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雲其深和陳月落二人在得意樓門口相遇了。
這次的見面雙方也不過互相驚訝了片刻。緊接著從陳月落跑過來的地方追出來幾個拿著棍棒的人。
雲其深一個機靈將陳月落拉起來就跑,專門往有拐角的路口跑。
果不其然這樣迂回了片刻,二人把黑袍雙雙月兌掉這才躲過去。
「你要不解釋一下?他們為什麼追你。還有你不是和三師兄他一起去追江流那孩子了嗎?」雲其深倒是有問不完的問題了。
陳月落有些失落的嘆了一口氣,「這個說起來就有些麻煩了。」接著陳月落看見雲其深手腕上有些得意樓派發的封印法術的手鐲,「你也戴上了?」
雲其深想听他接下來要說什麼,結果陳月落舉起他的手也顯示了他手上同樣的手鐲。
「這玩意一旦戴上輕而易舉可摘不下來……我就算告訴雲其深你。現在的你也不一定能幫上什麼忙……」
陳月落煩惱的抓著頭發,「要知道當初我就不帶著愁眠來這兒破酒樓吃飯了。花錢不說還把愁眠賠進去了……」
雲其深自然听剛剛陳月落說他幫不上忙不高興,憑什麼沒個法術就不行?人可是智慧的!
「先不說我幫不幫得上忙,不過你先得把事情都說出來,總會有辦法的。」雲其深兩手交叉環抱在胸前。
陳月落隨即又嘆了口氣,「這得從三日前我們追著江流和那個妖族的女人來到河原國說起……」
三日前,河原國國界。
一邊抵御著妖族追殺的江流駕馭著將狼帶著莘終于是累倒在了河原國外的結界處。
陳月落和顧愁眠也是隨後就到。
「江流!和我們回去境凌山,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你不必逃。」陳月落靠近江流,那邊江流將莘扶起來。他的召喚神獸這些日子一直勞累所以自行解除召喚離開了。
顧愁眠見江流沒有反抗也便靠前查看二人的傷勢。
陳月落和顧愁眠也是十分佩服江流這孩子,這一路上不免得有很多實力強勁的游妖,這些游妖大部分追上江流的也都被他干掉了。
所以江流手上的劍絕對不是一般的東西。
顧愁眠治好莘的傷,莘連忙說了一聲謝謝。這一次莘一點沒有拒絕修道之人的救助。正當顧愁眠靠近江流的時候,江流連忙推開顧愁眠。
「我不需要!這點兒小傷我自己能好!」江流用劍拄地緩緩站起來,「我不去境凌山!自然她也不會去!」
被推開的顧愁眠差一點摔個跤,還好陳月落給護住了。
「那也用不著推人啊!你這……」
「月落!」
陳月落剛要發火,顧愁眠連忙制止他。
顧愁眠站好又走向江流,「我們的任務是護你周全,你要不和我們走,要不然就是會去你的門派。如今也到了你國家的國界結界,跟不跟我們走這件事由你決定。但是這位妖族的姑娘必須和我們回去境凌山。」
人家顧愁眠平聲靜氣的同江流說,要說江流是年紀小不懂事還是性子急躁就是不依。
江流拉起莘的手,一掏通行令牌就進入結界里面了。
可惜的是陳月落和顧愁眠沒有通行令牌。
緊接著一邊轟的一聲巨響,陳月落和顧愁眠二人也便去那邊查看,遠遠的他們望見兩個人,一個黑袍打扮,一個打扮的十分奇特。
二人就在結界處開了一個大洞。
接著二人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那不是之前在妖國看見的那兩個人嗎?難道是來追殺莘的?
陳月落拉著顧愁眠也一並通過那個結界破洞處來到了河原國內。
可是從那個洞口進來也不過是一片片的綠樹叢林。陳月落和顧愁眠焦急的趕路又走了整整一天才來到河原國王城。
因為當時二人也夠精疲力盡的了,說找一家好一點的客棧吃飯休息。
結果就來到了這眾星捧月得意樓……
誰二人知進了得意樓里面就被嗖帶上了這封印法術的手環。他們的目的不是不歡迎修道之人,而是少生一些事端,讓那些不會法術的人也玩的盡興。
陳月落和顧愁眠听聞過些日子就是河原國國王盛宴了,所以警衛的很嚴。
「你們听說了嗎?就在昨天士兵們發現國界那里被開了一個大口子!」
「怎麼可能呢!誰有那麼大的法力?那可是上古留下來的結界……」
陳月落是越听越尷尬……他們也是從那里溜進來……
這個結界的話題這群人聊完了又說起了得意樓晚宴會出現舞姬跳絕世的舞蹈。要是擲千金賞了哪個舞姬,那舞姬就會專門的服侍左右一天,並且啊這個擲千金的貴客可在這得意樓隨心所欲的吃喝玩樂。
顧愁眠看陳月落听的認真,他拿筷子一敲陳月落的頭,「怎麼?你也想擲千金去看什麼舞姬跳舞?」
「你說難得來,要不然咱們就在晚上看看,也好好休息休息?」陳月落剛說完就看出來顧愁眠不太高興,「要不算了?」
「你要知道我們有任務……」顧愁眠的視線突然凝視到了一名不太顯眼的舞姬。
陳月落也順著他凝視的方向看去,是個比他們年紀有些大的一名舞姬,平時愁眠可是一個女孩子不看的,這是……
「今晚留下來!」顧愁眠收回視線然後很鎮定的吃飯。
陳月落不解,「剛才那個舞姬?愁眠你認識?」
「月落你還記得,當初我家被屠門的時候嗎?」顧愁眠有些皺眉,但是語氣很平靜。
「怎麼突然又說起當年的事了?當年不是魔人偶然侵犯……」
「不是的!不是的月落!當時的魔人確實是偶然,抱歉這麼多年我沒說……雖然魔人確實有可恨的地方,可自從其深他成了魔君,我確實對魔人有了一些改觀……」顧愁眠只得放下碗筷,「當初屠殺我全門的是一名女人……我當時在逃出家門被魔人追趕昏迷之前,我的確見到了那個女人,她手握沾滿我家人獻血的長劍,雙眼留著眼淚哭泣。我至今還記得那個女人腳踝處紋著一只特異的蝴蝶。」
陳月落本想安慰他,當初那件事對顧愁眠傷害太大,「會不會是你看錯了?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初那女人還不得變成中年大嬸?怎麼可能是那個舞姬呢?」
「月落你不相信我嗎?我隱瞞是我的錯……可是……」
顧愁眠漸漸的不安定了,陳月落牽起他的手,「你放心,你說什麼我都信!今晚我和你一起留下來觀察!我沒有責怪你……愁眠……」
顧愁眠釋懷的一笑,「謝謝你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