,然後便是將銀針取了下來。
緊接著白柏林便是大喘氣了起來,他剛剛就已經陷入了昏迷,現在左手滾燙右手冰涼,十分詭異。
「你模模他的脈搏。」王小飛沖盧忠義說道。
盧忠義將信將疑的將手搭上去,緊接著他便是發現白柏林的心跳已經完全恢復了,沒有絲毫雜亂的跡象,比他之前沒事時候的脈搏還要順暢!
「這,你成功了?!」盧忠義忽然想到之前王小飛所說的,難道他真的將白柏林的病徹底根治好了?
「在我這里沒有失敗一說。」王小飛淡淡一笑,然後便是將銀針消毒收起來。
在外面的白聯宇三人也是走了進來,他們見王小飛都結束針灸了,知道他這是已經治療結束了。
「這就是你說的能治好?」白聯宇對中醫一竅不通,這會見爺爺還在昏迷當中,立即對王小飛呵斥道。
「陰陽冰火針法,如果連這都治不好你爺爺,那怕是真的沒人能救了!」這時,一直在門口等候的張院長,此刻也是走了進來說道。
他終于能大大方方的替王小飛說話了,因為他身份特殊,所以他沒法在結果出來之前替王小飛說話。
而王小飛剛剛所使用的方法,便是他親眼見過最為神奇的一種針法,一種只存在于古籍之中的針法。
「張院長居然認得此針法?」王小飛有些驚訝。
「他好歹也是院長,見識可比我們這些打工的多多了。」盧忠義則是擺擺手說道。
他雖然不知道什麼陰陽冰火針,但是听老張那麼說了,那也肯定不會有錯。
「那我爺爺這是……」白聯宇有些尷尬的問道。
「還沒恢復過來罷了,一會就醒了。」王小飛淡淡的說道。
陳教授的面色則是陰沉至極,他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他通過這幫人的臉色也能看出來,那什麼針法一定很神奇。
「哼!我才不相信扎兩針就能治好病,我看這根本就是胡說八道,名字還挺玄乎的!」陳教授咬著牙說道,就是不肯嘴上服輸。
「你準備好下樓去道歉就行了。」王小飛懶得理會他,直接讓他等好了道歉。
原本陳教授還是一臉不服氣的表情,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白柏林的情況逐漸好轉了起來,一半冰涼一半火熱的情況也是不復存在。
「去測血壓心跳,能檢查都檢查一遍。」王小飛沖不服氣的陳教授說道。
陳教授臉都綠了,他知道王小飛這是故意說個自己听得。
「檢查就檢查!」陳教授咬咬牙,說著便是操控機器,給白柏林檢查了起來。
但讓他震驚的是,不論自己怎麼檢查,白柏林的情況都是一點問題沒有!
「檢查完了?結果怎麼樣?服不服?」王小飛冷笑的問道。
陳教授連色漲的通紅,他咬著牙說道︰「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之前儀器就有問題呢?我看你們就是合起伙來騙我的!」
「什麼心慌,什麼狗屁檢查,我看你們就是故意坑人的,怎麼可能有這麼詭異的病癥?」陳教授拒不承認是自己輸了,反而還說是王小飛等人合伙坑他。
也不知道他是哪兒來的自信會這麼認為,坑他能有什麼好處嗎?
「不承認也沒關系,房間里面有監控,到時候我會將監控放出去的,讓那些西醫們好好看看你是怎麼丟人現眼的!」張院長這會也是在一旁說道。
他的態度讓王小飛都有些驚訝了,這也是個性情中人啊?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陳教授漲紅了臉。
就在這時,白柏林悠悠轉醒。
「疼死我了我靠!」他一把年紀,但是並不影響他爆粗口。
「我活了?」白柏林瞪著眼楮問道。
「你沒活,是我們下來陪你了。」盧忠義白眼一翻的說道。
王小飛也是沒忍住笑了出來,這倆人真是冤家。
「開玩笑,我要死也得上天堂,我可不去地獄。」白柏林哈哈一笑,隨後便是從病床上爬了起來。
他蹦了兩下,然後快速的深呼吸了兩口。
「爽!」他大喊了一聲,旋即又是爆發了一陣大笑。
「我又活過來了!哈哈哈!」白柏林的眼眶都有些濕潤。
要知道之前的病,可是讓他連死都不怕了,可見這病對他的影響有多大。
現在治好了,他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太好了爺爺,您沒事我也就放心了。」白聯宇在一旁討好的說道。
白柏林沒有理會他,而是將目光看向了那個陳教授。
「你,願賭服輸,出去喊吧!」白柏林命令道。
他當年也是學中醫的,實習的時候也被人叫過白中醫,剛剛這陳教授的辱罵,無疑也罵到他頭上了啊!
「不,不好吧?」陳教授面對白柏林的時候可沒有多麼硬氣,幾乎是瞬間就慫了,畢竟他本身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
「不喊?那你完了!」白柏林也不多說什麼,直接揮揮手就讓他出去。
陳教授都快哭了,完了?咋完了啊?
這毫無目的性的威脅,讓他是更加恐懼了起來。
「我,我喊還不行嗎?」陳教授連忙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