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雁那個糾結呀,不過看著所有人喝完酒之後自己還一個勁兒在這里端著酒杯,沒有任何表示,雖然這些人剛才對于張公瑾領著自己進來沒有說什麼,可是現在這明顯就是不把他們放在眼里樣子讓他們不滿了。
那一個敬酒的人隨即對著徐雲雁問到「這位將軍好生面生啊,不知將軍是?」
就在他問出這句話之後,張公瑾也發現了徐雲雁的異樣,隨即好奇的問向徐雲雁「徐典軍這是怎麼了?難道洛陽的酒水不和徐典軍的口味嗎?」
在張公瑾問完話之後,徐雲雁集急忙對著張公瑾抱拳一禮尷尬的說道「張大將軍,是小的酒精過敏,喝一點酒立馬就倒,實在是不敢飲酒,怕耽誤了正事兒啊。」
這一下子可是說的現場一進,不過這些人很快就反應過來。
「不會這麼巧合吧?居然一喝酒就醉,雖然听說過有人是這個樣子的,可是你這為將者哪一個不是豪爽之人?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你突然蹦出一個喝一點兒酒就醉?這是看不起我等嗎?」
給張公瑾敬酒的那一個官員,這樣一說徐雲雁更是尷尬的無地自容。
「這位大人,小子真的是不會飲酒啊,小子……」
只是徐雲雁還沒有說完,這一個官員一揮袖袍在那兒說了起來。
「看不起就看不起,不用說這些有的沒的,我等原先是前朝舊臣,更是在這個洛陽隨著王世充對抗天軍,你等這親王府的看不起我們是正常,我們不敢說什麼。」
這個官員氣呼呼的說了這麼一聲就坐了下來,而徐雲雁那個尷尬呀,急忙在這里道歉。
「這位大人錯了,錯了。」
徐雲雁這麼一說,這些人更是氣的在這里吹胡子瞪眼,而徐雲雁知道自己剛才那一句話是說錯了,他們也理解錯了自己的意思,隨機尷尬的在那里說著。
「這位大人,我不是說你們錯了,而是說剛才你說我是親王府典軍就看不起你們,這錯了,我出身也不好,我還是劉黑闥麾下的都督呢,這不是造化弄人嗎?現在有何面目說諸位大人對錯?」
徐雲雁這樣一說,倒是讓這些人稍微對徐雲雁好了一點,不過一听到徐雲雁是都督,這些人確實在這里好奇起來。
劉黑闥大肆封賞,難道是這個姓徐的和劉黑闥沾親帶故?不然為何被劉黑闥封了一個都督的軍餃兒?
不過就在徐雲雁表明了你的身份之後,張公瑾這個老好人出來打圓場了。
「好了,諸位同僚都是為了陛下效力的何分你我他?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王世充,劉黑闥等叛亂余孽,咱們只听陛下的,其他的一概不追究,陛下不都是一直這麼做的嗎?」
張公瑾發話了,作為現在洛陽最大的官沒有任何人在在這里反駁什麼,這宴會氛圍總算是稍微好了一點。
宴會繼續,徐雲雁不勝酒力,張公瑾這老好人心思也是挺細的,不愧是做大將軍的,讓人送上了一些羊女乃,這可是讓徐雲雁意外的緊呢。
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待遇,直接在張公瑾派人送來羊女乃之後,徐雲雁用羊女乃帶酒在這里和諸位洛陽官員們賠不是。
「諸位大人,剛才是小的的不是,在這里以女乃代酒敬諸位。」
幾輪酒下來有些文官開始在這里搖頭晃腦,吟詩作賦起來。
他們這些人也就是有點兒墨水,只能在這宴會當中來上幾首佳作,以此表明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他們說完之後,有人又看向了徐雲雁,還是剛才的敬酒的那一個家伙。
可能要看徐雲雁出丑。
「喝酒你不喝,掉了我的面子,現在我就看看你這武夫在這舞文弄墨上如何,我一定要讓你出丑,讓你知道和我們文官作對,尤其是我們這些有文化,有教養,有學識的文官作對是會被丟臉丟成什麼樣子的。」
幾首普普通通的,可以說是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一般的詩詞歌賦之後,那一個讓徐雲雁掉了面子的文官又一次站了起來,拿著手中的酒杯對著徐雲雁搖搖一禮。
「徐典軍,不知這幾位同僚所作詩篇如何?」
「甚好甚好。」
隨隨口就扯了兩個甚好,而這文官也在這里說了起來「那不知道好在何處?」
「這……」
就在這文官問出這句話,徐雲雁暫時沒有辦法回答,張公瑾卻在旁邊補了一句。
「鄭大人,這是何意?我輩武將本來就不擅長舞文弄墨,這不是在欺負徐典軍吧?」
而這被張公瑾稱呼為鄭大人的人確實在這里不以為意的笑了一聲。
「張大將軍這不是看著徐典軍如此年輕有為,我以我以為他能文能武?沒有想到這文學上還是差了一點,以後要好好學習呀,可不能只知道打打殺殺。」
這鄭大人剛說完,徐雲雁就在這里抱拳說到「鄭大人說的是,下官這里記著,以後一定多多學習,不辱沒了這親王府典軍的官職。」
張公瑾看著徐雲雁並沒有惱怒,也沒有說什麼難听的,反而是在這里彬彬有禮,更是對徐雲雁滿意了,而這鄭大人看著徐雲雁如此道歉,覺著徐雲雁軟弱可欺,不由得在這里說到。
「徐典軍,咱們既然話已經說到這詩詞歌賦上了,不知道徐典軍能否用這洛陽宴會為題來上一首詩詞歌賦呀?」
這一下子可是讓張公瑾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鄭大了這不妥吧?剛才都說徐典軍這文學欠佳,你讓他做詩詞歌賦這不是等著看他的笑話嗎?」
張公瑾剛說完這鄭大人確像是不害怕張公瑾一般,在這里說了起來。
「張大將軍這是下官唐突,要是徐典軍做不出來,全當沒有這回事兒,我們不應該和他這女乃娃子說這個。
下官剛才喝多了,一時言語有失,在這里賠罪,徐典軍見諒。」
鄭大人說完之後又對著徐雲雁一拱手。
不過這個鄭大人已經如此綽綽逼人了,徐雲雁怎麼會放過他?想要讓他見識一下自己的文抄公的文彩,可不能讓他們說出去自己這個不通文墨,以後還要再朝堂當中混呢。
這本來自己的給人印象是能文能武,現在來上一個武夫的定義不通文墨,以後還如何在一些重大事情上發表建議?別人只會以為自己是一個武夫的形象去考慮問題,而不會以為自己文武雙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