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巨大的蜘蛛精雖然已經被消滅了,可是我和歹卻始終找不到出去的路。
這些牆壁很奇怪,沙壁之中附著著奇怪的法力。我和歹都沒有辦法用法力強行破壞。
我在一旁窺探周圍,奈何找不到一絲破綻。
歹倒是蹲在一邊用紅劍敲打著沙壁。離遠了一看他就像個玩兒土的二傻子。
這些沙壁雖然不是特別堅硬,一旦被削下一塊兒的話,就很快的又復原。
看了半天我眼有點兒干只好稍作休息。當我把手上的發光法器負附在沙壁上,那出便迅速的化出一個洞口來。
咦?
「歹!這邊能出去!」我叫他也算還他救我的人情。
沙壁融化後那一面真正的牆壁才顯現出來。
洞口之外的是一塊金碧輝煌的石碑。
石碑上面還有一個空著的地方好似要放進什麼東西。
我看著我手中這個法器的形狀好像和那石碑上的很吻合。
我想要把它放上去,他喵的……身高不夠?!
歹笑了一聲接近我將我手中的法器奪過去安進了石碑之上。
得意什麼老子還能長高!
周圍一切沒什麼變化,應該是還少了什麼東西。
我再仔細看去石碑,在那中間還有個圓形的砌口……那個大小……
「是被奪走的那一顆珠子!」我一時恨不得抓住問千藥把她碎尸萬段,她屬小強的嗎?縷縷搗亂!
「其深!小心!」
歹迅速護在我的身後,我是有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朝我砸來。
「是暗器嗎?」
我看見歹手中好像接住了什麼,他緩緩張口就是之前那顆珠子!
這麼說問千藥就在附近。
我環顧四周用窺心之術窺探周圍,問千藥在哪里?為什麼窺探不到?
歹皺著眉頭將珠子放到石碑之上。
我時刻準備拔出徠阿劍抵擋問千藥的攻擊,那個女人陰險狡詐不可能這麼好心。
當上珠子的石碑一時發出強烈的光芒,籠罩了正個洞。
我只看見還沒等石碑完全打開的時候歹就奮力的沖了進去。
那光刺的我眼疼,等逐漸好轉之後我就看見歹在前方用紅劍抵上了帶著面具的問千藥的咽喉。
「我明明用了就連窺心之術都無法窺探的隱身法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問千藥手中的劍也抵著歹的軟肋處。
「我說了~你的味道特殊~?太好人了!再說了剛才那顆珠子上還有著濃烈的氣味!」歹沒有再廢話要擊殺問千藥,但問千藥手中的劍一轉就擋住了歹的紅劍。
「呵呵,我是真不敢小瞧你!你是狗嗎鼻子這麼靈!小心那一天被人扒了皮做成醬肉!哈哈哈!」問千藥不知哪里來的猖狂竟然能毫無顧慮地笑起來。
歹嘴角上揚一笑,語氣玩味兒,「那要看我是誰的狗了~?就算被扒皮做成醬肉,只要主子樂意,咱做狗的哪能反駁~不過……」
歹一個轉閃登步上前,頂開問千藥的劍游到她後方一劍朝著問千藥後頸揮去。
「能叫我狗的也只能是我主子~你連當我的劍下魂都不配~你太過骯髒不堪了!」
但問千藥手中的劍像是長了眼,竟然又一次替問千藥抵住了歹的攻擊。
我們看見問千藥的劍的劍體開始碎裂。
里面還有一層劍刃?!
「那把劍是!」歹話剛一說出嘴,就被一股力量彈回我身邊。
問千藥的劍開始變形逐漸顯現出一個人形來。
那個熟悉的身影,是魔君——瀧澤!
「誰讓你出來了!」問千藥一副霸道態度,她說話對事不對人,這次倒是對上了錯誤的人。
瀧澤邪魅一笑,「看來我是不是對你太過放縱了?」
一股強大的黑氣纏上問千藥的脖頸就把她浮在空中。
問千藥的面具掉了下來,她那滿是傷疤痤瘡的臉擺出更加讓人看著生惡的表情。
她雖然極力掙扎,但讓人看著就是現在掐死她就好。
可瀧澤不是如此的用意,一陣懲罰之後就將問千藥放下來。
問千藥喘息之際連忙戴上面具。
我和歹都沒有上前攻擊。
瀧澤閃身,我便看清了剛剛被擋著的東西。
那是一把劍,華麗又不失霸氣。
瀧澤靠近那把劍,劍自助張開結界抵擋著,他沒辦法拔起它。
「展現你用處的時候到了!」瀧澤有用黑氣抓起問千藥就往結界上靠。
結界上的法術都讓問千藥承受著,問千藥一時也發出慘叫。
我不知是怎的一回事,我竟然不敢向前,我應該不是懼怕瀧澤,可是為什麼脖子和後背又開始隱隱作痛……
「放心有我~?」歹的雙手按著我的雙肩,我心雖然暫時安定。但我再一看歹的一只手,他的手心好像變黑了……
「歹,你的手怎麼回……」
沒等我問完,歹一拍我的肩膀就沖前朝著瀧澤攻擊。
瀧澤也放開問千藥,借由著因為問千藥而變弱的結界將那把霸氣華麗的劍拔了出來。
鏘——
刷——
兩把劍焦灼在一起,一時迸濺出激烈的火花。
瀧澤仍然笑的鬼魅,歹也女表的笑著。
這都什麼時候,你還笑!
「哼!雕蟲小技!」瀧澤一招彈開歹,但歹只被彈開一步一個轉身又雙雙殺氣騰騰的焦灼在了一起。
我看著歹的一部分黑氣朝著瀧澤流去,我心中一時崩然浮現一股不安。
我拖著沉重的身體揮動徠阿劍向前。
「你不要過來!我可以解決!」歹難得沖我吼叫。
雖然他臉上不正經的笑並沒有消失。
我干嘛听你的!
我握著徠阿劍還是沖了過去。
瀧澤眼楮一瞥身邊喘息休息的問千藥,問千藥便握拳哆嗦了一下。
接著她也費力的站起來擋在我面前。
「讓開!不然我就殺了你!」我用徠阿劍朝這問千藥攻擊。
「你要殺了我,歹也得死!他已經中了我的毒!」
我的劍只好停住,就差一點我就貫穿了問千藥,解決了這個麻煩。
「其深!你別听她的我沒事!」
歹一邊反駁,我還听見瀧澤一聲不屑的笑。
問千藥喘著粗氣費力的笑了笑,「哈哈!下不了手啊!怎麼?我就在你面前,殺我啊!你殺啊!」
我雖然真的很像一臉干掉她,真是太氣人了!
「多說無益,我玩膩了!走了!」瀧澤一句話,周身頓時布滿黑氣,也一起把問千藥和歹包圍住。
歹跳離黑氣結界,跳出來那些黑氣就消失了。
「你怎麼能放她走?」歹滿臉疑惑的看著我,「明明是殺了她最好的機會!」
我沒有理會硬著頭皮接近歹,「手給我!」
「怎麼?這時候知道關心我了~?」
「正經點兒!要是不想回去喝苦藥現在就把手伸出來!」
我也皺眉煩躁起來。
看著歹把手交給我,我便用徠阿劍在他那只黑手心處劃了一道口子。
只能先把毒吸出來,等找到顧愁眠他們在治療……真是要是我治愈術沒有被廢就好了……現在練習不可能來得及……
我用嘴去幫歹把毒吸出來,渾濁的紅血被我吐在地上。
三兩次之後,我一抬頭看著歹一臉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看著我,我也是煩躁。
「看什麼看!你自己吸好了!」
我呸的吐了一口吸出來的毒血又白了一眼歹。
歹笑的看了看我,手慢慢接近他的嘴,他眼角下的邪紅玩味兒。
然後他便輕輕咬住自己的手心,隨即吸允的聲音清脆。
我就更加煩躁的看向一邊不去看他,再窺探四周搜查著能出去的地方。
我往周圍走著走著就來到剛剛瀧澤帶走的那把劍被封印的地方,附著在此處的法力殘留沒有了,窺探周圍的牆壁,那其中也沒了怪異的法力。
我用徠阿劍便輕易破壞了牆壁。
因為整個洞是沙子做的,十分不堅固。
我同歹差一點被埋在沙子底下。
我倆剛逃出來便听到,江流大大咧咧的聲音。
「真的!那妖獸是你撿的!!!真是太了不起了!我也想要養一只妖獸!!不過我家的神獸就有一只了……之前那一只被你們那七師叔吃了我真的很傷心又生氣……」
「你下次在神獸身上帶著一些苦藥,我保證不會受到七師叔的摧殘!」一邊又是陳月落的嬉笑聲。
「真是的!你呀就會亂出主意!」接著就是顧愁眠的責怪。
我是最先看見顧愁眠的,顧愁眠也是最先看到的我。
「小師弟!七師叔!!!」顧愁眠一邊還架著受傷的陳月落,一邊朝著我揮手。
我看他們三個倒是無事一身輕,這半天可把我給累壞了。又是打怪又是打人的……唉~
我讓顧愁眠優先查看歹的傷勢,顧愁眠竟然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我?隨即他說歹沒事。
我再看歹笑的沒心沒肺,看來是真的沒有大礙。
十分後悔放走了問千藥……
「看來我們這次來是要空手而歸了~」歹嘆口氣沖顧愁眠發牢騷。
「七師叔你要是再亂動打擾我包扎傷口……回去就等著喝藥吧!」
顧愁眠一句話歹安靜了。
我在一邊竟然真的就忍不住笑了一聲出來,我連忙用手擋著嘴。
隨即我又同歹的視線對上了。
縱然沒有陽光照射,他眼角下的邪紅還是發出一種誘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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