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芳也都習慣了,主子就是這個性格,只要是他決定的,八匹馬都拉不回來,呂芳也就不想這些東西了,只要想想怎麼把這個事情的影響壓到最低就可以了。
「主子想要怎麼做?」短暫的震驚之後呂芳也就釋然了,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就是了,天他不下來,只要這場仗能打的贏,這些人翻不了天,讀書人而已,真要是不給他們面子,他們又有什麼辦法呢,最多交換兩聲。
「哈哈,朕就喜歡你這樣的性格,這事要是給黃錦說,這家伙難免會給朕多嘴,朕就喜歡你這樣的,多干活,少問這些亂七八糟的,不該問的別人。」朱厚熜拍了拍呂芳的肩膀,這看著多順心啊,要是黃錦這個不開眼的,難免要多說兩句。
當然了,最近黃錦也還好了,基本也沒啥太大的問題了。
呂芳也只有苦笑,他能怎麼說呢,說什麼都沒用,忙吧,接著忙,這一場下來也就不要消停了,那些讀書人都得鬧翻天了。
「誒呀,不要板著個臉嘛,也不是什麼大事,都能搞得定,那些人翻不了天的,一幫讀書人手無寸鐵的,能鬧出什麼花樣,最多也就是罵罵朕就是了,朕不怕罵,隨便罵就是了,只要不被朕逮到就可以了,要是出來亂說,那就是找死,礦場可是很缺人的。」
朱厚熜冷笑一聲,不是他看不起那些家伙,百無一用是書生,有時候說的一點都沒錯,當然了,後面肯定很忙就是了,估計有不少人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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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都這麼說了,奴婢能說什麼呢,只好權利配合主子,這件事全都交給谷公公麼?」
「對,他做這種事情還是比較靠譜的,你們就不要跟著瞎摻和了,中央調度弄好就可以了,你主要是幫朕把科舉的事情搞定就可以了,到時候兩個最好搞在是見差不多的樣子,這不是熱鬧麼,那就讓這個大明好好的熱鬧熱鬧。」
反正他是鐵了心了,這一波誰都別想跑,真當他是泥捏的呀,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時代的阻礙全都需要掃去,他要開創新的時代,將大明的版圖迅速擴大,然後,看看能否走出新的境界。
相比于當皇帝,他還是更願意追求自身的超月兌,不說修仙什麼的,起碼也要追求一下武道的極限吧,人生總是要有點追求的,追求未知的世界,自己也不會顯得那麼無聊。
如果說什麼追求都沒有無欲無求的話,生活其實也沒有什麼樂趣,人活著不就是這點事情嘛,如果哪天朱厚熜真活夠了,一定要嘗試一下刺激點的東西。
「主子,奴婢可以問一下究竟是什麼事情麼,畢竟這件事也不算小,如果可以的話,咱們是不是該緩緩?」呂芳雖然知道無法反抗,但是起碼也得問一下到底是什麼事吧,雖然知道或者不知道都是無所謂的。
「什麼事?上次倒是沒跟你說,孔家竟然派刺客過來,本來就看他們不順眼了,這不是找死麼,看著吧,一個都別想跑,到時候就看谷大用操作了,朕倒是要看看這些家伙的腦袋夠不夠硬,你先去查,一個都別放過,什麼私生子什麼的,都不能放過。」
朱厚熜眯著眼,本來吧,只要把這個象征意義的地方給打掉就行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很不爽,既然他不爽,那大家就都別玩了,囂張的人是咩有幾天活頭的。
「奴婢知道了。」呂芳眯著眼楮,他知道孔氏囂張了些,但是沒想到這麼囂張,竟然敢刺殺皇上,這簡直就是不想活了。
這事也就是陛下心大不計較,要是他的話,他早就給那些人滅了,什麼天下讀書人的領袖,在皇權面前都是浮雲,陛下的安危才是頭等大事。
「行了行了,朕也沒什麼事,這件事你知道就行了,不是什麼大事,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朕看他們不爽,而且有他們在,新的思想是不可能出現的,舊思想的消失是必然的,雙方肯定會爆發激烈的矛盾沖突,朕還不如提前為楊慎他們掃清障礙。」
「楊慎他們也是儒學門徒,以後要是對上,難免會吃虧的,還不如朕直接掃平,所有的罵名讓朕來背就是了,無所謂的,免得讓他們為難。」
朱厚熜聳了聳肩,儒學的影響實在是太深了,要是讓楊慎他們去踫撞,絕對被罵的體無完膚,作為老板,自然是要為下屬考慮一下,反正他臉皮厚,不在乎這些罵名,但是有些人不行,真要是給楊慎心態搞崩了,那他不是虧死。
「遇見陛下,真是他們的福氣呀。」呂芳不免有些感慨,做這些都是臣子的本分,哪有像陛下想的這麼周全啊,遇到這樣的陛下,確實是他們的福氣。
「福氣?朕哪是怕他們受影響這里沒人干活,朕哪里會讓他們享福啊,都給我好好干活還差不多。」朱厚熜自嘲一笑,跟了他之後,幾人可都沒閑著,工作量那是明顯的增加呀。
如果不跟著他,這幾人後半輩子幸福快樂是少不了的,起碼用不著像現在一樣忙碌,當然了,未來還有很多的不確定性,真的很多很多,改革是否成功就是一個問題,如果失敗了,那可就不是什麼名垂千古了,可能就是遺臭萬年了。
當然了,在朱厚熜看來,風險性不大,我改你個幾十年,你還能改不過來麼,改革最大的問題就在于權利的更替,只要朱厚熜穩住,基本沒啥問題的。
但是在楊慎等人的眼中那不一樣啊,那真是拿自己的身家性命,拿自己的名聲去賭啊,所以在某些時候,還是能幫則幫,當然了,這也不算是收買人心,只是為了讓他們安心工作就是了。
「主子說笑了,古往今來,有多少這樣的君臣情誼,他們會感激主子的。」呂芳這是真心的,主子已經做得很好了,只是他自己不覺得而已,但是這份情誼是非常珍貴的,這樣的陛下,顯得很有人情味。
「哈哈,他們給朕好好干活朕就謝天謝地了,朕也不要求這麼多,你回去干事吧,朕這邊沒問題的,還有啊,讓谷大用走快點,叫他先行進京,這事朕得特地交代他一聲,畢竟不算小事了,得小心著點辦,起碼事前不能走漏風聲,呂芳,你明白的。」
朱厚熜瞥了呂芳一眼,倒不是不信任呂芳,而是告訴他現在也差不多該清理一下宮中的眼線了,這宮里被滲透的跟個篩子一樣也不是個事啊,總是要解決的,正好一起了。
「奴婢明白,保證不會有任何消息傳出去,奴婢這就對宮中進行一次大清洗。」呂芳心領神會,陛下肯定不會對他有所懷疑的,但是這皇宮里面確實該清理一遍了,畢竟有些人給臉不要臉,但是這也沒辦法,諾大一個皇宮,想要完全攔得住,根本不可能,只能說大致的清理一遍,將可疑的人員給剔除而已。
「叫黃錦去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你把朕交給你的事情做好就行了,對了,讓楊慎他們選的地選好了麼,選好了就可以開始準備了,雖然不至于現在就開工,但是也得準備上啊。」其實有時候朱厚熜就感覺自己是瞎操心,明明人家能做到的事情,他想到了總要問一嘴。
不過搞水稻的人到時找到了,一共兩個,選上兩批人朱厚熜就叫他們出發了,有什麼事過去再說,現在建設初期,干事走的就是效率,別選個人都能弄個一兩個月的,急都急死了。
官方系統的冗長,歸根結底還是開會開多了導致的,人多了就有各種各樣的意見,這時候領導必須要清醒,不然就開吧,開他十幾個會也不一定能整得明白。
朱厚熜現在需要的就是辦事效率,現在是創業初期,哪有那麼多的人情味,你說要是等你干個幾十年,想找個養老的職務,朱厚熜也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都沒問題,但是現在不行,一定是不行的。
「諾。」呂芳微微點頭,正好黃錦閑著,可以全力負責這件事,要是給他弄,他真不一定能分得清楚,畢竟人就那麼多精力。
「行了,下去做事吧,朕在這先待會。」朱厚熜打了個哈欠,今天不想干別的,就像在房頂上躺著看看月亮,月是故鄉明,難免有些想家了。
「諾。」呂芳知道陛下心里有事,但是陛下不說他也不好問,他們雖然是陛下的近侍,但到底是外人,總是走不進陛下的內心。
陛下更多的是將他們當作是正常的官員,可能就是更親近一點就是了,這時候他不由得想起了白輕雪小姐了,雖然輕雪小姐同陛下也有看不見的隔閡,但是性別優勢在那里,陛下對她還是能說上一些話的。
別看陛下平時對誰都和和氣氣的,但實際上對誰都非常的冷漠,並不是帝王的那種對生命的漠視,而是有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感覺就是這個時代沒有懂陛下心意的人,換句話來說就是陛下,非常的寂寞。
呂芳知道,但是他沒有辦法說,雖然心疼,但是也沒法改變,他真的不理解陛下為什麼要送走輕雪小姐,輕雪小姐走後陛下更加的寂寞了,有時候都能看到他一個坐在那發呆。
呂芳走後朱厚熜又回到了房頂上,不過這次倒不是發呆胡思亂想什麼的,他只是在修煉而已,他的目的還是非常的純粹的,就是一探更高層次的境界。
點科技樹更多的恐怕是那種家國情懷,不想自己的國家因為落後而挨打,也不希望中華兒女遭受那樣的苦難,雖然他沒有經歷過那個時代,但是那個時代對自己的影響還是非常深遠的。
位卑未敢忘憂國,如果說之前他只是一個小人物,根本沒有能力來決定這些東西,但是現在不一樣,他現在有能力改變,如果可以,他自然是希望祖國強盛,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心願吧。
當然,他自身的願望自然是探索人體極限,畢竟他這代人也算是深受的毒茶,當然了,他自己肯定不這麼覺得,畢竟也給他提供了充分的想象空間,想的多了人生才不顯得那麼無聊嘛。
而且現在既然有可能實現這樣的目標,他自然要朝著這個方向去努力了,反正努力就好了,至于最終的結果如何,他也不知道,但就算什麼結果都沒有,但起碼他努力過。
根據那本大日如來真經的啟發,他也開始嘗試著吸收星辰之力,畢竟這也是純淨能源嘛,而且起碼目前來看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地球上所有的能量不都是靠吸收太陽的力量轉換的嘛。
朱厚熜一開始想直接吸收太陽之力的,畢竟有大日如來真經打底,他也有個方向,但是後來發現根本不行,如同熱油入水,排斥反應實在是太強了。
最後還是吸收相對比較溫和的月華和星辰之力,其實從科學的角度來說,主要還是太陽能,畢竟月亮的光芒不就是依靠反射太陽光來實現的嘛,而星辰因為太遠了,其中的光到達地球已經很弱很弱了。
但本質雖然是一樣的,只是追後才感覺二者就是完全不同,力量的性質都不一樣,這讓他很費解,不過也不所謂了,只要效率有所提升就可以了。
現在功法還沒有改善完成,最終的效果還不是很清楚,只不過朱厚熜覺得這條路是走得通的,畢竟日月高行于天,它們的體量相對于他一個小小的人類來說實在是太大了,而且憑借人家以億年為單位的壽命來說,他連塵埃都算不上。
周身月華流轉,周圍的光芒好像都聚攏在這里一般,而朱厚熜也陷入了自己所編織的夢境之中,在這里他已經忘卻的時間的流逝,直到太陽初升,整個修煉環境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朱厚熜也只得從修煉狀態中蘇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