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雁在這里看著滿臉糾結看著自己的李德獎和張萍笑嘻嘻的在他們耳旁說了一聲。
「假死,難道你們都沒有听說過嗎?」
「不吉利,不吉利。」
李德獎急忙在這里搖著頭「這事兒不吉利。」
對此徐雲雁有點兒哭笑不得。
「你是覺著這事兒不吉利呢,還是覺著你礙不過這個面子呢?」
李德獎不明所以的看著徐雲雁。
「我怎麼會礙不過這個面子?」
「既然你不會在意你的臉皮,那就讓小萍,不要在意什麼,在原來的那苦難之所在,眾多人的關注之下來上這麼一出戲,難道還說不過去嗎?」
「啊?」
這就有點兒無奈了。
李德獎一時之間也反映不出這是怎麼回事。
徐雲雁繼續說到「要讓張萍姑娘在那個地方露露面兒,眾人就知道她被贖身這事是個假的,然後再暴斃而亡,你們風風光光的成親,這有什麼問題嗎?世間長得像的,又不是沒有。」
徐雲雁這樣一說,李德獎眼前一亮「不過方式確實有點兒難。」
看到在這里看著眼前的徐雲雁想法雖然是好的,卻是不甘心的李德獎再次問到。
「可是萬一這個事情鬧大了怎麼辦?」
「這個會鬧大嗎?」
徐雲雁笑嘻嘻的看著在這里糾結的李德獎,而張萍卻是毅然決然的搖了搖頭。
「我是什麼樣的身份,我會坦然面對。不用擔心我。能和公子一起,我怎麼著都行。」
張萍在這里做著最壞的打算,而李德獎卻是嚇壞了。
「不行不行,無論如何也不能如此。
你就是我未過門的媳婦兒,無論誰說什麼做什麼,我們兩個這感情是不會變的。」
李德獎在這里保證著,而張萍看著他。
「我知道公子是為我好,可我也不能給你們添如此多的麻煩。」
「哪里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看著兩人還在這里糾結著,徐雲雁直接開始動員他們兩個。
「我所說的辦法那是最簡單的,你們為什麼就不照我的辦法去做呢?」
「不行!」
誰知道這兩人異口同聲的在這里說著不行。
「好!隨你們。」
徐雲雁就在說著隨兩人之後這兩人更是相互一笑,那動作那神情那是相當的一致。
看著眼前的兩人大有一言不合,再給自己灌一點兒狗糧,讓自己難受很長一段時間的架勢,徐雲雁立馬在這里咳嗽一聲。
「你們兩個既然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這件事情我無能為力的。在下,這就告辭離開,不打攪兩位在這里做好事了。」
只是徐雲雁剛要走,突然一愣。
「不對,這是我家!李德獎你給我告辭離開!」
這個張口閉口的讓李德獎離開,讓李德獎有點兒不明所以,再看看張萍,又看看徐雲雁之後不好意思的指著徐雲雁說到。
「李兄啊李兄,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我們兩個可是難兄難弟,不說我照應你的妹妹吧,你也不能這麼讓我走吧?」
只是李德獎不說還好,一說照應徐雲雁的妹妹月兒,徐雲雁瞬間就有種要被氣炸了的感覺,在這里指著李德獎惡狠狠的說到。
「你還有臉說這件事情?薛禮多麼好的車孩子呀,你看看跟著你之後,現在成了什麼樣子了?」
李德獎卻是完全不在乎徐雲雁的指責,反而是在這里笑了起來。「薛禮有什麼不對的嗎?這我感覺也是相當的正確啊,哪一個男人沒有點兒這樣的花花心思?」
只是他這一說,這張萍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膽量,伸手就扭住了李德獎的耳朵。
「你剛才說什麼?你說你有點花心,那你這花言巧語的解救了我到底是圖謀奴家現在的姿色,等到奴家人老珠黃了趕出去還是怎麼的?」
這李德獎那個尷尬呀,急忙在這里陪著不是。
「我的好媳婦兒,您松手,您松松手呀,我是真的喜歡你,以前的時候沒有見你的時候,我是相當的紈褲,可自從有了你之後,我何曾再這樣?真的是一次都沒有啊,你要相信我,真的要相信我!」
李德獎這比死了爹還難看的臉色,在這里哀求著張萍,而張萍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松開了她的手,不過剛松開李德獎就摟著自己的耳朵。
「好疼好疼,耳朵要掉下來了。」
張萍看到李德獎那模樣像是要疼的死去活來一般,又心疼了,急忙上前又是給他揉耳朵,又是給他吹氣的,可是叫李德獎對著徐雲雁在那里不停的擠眉弄眼。
看著這時刻都在自己眼前撒點狗糧讓自己難堪。絕對不會讓自己好過的李德獎徐雲雁再次嘆了口氣。
在徐雲雁嘆了口氣之後,李德獎看向徐雲雁,而徐雲雁無奈的在這里說著。
「看來如此情況之下只能夠使用這個最笨的辦法了。」
徐雲雁剛這樣一說,李德想瞬間在這里開心起來。
「我就知道李英兄你絕對是有辦法的,像你這麼文武雙全的將領,要是再沒有辦法,我才不信呢。」
看著李德獎如此相信自己,徐雲雁小心翼翼的在這里說著。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好辦法,只是讓你等離開長安城,去尋找你們兩個喜歡的地方過日子而已。
要是李兄有意科舉,那就科舉之後再離開,無意科舉,現在就可以離開。」
李德獎看著徐雲雁,再看看旁邊的張萍難為情的說到。
「看來要讓你跟著我受苦了。」
對此張萍卻是笑著搖了搖頭。
「能夠和公子在一起,奴家不覺得苦,不覺得累。」
好吧,又是狗糧。
不過看到這兩人如此表示,徐雲雁說到。
「那你們兩個就去長安城府衙當中登記吧,登記你們兩個就是夫妻了。
在挑選個合適的日子讓我等這些親朋好友吃頓飯告個別,踏上去尋找你們理想當中家的道路,去過你們安生的日子吧。
不過要是李兄科舉,還有幾個月時間,等到科舉中了進士後無論如何也要讓陛下給你安排一個外放的差事。
那樣你們兩個更可以名正言順的去瀏覽這個大唐江山,此不美哉?這可比在這長安城當中听著這些流言風語不知道強了多少。」
徐雲雁說完之後李德獎看著徐雲雁重重的一抱拳。
「李兄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我等現在就去縣衙當中。」
只是還不等他們往外走,徐雲雁又拉住了他們兩個。
「急什麼,你還沒有去問問你父親呢,要是李大將軍不同意你離開怎麼辦啊?」
這一下子李德獎又愣了。
「不同意我離開?怎麼會?要是不同意我離開,我在京中我這紈褲子的樣子豈不是丟了他的顏面?」
徐雲雁搖了搖頭「其實我就怕李大將軍知道你是一個紈褲子弟,所以才把你留在京中,就害怕你去了地方上禍害地方。」
這可是把李德獎說的有點兒不自在了。
「我有這麼不堪嗎?」徐雲雁看著他認認真真的說到。
「我覺得是。」
李德獎瞬間就在地上畫圈圈。
一邊畫圈一邊嘀咕。
「這樣一說,你這是讓我們兩個私奔?不行不行,我堂堂衛國公府的公子怎麼能私奔?就算是我沒有功名,繼承不了我爹和爵位,但也不至于如此讓我爹生氣吧?」
徐雲雁再次開口「這個問題很讓人尷尬,我也沒有辦法替你決定,我只能提一個建議,到底是離開長安還是不離開長安,還是需要師父做決定的。不過在這說法上,你倒要委婉一點。」
徐雲雁一個勁兒的在這里囑咐著,而張萍很是那通情達理的看著李德獎在這里勸著。
「公子不能夠咱們兩個跑了,然後衛國公被其他人指指點點。」
「好吧,我明白,我明白,這前提還是要我爹點頭,怪不得你說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知道怎麼做了。」
李德獎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向著衛國公府走去,而徐雲雁在這里看著張萍。
「放心吧,師父是何等的精明,一定會同意你們兩個外出的。
一直在這長安城當中,留在師父的羽翼之下,你們是成長不起來的?
而且不見慣人間疾苦,怎能成長?師父也是希望德獎成才,而不是做這紈褲公子。」
的確,如同徐雲雁所想,第二天清晨,李德獎就興高采烈的駕著一輛馬車載著一些生活物資來到了徐雲雁的府邸,接張萍準備去縣衙登記之後就南下游歷大唐風景看看那如畫的江山。
最後在選擇一個讓兩人覺得舒服的位置組建他們愛的小窩。
徐雲雁看著李德獎這麼快就要走,不由得有點兒好奇。
「你確定你要走?」
「對呀我要走。」
「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你上哪走?不要剛出了長安城,你就一命嗚呼了,張家妹子被搶做了壓寨夫人。」
「你忽悠我呢?」
李德獎覺得被騙了。
「我還是希望你科舉的。」
徐雲雁話語一轉,可是讓李德獎在這里看著他恨的牙疼。
「行,你這是一步步的算計我,陪著我爹算計我是吧?我爹也有此意,最後讓我出士去地方上任職,從最基層一步一個腳印來。
你這說過來說過去的這原來是為我爹做說客呀,我是怕了你了,想必我的一舉一動都是你匯報給我爹的吧。
怪不得我爹看到我之後什麼都沒說,在我說說話之後他就同意了。」
「你這個冤枉我了。」
徐雲雁有點兒咂舌,不愧是當朝大將軍,雖然沒有統領某一衛,可是同樣是身為大將軍,卻是處于這16位大將軍之上,超然世外就知道這李靖不是易于之輩。
雖然沒有接觸過他這獲得情報的人員,但也知道李靖要是沒點兒心月復沒點耳目,沒點兒特殊手段的話能走到這一步太難了。
李德獎雖然說是徐雲雁欺騙了他,可還是將自己的馬車趕到了我寫作業的府邸當中,在徐雲雁楞神當中,開始卸車。
「我已經從李府當中出來了,就不回去了,我知道你院子這麼大,正好我們小兩口在這兒住下了。」
李德獎宣誓完主權,立馬和張萍勾搭在一起。
「我的心肝寶貝,我們先去注冊一下,然後這就是我們家了,把這個礙眼的趕出去。」
得,這個是要把自己在掃地出門?
不過這是我家呀!
徐雲雁看著李德獎在那里無奈的攤著手表示著這院落的主權,只是被李德獎和張萍兩人刷刷的無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