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我剛要說的時候,那酒鬼老頭兒再一次的插嘴。
「老朽再試試,老朽再試試!不就是個入門題嗎?老朽對喝酒很好喝酒喝酒喝酒!」
這和剛才有什麼區別?能不能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守門的小二自然是不耐煩,想要趕我們兩個走。
「我可還沒說呢,要趕趕他!」我的手一指酒鬼老頭。
「你這娃子怎麼可以如此狠心?想當年……」得 ,這老頭又開始了。
「我對……這豬上樹肥豬傻豬死豬!」
小二們雖然憋著笑,但是還是和我講解了一下,「我們這兒上聯兒是有講的,說的是一個人離開家走出了門,回來關上門,這是動作。閣下這個怎麼講?」
「我這個也好講。就是一頭豬上樹了……」
酒鬼老頭兒一听連忙拉我下台,「豬怎麼可能上樹呢?」
我趁勢白了他一眼,接著說,「對,這豬本來不會上樹。但他就.是.上樹了!」我壓抑著心中想揍他的怒火,「然後後面這頭豬太胖了而且又傻就摔到了地上死了。看多麼有連貫性。」
我剛說完不久,隨之而來的我又打了個噴嚏。
「就娃子你這對子咱怎麼可能進得去?想當年……」酒鬼老頭是一臉的不相信。
結果人家小二說了兩個字。
「請進。」
結果這個酒鬼老頭也沒話可說了。
我當真是一臉得意的進了得意樓。
不過有一點,在進入得意樓之後。有人派發給我和老頭一人一個鐲子戴上,得意樓的有規定不得使用任何法術。所以這些鐲子是用來封印法術的……我才不會像那些小角色一樣覺得有法術就可以高人一等。你不用,我不用,大家都不用,那就不用好了。我很坦然的戴上了鐲子。自然酒鬼老頭兒看了看最後還是妥協的戴上了。
眾星捧月得意樓,內部裝修還是不錯的。這裝修要是擱在前世百八十萬可下不來。
也可謂是金碧輝煌,自然沒有仙劍宗裝修那麼富有仙氣但華貴。這里形容只能是奢華。
我和那酒鬼老頭兒直接奔向了賣酒的地方。
因為第一天的比試是比文采,所以這喝酒也得對對子……
酒鬼老頭兒把葫蘆遞給了酒家,酒家把葫蘆裝滿之後就開始出了對子。
「得意樓中得意酒,花酒汾酒六兩六。」
要知道那酒鬼老頭兒那會對什麼對子……他這一著急就掐我脖子,「你這娃子不是聰明著嗎?快對!!!相當年……」
「好好好!請你停止你想當年的精神折磨!」
我也是受不了,才華什麼的都是被逼的……
「我對,逍遙游來逍遙人,小人老人成不成。」說實話我也沒轍了,我都感覺有可能過不了。
結果,我過了!!!
心里難免有點兒小高興。
酒鬼老頭喝個酒那是高興,但是在得意樓里要是干什麼都怎麼對對子我看我遲早也成對子,不過在得意樓台上貼著一個小告示。就是你出對子誰人都對不上來,或者對上這上面的上聯兒,你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吃喝玩樂了。
結果我看見上面確實有個對子而且沒人對。
上面赫然的寫著。
氫氧鈣鎂鋁鋅鐵。???
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一旁的一些所謂賢人(在我看來就是一堆閑人。)相互琢磨著。還說寫天干地支,金木水火土啥的……
「娃子!這對子你肯定會對!想當年……」
「你停!」我呵斥這老頭兒閉嘴,想當年沒完沒了了!
我看告示旁邊有一個案幾上面擺著一個硯台,硯台上是一支毛筆。
我拿起毛筆就在那個對子下方寫上了。
「α、β、θ、φ、Ω、λ、解!」
然後全場一片寂靜,因為我寫的他們也不認識。就認識一個解字,這樣我就給解對了。
店里的人說這個謎題是很早以前留下的。他們看不懂,所以也等著同樣對對子看不懂的人解答……但是他們有的請教我這怎麼念……
我本來想解釋三角函數的意義。結果那個酒鬼老頭,先我一步插嘴。「天機不可泄露!想當年……」
啊,真是煩死了!我抻著那老頭兒的後領口就離開。
誰曾想這麼一鬧騰,我似乎就被別人盯上了。
不用再對對子吃喝玩樂倒是逍遙自在。不過這些賢人看但我就一種膜拜大神一樣的眼神。讓我著實有了一種自滿。明明可以憑實力,但我竟然憑借了我的知識。雖然我前世分數一言難盡,不然我怎麼可能會是家里蹲呢?
我看那酒鬼老頭喝那叫一個盡興。就連他的標準台詞想當年都不說了。我是在這得意樓里面待著有些無聊。好酒好肉的有,安靜舒適的有,但我還是想去外邊走走。
自然我是行動的起來。
看樣子只要帶著手上這個封印法力的手鐲,就能自由出入得意樓。
得意樓的出口和入口不是一個門,所以我只好動身尋找,就在我尋找出去的出口的時候,听見一扇紅門的另一頭傳出聲音來。
耳朵太好也是一種罪過呀!
我听見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交談的聲音。
「我擲千金就是為了博得美人一笑。」我怎麼听著聲音還有點兒猥瑣。
「呵呵呵。」然後就是女子魅人的笑聲,「那還是有勞了,等明天出賽比舞,你可要為小女多賞寫錢財。」
「那是自然~你可真迷人。」
「唉~」我听見那女子拒絕的出聲,「你也要等到明天啊~只要我勝了那個小賤蹄子。你想怎樣都行~」
我沒好意思再听下去,但明天肯定的那跳舞比試有黑幕。
我現在紅門前逗留應該是引起了一些鏢師打扮的人。我也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上前去詢問。
「幾位兄弟,你們知道出口在什麼地方嗎?小人剛來不久實在不清楚。」
那些鏢師沒說話,但各個都挺凶的,一名鏢師的手指向一個方向,我也變隨著他指的方向離開。
走了一會兒也終于看到了出口,正在我要出去的時候,我就同一個人撞在了一起。
對方也穿黑袍,我也穿黑袍。
我們兩個人相撞,好賴不賴的都露出了頭來。
我也有些吃驚的看著對方同樣痴情的臉。
「陳月落?!」
「雲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