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帶著我離開的瞬間,周圍的水便又從被黑火退離變回了從前的樣子。至于剛剛的蛤蟆精,它變得有些不正常。
它被歹的黑火燒的接近融化的身體掙扎著,轉瞬即逝那本來被燒的烏黑的皮膚非但沒有因此潰爛反而變得油亮。
那蛤蟆精的身軀接著又開始變得巨大,直至冒出它整個黑亮的背部。
我听見一聲艱難的吶喊,「救救我……呱……」
接著一股巨大的水流就沖著我和歹攻擊過來。
歹用黑火在空中防御,我受不了他揪著我就用手抵開他。
我們跳到一處沒有水的地方,四周昏暗,但歹的黑火也恰好的照亮了一方的道路。
蛤蟆精一招攻擊落定,歹拉著我就往一邊那窄小的洞口跑去。
我同歹一前一後擠進那窄小只能一個人經過的洞窟。
然後。
!!!!
猛烈的撞擊聲我越過歹看到一只蛤蟆頭正在撞擊著洞口。
一下!
兩下!
力量也越來越大。
我感到有什麼東西黏黏糊糊的從洞口濺了過來。
透過歹的黑火一看,是紅色的血液……
是從蛤蟆精的頭上迸射過來的……
「它的心髒處有一塊兒發光的地方!」
我用窺心之術窺探那蛤蟆精的身軀,一個發著金光的東西就在它的體內。
歹一只手抬起來對向蛤蟆精,「本想饒你一命,看來是不行了。」
我在後面想︰你要他一命還差不多……見面就把人青蛙燒成了炭蛙……
黑火從歹的手中發出猶如一團巨大的龍卷纏繞蛤蟆精的周身。
蛤蟆精還是一股腦的撞擊這兒洞口,一共十三下。
最後我窺探到一句細微的聲音。
謝謝——
那只蛤蟆精便化成了塵芥,他體內發著金光的物體便飛到了歹手里。
大概也是因為這猛烈的撞擊,突如其來的洞口塌陷,讓我和歹只得接著往洞里面走……
越往里走洞就越窄……
我實在無法往里面走了,後面歹也靠了過來更加的擁擠。
「我說你能不能別擠著我?前面過不去了!」
「我也不想這麼擁擠啊~不過我好像卡住了~?」
我有些艱難的抬起腳踹歹。
「你再踹我我可就訛上你了~?」
我緩解的一笑,「我可沒錢給你,不過我踹你也是為了你好,你不是卡住了嗎?我幫你解月兌!!」
說罷我又踹了歹幾腳,突然感覺我腳被什麼東西給卡住了……我靠?
我懷疑是歹搞得鬼便轉眼白他。
他倒是一副女表又撥開烏雲見日光的笑,「錢賠不了我~人也可以啊~」
「滾!」歹說完我就出聲,他這種人真不能放縱。
我說我怎麼總和這個人膩歪在一起,我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嗎?
我生氣的手一砸牆壁。
刷——
咦?這熟悉的觸感不會是……
我手好像砸進了什麼東西,隨後只感到我背後一空,我又猛的向後傾斜,我的手朝一旁亂抓,好像抓住了歹的衣服。
然後我二人雙雙跌進了背後那幽深的黑暗之中。
隨後視線明亮我才知道我從很高的一個地方跌了下來,還好有黑氣護體……等等……不是我的黑氣……
歹在一旁笑的沒心沒肺。
算了,也懶得離他。
如今在我面前的是個奇怪的屋子,滿屋都是奇怪的機關。
在層層關卡之後,一個奇怪打扮的人就坐在所謂的終點處。
那人頭上帶著奇怪的面具,光著上身,活月兌月兌的一個印第安??
歹先是用黑火向前試探,黑火飛向那怪人沒多久就熄滅了。
我用窺心之術看向那邊確實一片模糊不清。
「魔君——終于等到你來了——」
似乎是那怪人出聲了。聲音听著奇奇怪怪。音調高低不平特別奇怪。
「你是魔將?」我也出聲詢問。
「想必塔圖姆那小子也已經告訴你了……你要是突破這些機關我就承認你這個魔君!」
我本想著回答他,歹擋在我面前。
「不用了我們不需要~?」
誰和你我們了?我需要!!
「呵呵!碧發?你不會是古傲國的遺孤吧!」
「也總不能是你姑吧~大叔,你是不是被面具擋著分不清男女了~?」接著歹又轉過來對我說,「這人太怪,遠離他為好,不然怕的一會兒成了兒子,我們倆就喜當爹了~?」
我靠!什麼喜當爹?什麼我們?誰和你們了!!
我嫌棄的推開歹就往前沖去。
「好!你這魔君好魄力!我喜歡!」怪人手揮動,四周的機關開始變化。
我看見一大塊像是沙塊的巨石朝我攻擊過來。我本來要用徠阿劍抵擋,劍還沒拔出來就看見歹一腳踹過來,沙塊碎散開來。
「我怎麼感覺這魔君魄力沒有,不討好人倒是真的呢~?」
「歹!你干什麼多管閑事!」
沙土散開害得我一下看不清周圍。
「魔君!小心後方哦!」怪異的語調又一次響起。
我在意的朝後方看去,可是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再轉回頭的時候歹已經擋在我面前抵擋著那怪人的攻擊。
「大叔也要小心前面哦~?」
那怪人似乎分神朝身後看去,我也一時好奇的看向怪人身後。
怎麼了嗎?沒事啊?
「其深~?」
我听見歹叫我,我便看著他。
「我愛你~?」
然後我就惱火了,我緊握拳就朝著歹揮去。
「我靠!你能別惡心我嗎?!」
我本來是朝著歹的臉揮拳,奈何歹微微笑把臉躲開。
我的拳頭正中剛剛回神過來的怪人魔使的面具。
「我靠!疼死了!」我連忙收回手檢查傷勢。
一陣氣惱我又揮劍朝著歹攻擊。
歹擋在怪人面前,我長眼,劍不長眼,說歹聰明還是怎樣的,他用怪人當擋箭牌受住了我的攻擊。
隨即那怪人也化成了流沙纏繞上我們二人的腿,四周也化成了沙海,我和歹正在不斷的下陷。
那怪人的真身浮在沙體表面俯看著我倆。
「咦啊~這一拳下手太重了,我臉都疼了!」那怪人摘下面具但另一只手擋著臉。
只見歹笑的燦爛,黑氣也悄然纏上了那怪人。
「別站那麼高~小心摔得更慘哦~?」
隨即那黑氣拽著怪人也一起陷進了流沙之中。
——分割線——
地表炎熱,時不時的冒出好似岩漿的玩意兒。
我同歹和怪人目前正站在怪人法力形成的沙塊之上。
縱然沙塊四處分散,歹還是好賴不賴的和我站在同一個沙塊之上。
怪人重新帶好面具,可了惜了我剛才沒看清他的面相,他戴面具速度之快我竟然捕捉不到?
印第安京劇變臉?
「沒想到……你這魔君還有著這麼神秘的守護者!」
那怪人陰陽怪調。
我听著他話就心里煩躁,「你要是再敢胡說,我就用下面的岩漿潑你的臉!」
「你身為魔君怎麼能如此暴躁!塔圖姆定是看錯了人!」那怪人又一陣怪叫,並開始手舞足蹈起來。
「這是要怎樣?」我也一時尷尬疑惑。
「跳舞唄~?」
「廢話!我是說他跳舞干嘛!」
歹兩手一攤,隨即那邊的怪人腳底一滑,我看著他狠狠的摔到了沙塊下面。
我和歹站著的沙塊也開始潰散。
「我[嗶——]!」
正想好好揍歹一頓!
眼看我們三個就要掉進岩漿之中的時候,那怪人凌空施法,一邊的牆壁上延伸出一塊塊的沙塊。
我們也正好有了可以落腳的地方。
也就是在這時一旁的沙壁上開了一個黑色的漩渦。
接著猛然跳出一直龐大的蜘蛛精來。
只看那蜘蛛精縱身跳下岩漿之中,迸射出來的岩漿差一點濺到我。歹用黑炎吸收了濺過來的岩漿。
一個發著異樣光芒的物品就刺在那巨大蜘蛛精的頭部。
蜘蛛精的頭部上還長滿了紅色的膿包,在仔細看去那是一只只紅的慎人的眼楮正朝著各個方向轉動。
「哇偶~真有夠惡心的~?」
其實歹你可以不說出來,雖然這是事實。
蜘蛛精口中吐絲,白色的絲線即使有的探入地下岩漿之中也沒有被燒斷。
怪人不知消失何處,那蜘蛛的一只腿就在我面前直穿過來。
我連忙躲開,我手持徠阿劍時刻警惕。
歹手中也顯現出紅劍,並護在我身前。
「這家伙頭上插著東西!只要拔下那東西就一定能打敗它!」我看著歹,「我希望你能正經一點兒幫我。」
「不用你說我也明白~?」說罷歹一個人朝著一個方向跳去。
沙壁之上還時不時冒出沙塊讓我們有可以落腳的地方。
這定然是那個消失魔將的法術。
歹踏著沙塊一步一步就登上了蜘蛛精的頂部。
可惜那蜘蛛精頭部插著的東西放出一道強烈的屏障又將歹彈開。
在此瞬間我迎接了蜘蛛精的吐線的攻擊。
這絲線強韌又粘稠,一時讓我動彈不得。
我無法揮動徠阿劍,如今我又沒有黑氣護體……
我看著歹從蜘蛛精的頭部被彈下來倒進了下面岩漿之中。
「歹!!!!」
我竭力的呼喊,別真的死了吧!
他不會死的!我這樣相信著,可半天也不見人從岩漿里出來。
也對……那是岩漿啊……
緊接著我的周圍開始晃動。
我俯視下方的岩漿正形成一個漩渦,漩渦中心就是剛剛歹掉下去的地方。
只見歹站在下面,他周圍的岩漿正在被他手中的紅劍吸收著。
岩漿的流動也帶動著蜘蛛精的移動。
眼看著整個地表上的岩漿被歹手中紅劍吸收了個干淨。
歹手中握著紅劍直沖著蜘蛛精攻擊過去。
——度華蓮——
剛剛被紅劍吸收的岩漿,這是就像被墨水染黑了一般澆灌了蜘蛛精全身。
黑色岩漿之中有著細微的紫色蓮花發著微弱的光芒。
纏著我的絲線也被燒化開來,我也可以給那蜘蛛精最後一擊。
我揮動徠阿劍,紫黑色的劍氣一劍將蜘蛛精橫截成兩半。
可是已然沒有了腿部支撐的蜘蛛精生命力還是頑強,插著發光物品的地方的一堆眼楮轉動的更加的快,隨後就在這兒已經截斷的一半身體處又長出來新的肢體……
有完沒完!
我還以為能結束,看來又得費些時候。
歹跳回我身邊,「我把你送上去,你去看看能不能拔下那東西。」
我點了點頭,「也好……不過你怎麼送我上去?」
我就看見歹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我便有些不是很舒服……
歹一手摟著我一邊躲避蜘蛛精的吐絲攻擊,我們登踏這那些沙塊,踩上不一會兒就碎成了流沙。
「什麼豆腐渣兒工程!」我一時失望的大吼。
「大概做這東西的人就是個豆腐渣兒~?或者是豆腐~連個渣兒也沒有~?」
隨後我好像在這本就隆隆作響的環境之中听見有人陰陽怪調的怒罵聲。
「你才沒渣兒呢!你個渣渣兒!」
我沒空理睬這牢騷,借由著歹帶我上來的路,歹揪氣我的衣領朝著那發光之物的地方扔去。
我心想只此一回!
我很穩當的落在蜘蛛精的頭部,那一個個眼珠便都齊刷刷的看著我。
縱然我心里最多的感覺就是惡心不過,還是有些懼怕。
我接近那發光的物品,離近一看,原來是個好似圓盤的東西,上面還刻著文字。
剛開始那發光之物還有些灼熱之感。
接著我感覺我的手同那東西產生了共鳴,它允許過接近它。我便一把拔下了那發光的東西。
就在拔下那玩意兒的瞬間,我腳下這龐然大物的蜘蛛精瞬間化成了塵芥。
我本以為我會掉下去,結果半空中被歹截過去抱著我落到了一塊沙塊之上。
「啪!啪!啪!」
不知個人拍掌。
我即便推開歹一個人好好的站在地上。
尋著聲音的方向我看見那個怪人。
那怪人走進我朝我一叩首。
「魔君在上,天下從囊。為君效力,安我疆邦。」
我看這架勢,大概我過了他的考驗。
歹倒是一旁雙手交叉抱于胸前饒有意思的看著我。
「這麼說我通過你的考驗了?」
我這麼問那個怪人。
「臣下,魔將沙斗願意誓死效忠魔君!還有三位魔將等待著魔君……我們疆邦再會!」
說完那怪人就化成了流沙。
什麼沙斗?我還沙漏呢!沙斗!
我們就這麼被拋下啦!我不想和這個人單獨在一起。
我又白了一眼歹,順便收起了徠阿劍。
歹手中紅劍瞬間消散,接著他撥開烏雲見日光的朝我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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