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雲其深通過顛倒眾生法術進入了乘韻道長和南條晉的夢境之中。
二人因為風沙中的法術而昏迷所以被夢境困住,這種法術通過顛倒眾生就能很簡單的破除了。
正因為學會了顛倒眾生,所以雲其深才沒有那麼輕易的中招,實際上他要是真的中計睡下,他也能在夢境中施展顛倒眾生月兌離了。
能困住主意識的就只有其最在意的事物。
不過讓雲其深比較好奇的事,乘韻道長和南條晉竟然是陷入了同一個夢境。
「快跑!快離開這里!那小子回來復仇了!」
雲其深剛剛踏入夢境就見到一群人慌張的跑過來,他們一邊跑還一邊叫嚷著。
「那個小子回來了?」
「道長呢?你們不是和道長一起去了嗎?」
「是啊,抓到那個畫家了嗎?」
迎接那一群人的人們倒是沒有太過慌張。
雲其深想他們口中的道長應該就是乘韻道長了。
「別說什麼畫家了,你們知道那個什麼戮紅塵是誰嗎?就是先前被我們燒掉的‘麻子臉’啊!他回來了,要把我們全殺了!」
「什麼?!」
「我們明明看見他被燒死了,難道不成……」
「不是我!都是你們出的主意!是你們這群貪財的無賴將那‘麻子臉’殺死的!和我可沒有關系!」
「都什麼時候了。大家都是同謀,都有關系!」
人們爭執不修,雲其深也不想再听他們這麼推月兌了。
看來乘韻道長就在這群人來的方向了。
雲其深朝著前方尋找去,很快他就來到了一間林間小屋。
可是到了小屋之後雲其深並沒有發現乘韻道長的影子,他反倒是見到了一個很像是人偶的家伙正在掐著一個孩子的脖子。
孩子閉著眼楮沒有動彈,他沒有消失就證明這個孩子沒有死。
這種情況下不死不消失就能證明這個孩子是主意識。
而這個如同人偶的家伙就是限制這個主意識的存在。
「這個不是乘韻道長……難不成是那個叫做南條晉的家伙?」雲其深仔細的看了看那人偶手中的孩子。
眉毛挺粗,看來是南條晉了。
雲其深再看那個人偶,衣著打扮上很像個女人,但是全身漆黑根本看不出面相。
既然是這個南條晉在意的存在,怕不是他的親人之類的。
又為何乘韻道長的夢也關聯著兒這里?
雲其深這麼想著但是他並找尋不到乘韻道長的蹤跡。
「不管了先救下一個是一個的!」
雲其深使用黑絲將前方的人偶和南條晉全都束縛住,那人偶這才注意到雲其深這個入侵者。
你是誰?你不屬于這里……不……等等……你過來!
你過來!
「什麼鬼……」
雲其深一皺眉接著又一拉緊黑線,他本想著將人偶同南條晉分離。
結果那漆黑的人偶化成了一灘液體沿著黑絲就沖到了雲其深面前。
你很像——
很像——
這兒一灘液體的聲音一听就會讓人不禁想到電視的雪花。
他不停的重復同樣的話語,雲其深才勉強听出來這兒東西在說他很像什麼玩意兒?
雲其深同這兒一灘液體拉開距離,既然黑絲無法將其束縛的話,那就形成氣團將其包裹抓住消除好了。
黑絲再度被拉緊接著便爆回了煙霧。
煙霧在液體的周圍蔓延,突然它猛的一凝固形成黑色的圓球包裹。
結果還是讓那一灘液體給逃月兌了出去。
你很像——
你是最完美的——
你——對就是你——
雲其深連續的抓了十多次,這兒十多次竟然都被這灘液體給躲過去了。
「這玩意兒還挺靈活!」雲其深見黑氣沒有用便轉換近身攻擊。
他一劍過去刺入了液體之內,可是結果還是不盡人意。
這兒就像在洗刀子一樣。
就在雲其深想著拔出劍再像辦法的時候,那一灘液體變出了一幅畫展示在了雲其深面前。
你看看!我畫的如何?
和你很像,簡直一模一樣的!
雜音電波般的聲音再次刺入雲的耳朵里。
雲其深接著也便看見了那一幅紅衣女子的畫作。
這幅畫不是畫的古傲國的……不對有哪里不對,少了很多東西並不是那一幅畫。
也就是說這是模仿的畫作?
雲其深可不想承認自己和畫中女子相似,他可是鐵錚錚的爺們兒的。
我讓你成為我的畫如何?
我保證保存你的美麗!你是最完美的存在。
那一灘液體說話的同時,在周圍也浮現了一些十分惡趣味的畫。
雲其深沒有辦法的看了一眼就覺得眼疼,他本就煩躁,當他看見這個畫之後更是氣惱。
液體朝著雲其深攻擊,雲其深也用法術抵擋加反擊。
既然這種物理攻擊沒有用,那就用法術攻擊。
黑絲再次布滿下來,雲其深的手中也生出金色的火焰來。
見到火焰的液體怪物有一瞬間的害怕後退。
雲其深認為這種方法可行就將黑絲全部點燃。
液體也便被困在了火籠之中。
你是最完美的!
我畫的畫是最好的!
液體隨著火籠的縮小也跟著縮小,直到液體又變回那漆黑的人偶。
「真是讓我多費功夫。」
雲其深微微一咂嘴,金色的火焰也便燒在了漆黑人偶的身上。
救命!我不要!我的畫!我的畫!!
不論漆黑人偶的聲音多麼淒慘, 雲其深也無動于衷。
突然嘩的一聲,伴隨著一種難聞的煙氣,雲其深的火焰就被滅掉了。
「什麼?」
雲其深也便注意上了滅掉他火的家伙——南條晉。
南條晉走到那漆黑人偶的面前雙手一張,他還是一副孩子模樣,但是雲其深那火的確是被法術滅掉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看不出來這些都是虛假的嗎?」
雲其深懶得廢話,既然夢境中的一個主意識恢復了,那他應該也清楚真假。
南條晉的身體微微發光,接著就變回了如今成人的模樣。
「是虛假的又如何?我雖然感謝你從這里將我喚醒了,但是這個家伙你不能殺它。」
南條晉態度堅決阻攔雲其深再度朝著人偶攻擊。
「既然是虛假的為何我不能殺它?」雲其深不想承認自己自從南條晉出現之後,就一只盯著他的大粗眉毛。
南條晉用冰冷的語氣開口,「因為只有我才能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