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雁在戰馬上豪情萬丈的對著前方沖去。
他身後跟著十幾個人,有男有女。
不過人手隨少,氣勢卻是相當的駭人。
遠處那一個小小的部落營地當中正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圍著火堆旁邊等待食物的成熟。
不過還不能他們吃下食物果月復,遠處的戰馬奔騰聲音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一個人扭頭看向遠處,立馬大喊一聲。
「不好,有敵人來了。」
在他如此一喊之下,整個營地瞬間沸騰起來。
不管是干什麼的做什麼的,立馬起身去找他們旁邊的武器用以防身,只是他們剛找到他們的兵器,遠處的騎兵已經沖入他們的營地當中開始揮舞著手中的彎刀,收割他們的生命。
騎兵沖入營地當中縱橫馳騁,不管有沒有給他們致命一擊,接下來騎兵縱橫馳騁,磕到踫到也是非死即傷。
很快的戰斗又結束了,只是這一次徐雲雁在旁邊擦拭著手中的彎刀上的血,等候著其他的人打掃戰場之後,一個小姑娘來到了她的身旁。
「表姐夫。」
听到這一句話,徐雲雁抬頭看去,正是孫寧的表妹靈兒。
「原來是靈兒啊,怎麼這麼早過來了?沒有在後面陪著兩位姐姐一起?這麼快就來到戰場,萬一有人在負隅頑抗如何是好?可不能傷了我們可愛的靈兒。」
徐雲雁剛說完,靈兒立馬搖了搖頭。
「表姐夫我不怕,只是靈兒不明白,為什麼表姐夫發現一個部落不管
不顧就要來攻擊他們呢?
這就和草原上那些壞人一模一樣。
看到前方有個部落就要上前去攻擊他們,還好上一次我們踫上的那些人不如表姐夫厲害,還被表姐夫射死幾個,才讓我們得以活命。」
靈兒剛說完徐雲雁突然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草原上的人不都是我們的敵人嗎?」
徐雲雁剛說完靈兒卻是說著「我們也踫上了幾個比較友好的部族,他們天天的逐水草而居,也不會去攻擊我們。
在我們有困難的時候,還送給了我們牛羊馬匹,才能夠活到今日。只是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夠再踫上這麼好的部落。」
靈兒剛說完,徐雲問有點兒目瞪的看著她。
「不知道靈兒是什麼意思?」
「表姐夫,我知道你和表姐和這些人有仇,這些哥哥姐姐們都和他們有仇,可是我們也不能夠做那馬賊一樣的勾當,看到有部落就去攻擊吧,這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靈兒年紀不大,不過說話卻是老氣橫秋。
徐雲雁尷尬的看著靈兒。
「靈兒的意思表姐夫知道了。」
徐雲雁剛說完,靈兒開開心心的背著手向後走去,不過剛走了兩步,突然扭過頭來對著徐雲雁說道。
「表姐夫,你真的知道靈兒說的是什麼意思嗎?」
徐雲雁點點頭「知道,知道。以後一定探查清楚了,只要是和我們有仇的,欺負我們人的,絕不放過。那些好的,我們還要適時的照顧照顧他們,
要是半路上踫上和我們一樣的人,也和他們說說,不要去欺負那些好部落,要是踫上了劫匪,順便將他們解決了。」
「表姐夫英明。」
靈兒夸了一句就向遠處跑去,而徐雲雁看著她呢喃一句。
「我們如何能夠確定他們到底是不是和我們有仇呢?現在他們遭逢大敗,草原上正是混亂的時候。他們就算是有些異常好好的隱藏,看到我們是漢人,更是將自己的罪惡藏起來我們也不知道啊!」
徐雲雁看著遠去的月兒心中在那里考慮著接下來到底該如何,不過這一考慮看著靈兒歡歡喜喜的樣子腦海當中又出現了一個小姑娘。
新的姑娘在那里又說又笑,這不正是徐雲雁在北地第一次踫上月兒時候的場景嗎?
只是徐雲雁的腦海有點兒亂,她是誰?為什麼在我面前笑的如此的開心?
徐雲雁想到了月兒,而在長安城月兒逗弄著自己的女兒,一邊逗弄一邊在那說著。
「可不要再哭了,你的伯伯沒有了,就剩下咱們孤兒寡母了,雖然還有一個兄長和嫂嫂,還有兩個佷兒,可是他們總感覺不如哥哥對我親,我可以隨意的說哥哥幾句,確實不能說他們啊!還有我那可憐的嫂嫂,這一次總算是能夠和我哥哥團聚了吧,無論如何也要把我哥哥葬到瓊州和我嫂嫂葬在一起。」
月兒剛自己嘀咕完,在成功的將自己的女兒逗弄的睡著之後放在一旁,讓鄭氏給
自己看著後對著鄭氏說一聲。
「嫂嫂,這一次我可能有點兒要任性了,還望嫂嫂能夠多擔待擔待。」
月兒剛說完,鄭氏看著月兒點點頭。
「妹妹,你所說的我也是知道的,可是這個有點兒難度啊!畢竟兄弟現在有兩位媳婦兒還在長安城,你要將兄弟的棺槨送往瓊州,和我們第一任弟媳婦兒合葬在一處他們好像說不過去啊!這兩個哪一個也比第一個靜靜身份要尊貴。」
「我不管,我不管這些。」
月兒還沒有去和她的兩個嫂嫂攤牌,已經和鄭氏因為徐雲雁接下來去什麼地方吵了起來,一副無論如何也要讓自己的嫂嫂和哥哥團聚的樣子。
「我不知道那個當郡主的為什麼要嫁給我哥哥,但是我知道那姓盧的絕對是有問題的。」
月兒不由的想到自己曾經抱著,自己的女兒意外的在院落當中閑逛,听到的盧月舒房間當中那句話,要讓他再嫁人。
最初只是借了哥哥的名頭,哥哥不在了就要在嫁人,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當自己的嫂嫂?
雖然自己的嫂嫂一個勁兒的在那里哭不同意,可是誰知道這到底是真是假,在自己模不準這情況到底如何的時候,月兒也不好擅自做主,只得使著她的小脾氣,耍著她的小性子。
長安城,在李世民和李承乾回返之後整個大唐再次處于安靜狀態。
在金陵的李淵已經被解決,當然這里原是一個名義上假冒的,名義
上真的李淵已經葬入皇陵。
李淵在被李靖偷偷的從洛陽送往長安之後,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金山銀河當中。
雖然旁邊還是有幾個人在那里照應著,不過已經沒有原本的開心,他知道這並不是他的兒子李世民難為于他,而是李淵已經過世,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老者。
在這個院落當中永遠沒有辦法走出一步,但是卻可以肆意而為,想干什麼就干什麼的老者。
隨同著李淵一同被帶來的還有兩個人。
魏王李泰和吳王李恪,當然這是李淵承認的,但是李世民不承認的存在。
在李世民看到他們兩個之後,這兩個小家伙撲通一聲就跪在李世民的面前哀嚎著。
「父皇饒命!我們糊涂被世家大族捉住了,用我們的名義做出了如此糊涂的事情,只希望父皇能夠饒我們一次。」
看著跪在自己眼前不住的哀求自己能夠給他們一條活路的兩個孩子,李世民還是心軟了,更何況一個還是自己的皇後長孫無垢所生的李泰。
在糾結過來糾結過去之後,李世民直接說到「把他們兩人安排到父皇的陵墓旁邊去為父皇守陵,終身不得離開陵園一步,要是膽敢出來,殺無赦!」
李泰和李恪沒有想到他們不住的哀求,果然換來了一條活路,只是這活路比死了還難受。
囚禁在皇陵里面,雖然皇陵是風水寶地環境不錯,可是兩個人被關在這里為他們的皇爺爺守靈,已經形
同死人。
李世民剛安置了自己的兩個不孝的兒子,突然就有宦官焦急的從外面沖了進來。
「陛下大事不好!安北王府出事了。」
「安北王府出事了?」
李世民忙里抽閑再重復了一句宦官的話語之後,膽戰心驚的看著眼前的宦官,等著宦官和自己說一聲安北王府出了什麼事情。
多事之秋不得不謹慎。
宦官也沒有讓李世民失望,在匯報了安北王府出事之後,立馬說了起來。
「陛下,廬州君王來到長安城了。」
「哦,廬州郡王來了?為何沒有到來匯報,我也好去迎接一番。」
這個宦官尷尬的撓了撓腦袋「非是我等不匯報,而是我們根本不知道廬州郡王來了,廬州郡王一進來先奔著安北王府而去,雖然都是王爵可這事情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
不過李世民沒有在意這些,看了一眼宦官冷冷的說了一聲。
「我這兄弟能來這是來吊唁他的姑爺的,你瞎扯什麼?」
「陛下贖罪,小的絕對不敢再瞎扯了。」
宦官一句話之後這話關立馬岔開話題,開始說了起來。
「只是瀘州郡王剛進入安北王府,就發現安北王妃,廬州郡王的女兒,漯河郡主和安北王的妹妹在那里爭吵著,這上去勸架不成反被踢了兩腳。」
「呃,這是怎麼回事?」
李世民有沒有在意自己的王兄被人踢了兩腳,反而是疑惑的說著。
「李欣和月兒兩個姑娘都是不錯的,她們怎麼
會爭吵起來?是什麼原因?你可探查到了?」
「探查到了。」
宦官急忙說著據黑衣人的匯報,是因為月兒想讓安北王葬到瓊州和他最早過世的嫂嫂合葬在一起,而李欣卻不樂意了。
「是嗎?是這樣嗎?那安北王的另一個媳婦兒呢?」
「安北王的另一個媳婦兒,不知道為什麼這幾日在房間當中沒有外出見人。但她沒有外出之前,最後一次見的人是他的父親,他們談了些什麼,我們沒有辦法探查到,還望陛下贖罪。」
李世民手敲了敲桌子「這樣嗎?去傳個旨意,冠軍侯,不對安北王有大功于朝,朕準備將他葬在皇陵旁邊。永遠的和朕的陵墓在一起,不會將他葬到瓊州了,要是月兒心生不滿,問問他是否是將他的嫂嫂遷移過來和安北王葬在一起。」
「陛下如此不妥當吧?皇陵怎麼能合葬普通夫妻?」
李世民剛說完這宦官就在旁邊說著不妥當,而李世民看了他一眼,又讓這宦官嚇了一跳後退了回去。
「小的多嘴陛下贖罪,這有前去傳達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