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入夜,在鬼王城外歹尋找著雲其深的身影。
再怎麼靜心,四周都是他怕的骷髏,他不可能晚上還不回來。
「道長……你找到魔君了嗎?」
狼形持華從遠處跑過來。
就連持華都找不到他嗎?他會去哪里?
歹對著持華搖搖頭。
雲其深啊雲其深,你不要在讓我這麼擔心了好嗎……這份心情真的太難受了……
歹的藍色眸子有些黯淡。
「我在去那邊找找,道長你要不去請鬼主幫忙?」持華說完就離開了。
歹望著持華離開,魍空寒那鬼主帶著江流離開不知去了什麼地方。
「你們听說了嗎?剛剛鬼二王抓到了一個魔人女子呢!」
「哎?咱們鬼國怎麼可能會有魔人?肯定是瞎說。」
「耶~听說魔人女子一個個都長得貌美如花呢。」
「那和咱們有什麼關系?到頭來不還是鬼二王的人。」
「可了惜了,鬼二王那個鬼,生性殘暴不知道又會怎麼折磨那魔人女子呢。」
「是啊……是啊……」
歹听了他們的話連忙上前抓住了那說話的綠色小鬼。
「你們說的鬼二王在什麼地方!」
歹周身的黑氣有些壓抑不住的暴走。
這些黑氣嚇得周圍的小鬼們都退遠了。
只有歹手里那綠色的小鬼被嚇得一句話不說一直冒冷汗。
「快說!那個鬼二王在什麼地方!!!」歹眼角的邪紅顯出殺意。
「咦!!!在……在……魍承別館……從這邊直走轉角再經過紅色的三根鬼柱就到了。」綠色小鬼哆哆嗦嗦的說完就被歹隨手一拋。
碧色頭發在燈火繁華的鬼市中飄動,暗紅色的身影就朝著魍承別館去了。
于此同時雲其深經過短暫的失去意識也醒了過來。
「什麼啊!!!我靠!」
本來打算一醒坐起來先治療自己胸口的傷勢雲其深看見自己又被迫女裝了。
不行這種露臍裝……老子的小肚腩……
雲其深眼神從自己肚子上一轉,就看到一個白發的男子一臉壞笑的看著他。
沒錯這個鬼就是一拳打中雲其深心口讓他瞬間昏迷的家伙。
愣了三秒鐘,雲其深下意識的吸肚子,這種小肚腩讓人看見了怎麼得了!但是這身衣服是誰給我換上的?
白發男子壞笑著,他一見雲其深醒過來連忙上前。
「醒了~真沒想到……」白發男子的手托起雲其深的下巴,「長了這麼女人的一張臉的人竟然是個男人。我給你換的衣服還滿意嗎?」
雲其深用手打飛這個陌生人的手,另一只手變出黑金劍就要刺過來。
白發男子將雲其深拿著黑金劍的手直接抓住然後瞬間給他轉變了方向。
黑金劍化成黑氣消散,白發男子僅僅用一只手就將雲其深從床上整個人揪了起來。
雲其深忍著手腕變形的疼痛另一只手使用黑氣去攻擊。
白發男子躲了過去,趁機又把雲其深這兒要攻擊的手束縛住。
雲其深整個人被這個白發男子一掌又壓回了床榻之上。
白發男子笑的更加不懷好意,他按著雲其深的頭在床榻上摩擦。
「唉~你以為你打得過我?就這兒小力氣還想和鬼打?你們魔人的男子都想你這樣弱不禁風嗎?」
這白發男子稍微用力壓著雲其深頭的手就一下子毀了床榻。
雲其深慶幸的要不是他用護身法術,他一下就毀容了。
白發男子用手壓毀床榻的時候,在他的周圍便出現了黑色的絲線。
黑色的絲線纏繞上白發男子的脖頸,在絲線之上還有著金色的花骨朵。
「呵!有意思!」一聲感嘆過後隨之而來的就是滴落水滴的聲音。
金色的花隨即開放。
——墨線蓮金——
白發男子順閃出了攻擊範圍。
「切——」
雲其深一咂嘴,該死的家伙。
因為白發男子的束縛壓制解除,雲其深才能迅速的治療剛才被扭斷的手腕。
「你是誰!為什麼抓我回來!」
雲其深在黑線金蓮之內,白發男子一時不知如何突破。
「我只是單純看你長得好看,但是卻沒想到是個男人,嘖嘖嘖,這次可虧大了。」
雲其深更加氣憤的看著白發男子做了無所謂的動作。
「不過……你是魔人,魔人的精血可以讓鬼的鬼力增強,也許我是賺了呢。」說著白發男子用大拇指一擦嘴唇,「味道還是不錯的。」
這一個動作讓雲其深有點兒慌張的看了看自己,眼前這個鬼怕不是個變態中的極品,極品中的變態!!
雲其深下意識模了模自己的脖子,也沒什麼被咬了的感覺。但是手從脖子上下來的時候上面卻沾染上了黑色的血液。
「稟告承王!外面有一個道人,看樣子是鬼主邀請的客人。」
一只黑色骷髏突然進來稟報,白發男子听完了又對著雲其深笑了笑,「我們的游戲就先結束吧,看來小王我有客人得先招呼了。」
「你別跑!喵的!」
雲其深生氣想要阻攔這兒白發男子,導致了一瞬間的松懈,讓白發男子有機可乘又給了雲其深一重擊。
雲其深被鬼力直接擊打撞到牆上,緊接著掉在了壞掉的床榻上。
白發男子揮手設置好結界就隨著黑色骷髏走了出去。
雲其深很快的爬起來,但他也沒辦法破壞周圍這可惡的結界。
白發男子隨著黑色骷髏走到了大廳,見到了那一位正隱忍著魔氣等候的碧發男子。
與此同時鬼主魍空寒得到消息鬼國鬼二王要叛亂,這次結界受損的事情讓那些叛亂者更有了迷惑鬼心的叛亂說法。
「魍承別那家伙到底要搞什麼名堂!請鬼主允許臣下,臣下現在就去扭斷他的頭!」
魍魅難得想要工作請命。
「唉~你就不能冷靜一點兒?現在是關心我那變態表弟的時候嗎?」魍空寒一邊挑選著搭配江流衣服的鬼國服飾,一邊駁回阻止了魍魅的請命。
「那也不是關心這個娃子該穿什麼衣服的時候吧!我們應該快想辦法取得鬼主心頭血。」魍魅看著魍空寒給江流打扮就心煩,這個人鬼異類。
「原來魍魅鬼將還是知道什麼是正事的……」魍空寒將江流打扮完畢欣賞了一番。
「既然魍承別想要做鬼主,這兒鬼主就讓他做,到時候後我再來一個弒君取血,這兒鬼主的心頭血不就齊了嗎……」魍空寒邪眼一眯紅扇一擋嘴。
「弒君了您就不能再做鬼主了。」魍魅鬼將對魍空寒很是忠誠。
「所以……」魍空寒將手搭在江流肩膀上,「他將是我們的鬼主,整個鬼國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