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削了鹽引的鹽商分紛紛響應。
當他們聚在一起後,趙鹽商道︰「我說,阿大人這麼做,這是斷我們的財路啊,咱們大家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啊,你們說呢?」
李鹽商道︰「那你們有什麼辦法啊?」
「阿大人那是鹽院大人,咱們又不像那些總商們一樣,各個都是手眼通天的人,怎麼斗的過他?」
「而且別說咱們了,就算是總商加在一起,他們也不一定都得過。」
「而且阿達人一旦知道了我們對付他,恐怕我們就都得沒命。」
鄭鹽商道︰「我覺得老李說的有道理,別說人家鹽院大人既然削了我們的鹽引,那肯定手上就都走證據,最起碼在座的各位,沒有一個是冤枉的吧?」m.j j ?y.??m
「不過我們倒也不是沒有辦法。」
趙鹽商道︰「什麼辦法?」
鄭鹽商笑道︰「你們忘了,咱們在前幾天的時候,不是通過權五爺見過劉全就總管嗎。」
「而且我們還給了權五爺好處,讓他幫忙把我們介紹給和大人。」
「只要權五爺那邊辦成了,到時候咱們一起出錢,只要和大人肯幫忙,在加上他阿大人現在在查運庫的虧空,就連盧大人都被抓了,這不得讓很多人都人人自危,想要除掉他阿。」
「所以到時候只要和大人一發力,那得有多少人響應啊?」
「他阿大人還能不完蛋嗎?」
「而且咱們只要小心一點,不讓阿達人知道是咱們找的權五爺辦的這事,那就算萬一失敗了,咱們不就也沒事嗎。」
「你們看我這計劃怎麼樣?」
其他人一听點頭道︰「老鄭說的有理。」
「不過就最後這一點,不是太牢靠。」
「就算是把阿大人給搬倒了,他不會狗急跳牆,把抓走把柄的人都先給殺了,拉墊背的吧?」
「而且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想要瞞住阿達人,這一點很難啊。」
鄭鹽商道︰「可是我能想到的,現在就這個辦法最好了。」
趙鹽商道︰「我看這樣吧,那咱們就先等權五爺把我們的事辦成了,然後咱們再說。」
「大家回去後也不想想辦法,到時候要是沒有更好的話,咱們到時候再決定干不干。」
眾人沒有意見的點頭道︰「那就這樣了。」
接著他們就散了。
轉眼一個多星期過去。
這天上午,姚夢夢在何嚴的同意下,她就去汪朝宗家看她妹妹去了。
最近她一直都在擔心她妹妹的情況,但汪朝宗哪里畢竟敏感,她就一直也沒提出來,今天終于是很說了,何嚴就直接同意她去了。
在她到了汪朝宗家里後,汪朝宗雖然一直就沒想娶她,但她跟了別人,汪朝宗心里還是挺不舒服的。
經過了這半個月,他這心里剛開始有些淡忘,這一看到姚夢夢了,他這心里就又開始不舒適起來,不過還是微笑著問︰「你怎麼過來了?」
姚夢夢道︰「我來看看英子,她現在怎麼樣了?」
汪朝宗道︰「開始時總想跑,現在好多了。」
「走吧,我帶你去見她。」
說完汪朝宗就帶姚夢夢去見英子。
等到倆姐妹見面後,汪朝宗就讓姐倆在屋里說話,他自己心煩的就到院子里坐著。
過了沒一會,汪朝宗這正在心里自己勸自己呢,剛剛有點效果,就有人過來通報,說是鄭東心來找他。
汪朝宗一听,還以為鄭東心是不知道怎麼知道了姚夢夢來了,他才來的。
汪朝宗一看見鄭東心道︰「來看姚夢夢的?」
「我跟你說……」
汪朝宗話還沒說完,鄭東心一听姚夢夢立刻就來勁了,一下跳起來,睜大眼楮興奮道︰「你說什麼?」
「夢夢在你這呢?」
「她在哪呢,她在哪呢?」
汪朝宗道︰「你不是為了她來的啊?」
鄭東心道︰「廢話,我又沒在鹽院大人家門口守著,我上哪知道去。」
「我今天是沒事,所以上你這來,找你喝喝茶,聊聊天的。」
「行了,別廢話了,快說夢夢在哪呢,我要去見她。」
汪朝宗道︰「我還以為是,你不知道在哪得到了消息,特意過來找她來的呢。」
「既然不是,那就別見了,走,跟我去書房喝茶去吧。」
說完汪朝宗就拉鄭東心走。
鄭東心一看汪朝宗拉自己,一下抽出胳膊道︰「你放開我,我為啥不見啊?」
「這機會難得,好不容易踫上,我還不得跟夢夢說幾句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想她。」
汪朝宗道︰「多想咱們也不能見。」
「你別忘了,現在夢夢可是鹽院夫人了。」
「這你要是見了,別說鹽院大人會把咱倆怎麼樣,就算咱倆不怕,你還不得為夢夢考慮一下啊?」
「再加上咱們倆跟夢夢的特色,這事要是傳出去,不說鹽院大人介不介意,到時候全揚州人怎麼說?」
「到時候只要傳出一句不好听的,那鹽院大人就是不在意,那也得在意了。」
「所以咱倆還是好好喝茶去吧,姚夢夢什麼的,咱倆就都別想什麼了。」
「保持正常的距離,這才是對的,走吧。」
說完汪朝宗就走拉鄭東心走。
鄭東心這會沒抽回胳膊,就被汪朝宗拉著,一臉委屈的跟著走道︰「朝宗呀,我沒有什麼邪念啊,我就是想跟她說幾句話啊,我沒別的想法啊。」
汪朝宗道︰「我知道。」
「咱們都是君子,跟別人家的女人保持應有的距離,這本就是本分,應該的,咱們不委屈阿。」
鄭東心都要哭了道︰「我委屈。」
接著倆人就去書房里喝茶了。
鄭東心到了書房,喝了幾口茶後,站起來就去書桌研墨,然後鋪上一張宣紙後,拿起筆就開始作畫。
汪朝宗在他身邊看著。
看了一會後問︰「你這畫的是什麼啊?」
鄭東心道︰「黃瓜。」
「現在我這心就跟這黃瓜似的,被拉的這麼老長,我疼。」
汪朝宗一听無語了,就自己到旁邊坐下喝茶去了。
原本他的心也挺難受,不過經過鄭東心這一鬧,他感覺自己心里這點難受,跟鄭東心比起來,根本就不算啥,他心里反倒是煙消雲散,舒服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淨.
jujiaz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