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雁和侯徐君集商量清楚了如何迎接太子殿下的一些事宜之後,沒有多久大門外面就吹吹打打的,響起了一些歡快的聲音。
在這聲音響起的一瞬間,徐雲雁和侯君集相互對視一眼,他們知道太子李承乾到了。
隨即兩人點頭示意準備完畢後快速的迎了出來。
這太子的派頭並沒有因為成親來回訪就減輕多少,還是那一種的護衛和相關的服侍人員。
在侯軍集和李承乾見面的第一時間,侯君集帶頭,眾多人一起給李承乾參拜,而李承乾受了他們一禮之後,急忙給侯君集再次回了一禮。
「小婿承乾見過岳父大人。」
「好好好。」
侯君集很是開心,一揮手「太子殿下請。」
隨著侯君集這一句話落下之後,侯君集的女兒侯小妹並沒有在如同以前那般大大方方的進入院落,反而緊緊的跟在李承乾身後,在侯君集讓他們進院兒之後才小女兒的姿態扭扭捏捏的跟著李承乾進入院落。
隨著太子和太子妃進入侯府,身後一眾服侍的內侍宮女快速的走了進來,在那里服侍著。
至于這些太子衛率將侯府圍的嚴嚴實實的不會有任何的危險,而在這衛率當中,領頭的赫然是劉燁。
徐雲雁看著劉燁對他揮揮手,這劉燁一副沒有看到的樣子,四處盯著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看到這里徐雲雁並沒有覺著其他,反而是心中覺著不錯。
「這小子現在倒是挺盡職盡責,很好很好!」
就在所有人該站崗的崗,該進路服侍的服侍之後,侯君集領著李承乾和侯小妹向著後院走去,而其他的一應服侍的人員包括幾個東宮的屬官,雖然是在東宮任職,可是李承乾這屬官太多,根本認不齊,也就是知道是東宮的官員而已。
看著他們要隨著太子一起去後院,徐雲雁急忙上前攔下他們。
「諸位,這是侯大軍和太子太子妃的家事了,我們就別摻和了,一起在這前院兒吃點兒東西,喝點兒水吧。」
侯君集沒有發話就這樣領著太子和太子妃去了後院,而徐雲雁在這里擋著這些人,他們可不敢冒然之間沖過去。
他們是知道徐雲雁的,這人算是李承乾的師父,李承乾對他恭敬有加,而且他說的也很是合情合理。
現在整個侯府都被太子衛率包圍著,能有什麼危險?更何況侯君集是太子的岳父,難道還能對太子不利?更何況這大將軍的武力是非凡的,保護太子殿下的安全是沒有問題的。
有了打算就有了應對策略。
一眾太子府官員在這里應酬徐雲雁「那我等就一起在這里叨嘮一下,打擾了。」
客套後就是奇樂融融的一幕,徐雲雁在這里和他們吃著侯府當中準備的瓜果甜點,喝著茶好不愜意。
而在太子李承乾這邊,歡歡樂樂的回訪岳父家的時候,徐雲雁也在這里吃的歡,而拉著張萍來到長安城繁華的地方閑逛的李德獎和張萍也是逛的那叫一個開心。
只越是開心的時候,越是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就在他們在一個攤位前方李德獎為張萍買了幾個漂亮的發簪,給他插到頭發上之後,讓這個過往的路人不夠的稱贊,這真是男的瀟灑女的漂亮的時候,有那麼幾個穿著錦衣華服的公子哥從他們旁邊走了過去。
「喲,這不是哪的頭牌嗎?怎麼在這?听說被人贖了身了?」
他剛說完之後他旁邊的幾個公子就在這里點頭。
「對呀,還真是她。
我記得當時為了見見她,可是耗費了兄弟們不少銀子呢,沒有想到居然被人贖了身。」
「看看是誰,居然如此的大膽將咱們看中的人給贖身了。」
這幾個紈褲公子這樣一說,可是把張萍嚇的花容失色。
她最害怕現在的身份被別人揭穿,而眼前這些貴公子當初都是眼饞 她身子的,只是沒有得逞最後讓張萍落入了李德獎的懷抱。
不過李德獎也不是吃干飯的,雖然一個文弱書生,可畢竟是將軍家的公子脾氣還是有的。
「哪里來的野狗在這里隨便吆喝?」
這一句話瞬間讓現場火藥味十足。
這幾個錦衣華服的公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就在他們被李德強刺激了一句之後,急忙上前圍了過來,而他們剛圍過來準備難為李德獎的時候,遠處又有一個紈褲一樣的公子的從這里走過。
「喲,諸位兄台有禮,這好巧呀,在這里又踫面了。」
而這些人听到這一道賤賤的聲音扭頭看去,正是京中有名的紈褲子弟代表齊公子,只是這七公子你雖然紈褲,可從來不欺壓良善欺男霸女,什麼事情都是你情我願的。
如此作為,就是讓人找機會難為他,都找不到機會,看到是齊公子過來了,這幾個錦衣華服的家伙急忙對著齊公子一拱手。
「原來是齊公子,真是久違了,怎麼被縣尊老爺在家中禁足了這半年放出來了?」
齊公子得意洋洋「那可不?我這半年可是不停的讀書,準備科舉這,一出來可真是想念諸位兄弟想念的緊呢。」
齊公子這樣一說,眾人在這里哈哈一笑,不過轉眼就在這里指著和李德獎站在一起的張萍在這里說道。
「齊公子看這不是那什麼地方的頭牌小萍嗎!現在居然被這個家伙給贖了身了,我們是不是再把它買過來,樂呵樂呵?」
這一下子可是把張萍嚇得花容失色,而這齊公子听到這里一扭頭看到李德獎瞬間嚇了一跳。
「胡鬧,你們知道這是誰嗎?這可是衛國公李府當中的二公子,你們如此胡鬧會惹麻煩的。」
齊公子這樣一說,這幾個紈褲錦衣華服的公子瞬間害怕了,在這里點著頭,開始道歉。
「原來是衛國公家的公子,我等失敬失敬,還望公子不要與我等計較。」
這些人和齊公子能夠同流合污,不是什麼大官兒而且以齊公子為尊,他們所能接觸到的最大的也就是長安縣縣令這五品的縣令了吧?
在這人知道李德獎的身份之後雖然心中有不甘,不過也沒有辦法和李德獎作對,身份地位在這里擺著,只得一個勁兒的道歉認錯。
身份地位比人低,只得如此作為,不然身份和做的事情不匹配,那可是會招惹麻煩的。
李德獎看著他們,也不打算和他們計較,就拉著張萍從這人群當中走了出來,在這街道上繼續閑逛。
只是可能是剛才這一幕出現的太突然了,讓張萍不打算在這熱鬧的街道上閑逛了,一個勁兒的央求著李德獎要回去。
「公子,我們回去吧,我不想給公子帶來麻煩。」
「好,那咱們就回去。」
只是兩人剛要往回走,這齊公子已經不知所蹤,可能又去找書看書或者是回府當中看書,準備科舉考試了吧,而其他的人卻是聚在一起,在那里邊走邊嘀咕正好又被李德獎听到了。
「你說這李府的公子不會就是把它買過去玩玩之後再拋棄了吧?那個樣的話我們還有機會,就怕這李府的公子把她抓回去做妾,那樣我們可就沒有機會了。」
一個在這里說著有機會,另一個很是不情願的,插了這麼一句嘴這可是讓眾人覺得很是難為情。
就在這些人在這里想著一個可能會有機會練一個,在這里覺著應該是沒有機會的時候,眾人在這里不由得嘆息,李德獎從旁邊經過和張萍听到這里更是有點兒生氣。
李德獎要上去和他們理論的時候,張萍拉著他。
「算了公子,我們快回去吧。」
這李德獎也知道張萍現在顧慮的是什麼,就拉著張萍往回走,在路過一些賣著奇珍小物件的攤位的時候,也沒有在這里停留,快速的上前向著徐雲雁的府邸回返。
隨著眾人該干什麼的干什麼,這李德獎心中不夠的產生了一點疑惑。
他需要快速的找到徐雲雁幫忙解決,這頭牌的魅力是無窮大的,現在被人認出來,以後還會被人認出來,這就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只是在張萍和李德獎快速的回返徐雲雁府邸之後,徐雲雁也總算是將太子回訪侯君集府邸這件事做得漂漂亮亮的,沒有人說出什麼不滿的。
可是太子殿下不走,這一群人也沒有辦法走,直到在這里等著等著太子殿下用過午餐之後被打發走。按照慣例那個時候自己才能離開吧?
等到徐雲雁吃飽喝足返回自己家的時候,看著焦急的在那里來回走的李德獎和坐在凳子上時不時就抽泣一下的張萍不由得上前。
「怎麼回事?李德獎你欺負張姑娘了?」
徐雲雁這突然之間一聲大喝,李德獎和張萍並沒有任何害怕的,反而是瞬間都喜笑顏開,哪怕是張萍剛才哭的哭哭啼啼的,現在也是破涕為笑。
「李將軍!」
「李英兄。」
兩人不同的稱呼後,李德獎接著說了起來。
「你總算是回來了,我們踫上難題了,只有你才能給我們解決呀。」
「啊?你們又踫上難題,踫上什麼難題了?師父不是已經同意你們的婚事了嗎?難道還有什麼難題是沒有解決的?」
徐雲雁看著他很是好奇的問著,而這李德獎不由得在這里說起了他們今天的遭遇,這一說徐雲雁有點兒咂舌。
「這個想要讓眾人不將張萍姑娘和這頭牌聯系起來只有一個辦法了。」
「一個辦法?」
「對!這個頭牌必須要一命嗚呼而只有頭牌一命嗚呼之後,眾人才不會將張萍和這頭牌聯系起來。」
「你這是幾個意思?」
李德獎瞬間嚇壞了。
「你這是要讓我家萍兒去死,不可能,這不可能,就算是我不做這李府的公子了,讓自己身敗名裂,我也不會讓萍兒出現這樣的變故。」
徐雲雁看著李德講如此焦急,攤了攤手。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是這個意思,是哪個意思?頭牌病故不都得先死嗎?你到底是何居心?虧我李德獎還把你當朋友。」
「你听我說完不行嗎?」
徐雲雁看著李德獎在這里暴躁著有點兒幽怨的說了這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