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國師那排場和今日相比,那簡直是寒酸到了極點。
撒花的人不見,持禮器的人也消失了,國師的臉上哪里還有什麼慈悲之意,滿臉都寫著憤怒。
昨天晚上他損失了數千誦經者,要知道這些誦經者可不是什麼普通的百姓。
這是他游歷北方,用自己的經文度化而來的精怪。
這些精怪在被他度化之前,無一不是惡行累累,但卻都拜倒在了他的佛法之下。
這都是他大功德的見證,如今他讓這些精怪皈依後,誦念佛經,讓眾生都皈依佛門,這在他看來更是大功德了。
雖然這些精怪的能力不強,但他的排面可都是靠著這些誦經者撐起來的。
這些誦經者居然一夜之間居然全跑光了,國師越想越是氣惱。
但雖是氣惱,去給陛下誦經這件事不能間斷。
如今皇帝並未完全被佛經所掌控,若是一旦間斷,皇帝擺月兌經文控制,那就麻煩大了。
皇帝畢竟是真龍天子,想要完全控制沒有那麼簡單,而想要擺月兌蜈蚣之身化為真龍,還需要借助皇帝身上的龍脈。
但這個時間就快到了,如今朝廷之中的大臣大多都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下了。
就在國師離去後,李譜看著國師離去的方向笑了笑,便又來到了國師府前。
夜里看還沒發現,如今才發現,這國師府的頂上竟都是金子制成,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金光閃閃。
國師府極大,李譜繞著國師府找到一僻靜無人的地方,李譜又進了國師府去。
昨天夜里擔心不小心觸動了國師,如今國師離去,倒是可以大膽探索了。
比起昨天夜里那千人誦經的場面,如今的國師府顯得有些平靜。
平日里香火鼎盛的大殿,如今香火也已經快要熄滅了。
李譜順著大路一路來到了內圍的圍牆前,李譜悄模的模了進去。
入了這內圍就有些不一樣,這內圍中滿是大殿和一些佛像。
李譜閉上眼楮听了听,來到了一尊佛像之下。
上前把這佛像挪開,一條地道出現在了李譜面前。
李譜踏入地道之中,進入之後李譜這才發現。
這地道四通八達,這片地下全是地宮,而這些地宮由地道連通。
在地宮和地道每隔幾米,便有火把照明。
李譜順著自己面前的地道前進,來到一處巨大的地宮前,這地宮中遍地是些武器盔甲。
而且其中似乎有些什麼東西……
就在一把斜靠在牆邊的武器竟然動了起來,向著李譜便砍出了一刀。
李譜隨手抽出背後的巨大鐮刀,一鐮刀便斬向了一旁。
隨著鐮刀斬落,一個人影從一片透明中浮現出來,這人竟然是透明的
若是一般人面對這些透明人或許還要費些手腳,但對李譜來說,李譜只需閉上眼楮就可以了。
地宮中又響起了一陣腳步聲,但光有腳步聲卻沒有看見人影。
李譜微微一笑,便拿著鐮刀大步向前走去。
李譜舉著鐮刀,在地宮中來回斬落,每一次揮動鐮刀都會有一個透明人死在刀下。
這些透明人在李譜面前隱不隱形根本沒有什麼區別。
不一會李譜便殺了七八名透明人,再閉上眼楮听了听,確定透明人已經被他殺光了,這才繼續向前走去。
李譜發現這地宮之中的人和在外誦經的人根本不一樣,這些人的實力極強,現在看來這些人就是國師手中的武力。
而外面那些人只是國師的排面罷了,國師的根本還是這些人。
在原本的世界中,左千戶就是被這些隱形人斬掉了一條胳膊。
這些地宮一個連著一個,在穿過了這一處地宮後。
李譜來到了下一座地宮前,這一處地宮中滿是穿著盔甲的人。
見李譜走進地宮,這些人根本沒有上前來詢問,拿著刀劍便沖了過來。
片刻之後,這一處地宮中,滿是尸體。
李譜背後的燈籠又亮了起來。
恭喜宿主收集魂魄達到八千層,模彷度增加百分之五,目前模彷度為百分之八十
恭喜宿主模彷度達到百分之八十,領悟技能厄運鐘擺
厄運鐘擺——被動︰錘石的普攻造成額外的魔法傷害,該傷害相當于已收集的靈魂數加上最多百分之百的總攻擊力。
主動︰沿著從錘石身後到他面前的一條直線造成魔法傷害,被擊中的敵人會被推向揮舞的方向,然後被減速。
李譜听著腦海中的聲音,臉上的笑容怎麼也抑制不住。
終于得到了厄運鐘擺這個技能了,這技能最強大的並不是主動,而是他的被動。
自己的攻擊力加上被動層數,這一擊下去完全可以說是毀天滅地。
要知道如今他的被動已經來到了八千層,在八千層被動的加持下,有誰能擋得住。
李譜滿面笑容的來到了下一處地宮中,這地宮中的最中央有一名騎兵。
這騎兵看上去甚是雄壯,手中的拿著一桿馬槊,背上插著一把大弓,身上著厚重鎧甲,但從他臉上的面鎧的眼眶中可以看出,這人只是一具骷髏。
這騎兵胯下騎著的馬也不是普通的馬,這馬雖然身上覆蓋著層層盔甲,但透過這些盔甲的縫隙之中可以看得見,這些馬的身上滿是骨骼,沒有血肉。
雖然沒有血肉,但這馬匹並不顯得小,反而感覺更加精練。
馬匹跑動起來,卷起陣陣陰風,手中馬槊揮舞如風,這人生前定是威震一方的大將。
一人沖殺起來,竟給李譜一種大軍奔騰的感覺。
人還未至,強烈無比的風先吹起了沙石。
手中的馬槊緊握,向著李譜的胸膛便捅了過去。
面對如此威勢的將軍,李譜丟出鐮刀向將軍砸了過去。
將軍見李譜居然把鐮刀丟出來了,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用馬槊想要挑開鐮刀。
但下一刻他就發現好像有些不對勁,他借助馬力竟然沒有挑開這鐮刀。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鐮刀擊斷了馬槊,擊穿了將軍身上的盔甲,連同胯下的馬匹一同擊的粉碎,鎧甲和白骨滾的滿地都是。
下一刻鐮刀擊打在地面,整片地宮都開始搖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