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江流只能听著魍空寒說話,他一時也沒什麼想法,沒辦法表達。
「這不是荒唐嗎!就算這兒異類是您的佷子,遲早他半人半鬼的身份就會被揭穿。就因為這個孩子!我們不必計劃讓魍承別當鬼主,他只要發現了,一個私藏異類的罪名就能把您從鬼主之位上拽下來!」魍魅內心的煩躁更盛。
「也正因為這樣,我才給這孩子準備衣服。明日我就要把這兒孩子的身份公眾于世!讓整個鬼國的人都知道他的存在!」
魍空寒的決定讓魍魅吃驚,「鬼主,您不要拿國家的生命開玩笑!交給一個異類!誰知道他那天就會暴走!讓他當王是萬萬不能的!這一次我不會听您的話,一旦您因為這件事被殺,我就立刻結果這個異類!」
江流听完魍魅鬼將的話雖然生氣,但是他很擔心魍空寒。
「舅……你不必為了我這麼冒險!我想了想,家人見面固然高興,但是這兒一國之主我是真的做不了!」
江流說著還用眼看了看魍魅,只見魍魅一甩袖子把頭別了過去。
魍空寒想著他佷兒多麼謙虛,嗓門洪亮,他就是喜歡,他就是要把鬼主之位給江流,為了他姐姐,他不能讓他佷子受一點兒傷害,所以他才要從鬼主之位下來輔佐江流。
在那之前必須除掉那個反叛的魍承別。
魍空寒沒有理會江流,他將江流打扮好了之後就吩咐人帶他下去了。
「舅……」這個舅舅一時半會兒還是叫不出口,江流只好隨著小鬼們回去。
「您執意如此?」魍魅鬼將又轉過身面對魍空寒。
「自然,我說過假話嗎?」紅扇又一次擋住了嘴,魍空寒眼神冰冷,「七天……這結界堅持不了多少。魍魅你會幫我的……」
「臣下領命!」鬼影一閃,魍魅便消失不見了。
魍魅剛走不久就有小鬼前來稟報。
這是魍空寒在魍承別那邊安插的眼線。
「稟告主上,魍承別館抓回來一個魔人。」
「哦?」魍空寒嘴角一笑,「看來不需要我出面了……但是也不能小瞧了他。」
與此同時鬼國魍承別館內。
白發男子,這個鬼國唯一的鬼二王——魍承別,他正看著眼前的碧發男子。
古傲國的遺孤?這次生意真是不錯。
「他在哪里?」歹眼神黯淡,他周身的黑氣時不時的爆發。
「他是誰?」
這個家伙怎麼看都是來找那個魔人的,他們身上的魔氣很相同。但是常人怎麼會有黑氣?
魍承別想要耍賴裝作不知道。
「他在哪里?」
歹的表情沒有變化,他又問了一遍。
「我可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人,不如讓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一談?」魍承別使眼色給歹身後的黑骷髏。
黑骷髏們時刻準備著襲擊歹,它們推下隱藏了起來。
魍承別想要照顧歹坐下,誰料歹上前一步直接用黑氣纏住魍承別。
歹的手抓住魍承別的脖子,「我說了,他在哪里!」
魍承別本來還想盡地主之誼招待一番,結果看來不必了。
他因為歹突然抓住他的脖子而興奮,他嘴角不由得上揚。
「如果你是來找那個魔人的話,他就在里面,不過你要進去就得打敗我。因為那個魔人已經是我的東西了。你這兒可是搶劫的行為。」
魍承別對自己的實力很是自信,他本意要把歹的手也扭變形,結果他大意了。
歹一時听到這個鬼說雲其深是他的東西就十分不舒服,心里面壓抑的感覺一瞬間爆發。
黑氣聚集在歹手上的銀護腕中,接著瞬間的爆發。
如同一個怪物一般將魍承別吞了下去。
歹直接將魍承別單手壓到地上。
整個大廳的地面便以魍承別擊中地面的頭部為中心全部凹陷下去了。
黑色的骷髏這時候都涌了出來,他們合力去攻擊歹,但是全都近不了身。
這是什麼怪物,明明是是個常人,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魔氣。
魍承別自然不甘心被碾壓,他也用鬼力將自己支撐了起來。
「真是小瞧你了……怎麼?你喜歡那個魔人嗎?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鬼國雖然長久不與外界互通。但是誰不知道,魔和你們常人是仇敵,永永遠遠不可能在一起的!」
魍承別頂著黑氣施加給他的壓力起身,一只手搭上了歹的銀護腕上。
突然的灼熱上魍承別將手移開。
原來這兒強大的魔氣是從這兒護腕中傳出來的。只要毀了這兒護腕,他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魍承別的身體開始變形,很快一具巨大的黑色骷髏出現在了歹面前。
歹後退,紫黑色的火焰在歹手里燃燒,他剛剛要一招度華蓮過去,就听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他。
「歹!」
一瞬間那紫色的火焰還有周圍的黑氣都平息了下來。
歹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雲其深正看著他。
就這兒一瞬間本來黯淡的眼神變得明亮,就像漆黑的宇宙找回了他的星辰。
歹完全不管敵人直接一個閃身過去迎面抱住了雲其深。
「你這兒家伙不是說了不許用這麼多黑氣嗎!你還想不想好好活著了!」雲其深的責備在歹心里就是一團團的火在融化寒冰。
雲其深責備過後就盯向那一具巨大的黑色骷髏。
因為突然沒有黑氣的壓制所以那骷髏很快的站了起來。一只骷髏手臂朝著雲其深和歹揮了過來。
雲其深很快的用黑絲限制了骷髏的攻擊。
「行了!你想摟著我到什麼時候!」
雲其深推了推歹卻推不開他。
「永永遠遠~?」說著歹摟得更緊了。
「沒個正經,我呼吸難受,你放開!現在應該專心對付這和變態骷髏!不是摟摟抱抱的時候。」
「那應該什麼時候摟摟抱抱呢~?」
雲其深翻了一個白眼,「打完再說。」
「可是小道士剛才把力量都用盡了~打不動了~就想一直摟著魔君~?」
歹的手放在雲其深的後背摟的更緊。
「嘶——」雲其深感到後背有些疼痛。不會是剛才撞牆上護身法術破除弄的吧。
隨後那個緊緊摟著雲其深的人又是冰冷的語氣。
「誰弄傷的你?」
雲其深下意識的實話實說,「除了眼前這個骷髏還能是誰?別以為變成骷髏我就認不出來這家伙!這個變態竟然還把我衣服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