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丹純視線微移,落在了巷子口那個英俊挺拔的男人身上。
又是他。
上次他也在,看到了自己那副狼狽不堪的樣子
「你要怎麼幫我?」
她將視線重新返回到墨芩身上。
墨芩神色冷淡,她或許應該對這個可憐的女孩帶有同情或者憐憫,但這些都沒有。
她用公事公辦地語氣說,「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好。」
墨芩領著衡丹純,出了巷子,江霖這才看清楚被救的人是誰。
他露出些許嫌棄。
怎麼又是這個女人。
若不是她是女的,他都要以為墨芩是不是對她有意思了。
「你要將她撿回去?」
家里可沒有空房間給她住。
難不成要跟墨芩一起睡?
他都還沒睡過呢,不行,堅決不行。
墨芩說了一個地址,那里屬于基地官方。
衡丹純坐在車後座,打量起了正在開車的男人,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比周慷寧還要帥。
這個人看起來帥氣又專一,他喜歡墨芩。
車子很快到達。
墨芩將人送進去,而江霖則是在車上等著。
誰讓他穿的睡衣,見不得人呢-
墨芩找到當晚值班的人,跟他說明了情況。
那人一臉為難。
「墨小姐,你也是知道的,我們這里只招收異能者,普通人是不收的。」
他們這個部門待遇好,沒有住房的人,還可以分配宿舍,但求職人員必須是異能者啊。
值班人雙手交握不安地搓了搓。
這人是基地長的女兒,他似乎不能得罪,但規章制度就是規章制度,不能違背。
墨芩倒不是想要借機走後門,她指著衡丹純說︰
「她應該有異能,你帶她測測。」
那人依舊很為難,覺得這是墨芩在無理取鬧,「應該……」
什麼叫應該,若是測出來沒有,她就會將人領走?
但沒辦法,他還是帶著衡丹純去測了。
沒幾分鐘,那人快步出來,「墨小姐,她真的有異能,還是,還是淨化異能!」
這是最近才新發現的異能類型,這種異能沒有一點攻擊力,唯一的最有用的作用就是可以淨化核晶里的雜質!
雖然還在實驗階段,但若是真的可以淨化核晶,那就代表人類的異能能升級得更快。
听到這個消息,墨芩終于露出了一點笑意。
原劇情里衡丹純也覺醒了異能,不過她的異能覺醒後,就成為了周慷寧的私有物。
專門為周慷寧淨化核晶,為此,他在的異能要比別人的都升級的更快。
而現在,她趁機救下衡丹純,將她送到官方的機構里來,就不會背周慷寧利用的徹底了。
這也是她一直都找人盯著周慷寧那邊的原因之一。
衡丹純被這個消息砸得有些頭暈。
她有異能,她不是廢物?
那個負責人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什麼,「墨小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安排好這位衡小姐的。」
畢竟,目前南方基地中,擁有淨化異能的人只有四個!
墨芩解決完衡丹純的事,已經半夜兩點多了。
她困得哈欠連連。
正轉身欲走,站在負責人背後的衡丹純忽然抬起頭,眼神直直地看著墨芩。
「你為什麼不早點來救我。」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她,她有異能。
這樣她就不會……
听到這話,墨芩因為困倦變得遲緩地大腦清醒了一瞬,她勾了勾唇角,眼神微冷,似乎像是回到了剛才的小巷子里︰
「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衡丹純頓時啞了聲。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得到了什麼,反而不知足,還怪你為什麼沒有給更多。
明明你有那個能力的,為什麼沒有早點來。
而墨芩則是在提醒她,救她不過是為了一個條件。
一個奇怪的條件︰讓她不要回到周慷寧身邊-
兩人開車回到家,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幾乎折騰了一晚上,江霖停了車,才發現墨芩已經睡著了。
幸虧是自己也跟過來了。
江霖任勞任怨將人抱回了房間。
房間的風格跟上次在別墅看到的差不多,他將人放到床上,又拿了被子幫她蓋上。
看著墨芩安然的睡顏,他嘴角勾起,附身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來一個輕柔的吻。
不論她是否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他都會忍不住想要守護她。
就算只是站在一旁看著,他也覺得安心-
墨芩是被熱醒的。
她夢到自己被身披火焰的怪獸死死地禁錮著四肢,要往滾燙的岩漿里拖。
她奮力掙扎,最後還是被拖進去了。
終于她從夢魘中掙月兌出來,看著熟悉的天花板,她緩了緩神,卻發現夢里的那種感覺並沒有消失。
她偏了偏腦袋,就發現一張近在咫尺的俊臉。
江霖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他的四肢死死地纏著墨芩,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火爐。
在將人推開和踹下床中,墨芩折中的選擇先將人推開再踹下床!
墨芩使足了力氣,才將人推開一點,那人又幾下子將她又扒拉了回去。
還勒得更緊了。
有句髒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察覺到懷里的小抱枕在撲騰,江霖眼楮都沒睜一下,將人壓了壓道︰
「別鬧。」
「……」
別鬧是吧。
墨芩抬腿,屈膝,朝某個部位一頂。
江霖的反應也是極快,一手握住了朝他頂過來的膝蓋。
他睜開眼,笑嘻嘻道︰
「這可關乎你下半輩子的幸福,要是弄壞了,吃虧得還是你自己。」
他松開了一只手,墨芩趁機將人推開,翻身下了床。
「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里?」
江霖從床上坐起來,被子蓋在腰際。
「是你昨天晚上非抱著我不撒手,我怎麼推都推不開,沒辦法,我只好留下來了。」
我能有什麼辦法,是你先動手的。
墨芩擰眉試圖回憶起昨天晚上的事,但她睡著了,沒有一點兒印象。
當然也並不相信他的話。
「你猜猜要是我爸知道了,會不會將你趕出去?」
江霖身子一僵,忘了這茬。
心里忐忑,嘴上卻一點不示弱。
「都是我女朋友了,睡一張床怎麼了?我還沒做更過分的事呢!」
怎麼說,他也是過了明路,岳父親口承認的準女婿。
就連親一下還得偷偷模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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