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讓大林說福壽全? 【求訂閱】

在後台說了幾句話。

大林準備去側幕看看相聲,順便也思考一下哥說的話。

但是在他們聊天說話的時候,後台這里一直有不少的目光盯著他們。

今天劇場是青年隊的演出。

青年隊就是劉筱停、尚筱鞠、李九椿、張九態這些傳習社過來的新人。

原本大林也在這,但是最近上升了一步給分到了四隊演出,也正是因為有這些正式且多的演出。

他才有這麼快的進步。

而大林現在一走,有一位便過來了。

不是別人,正是劉筱停,一過來便非常熱情地喊了一聲,「齊老師,您還記得我嗎?您過來給我們上過課。」

看見他,齊雲成怎麼可能不認識,點點頭,「記得啊,最近上過場嗎?表演得怎麼樣?」

劉筱停現在依舊又黑又瘦,跟其他隊的張九靈差不多了,抓了抓腦袋後開口,「我很早上過一次場了。

但是還差很遠。

一直都是隊長帶著我們。

包括群里也經常和我們說事情。

而且我們這有一個叫李眾軍(李九椿)的,您估計不認識,最近被郭老師叫到書館臨時幫忙去了。

反正各自忙各自的,周航也跟著孟老師在演出。」

一句句說出了劉筱停的羨慕,因為同班同學一個個都進步得很快,他這卻差很多。

關鍵來到德芸之後,他才知道最小輩的難處,個個都得喊叔,而且喊爺爺的也一大堆,甚至喊師祖的都有。

比如謝京以及一些老先生。

反正沒有比他輩分還小的。

可能像同班同學私下里用不著這樣喊輩分,但是也經常被調侃這。

倒不是不高興,主要是無奈,好在尚震南(尚筱鞠)以及幾位是跟他一起的輩分。

不算孤單。

「劉佳,你今天有演出嗎?」齊雲成忽然問一聲。

劉筱停不斷點頭,「有,第二場的一個相聲,邢老師給我量活。」

「反正都來了,我也看會兒吧。」

「好,那您先歇著,還有二十分鐘就到我們,我先去忙了。」

說完話。

劉筱停趕緊穿上自己的大褂,同時幾分鐘後邢老爺子也過來了劇場,他一來,劉筱停連忙過去給他穿上演出服。

邢老爺子現在就這樣,非常的低調,主要給新人量活,帶帶新人。

所以瞧見這一幕,齊雲成在後台說不出的舒服,這些老老少少的待著一起,格外的融洽。

真宛如一個大家庭,不像其他公司那般需要勾心斗角。

關鍵自己才二十多歲,竟然晚輩還不少了。

這是一個很另類的感覺。

時間不大。

劉筱停便和邢老爺子上台了。

一老一少年紀差距非常大,但是在相聲舞台上也算是不突兀,相反一胖一瘦,一高一矮,一老一少搭配著才舒服。

不過看他們演出的時候,齊雲成在側幕又瞧見了大林,他看得很認真。

他去過傳習社一段時間,自然認識劉佳他們。

不過說是看,主要是待在那一邊听著演員的聲音,一邊想東西。

「怎麼了?在思考什麼。」

大林緩緩抬起目光,「就是想你給我說的作品的事,我覺得的確是受上次的影響太多了。

想嘗試不一樣的,但又怕我個人表演得不好。

不想再被我爸說了。」

「誰都有這個過程,生怕表演砸了,畏手畏腳的,但這樣下去不可能的。

因為你不可能就在這階段待著,需要去嘗試更多的段子還有舞台。

小辮兒這不都開始換風格了。」

「嗯!我也看了小舅舅的白蛇傳,的確夠妖嬈的。」大林點點頭非常同意哥的話,同時露出笑容,想起了小舅舅在舞台上表演的樣子。

可那一晚上父親的說辭是真讓他提心吊膽了。

說了四個小時,當時他看著沒什麼,可心里真的不好受。

不過此刻硬是咬著牙。

「哥,我听你的,我得表演好給我師父以及我爸看才行,不過這個福壽全之前我跟閻鶴相也表演過。

效果的話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這要怎麼演?」

「很簡單!台上無大小,台下立規矩,這是相聲傳承到現在的表演技巧,很多人也弄過。

只不過因為師父很紅嘛。

所以跟德芸、跟師父有關的,觀眾便很能被逗起情緒來。

那麼你身為兒子,特天獨厚的有梗。

不過說起來,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罷了,有點強加你去表演。

真別勉強。」

為這個弟弟,齊雲成還是想得很多,所以特別不想強迫他,他要是真因為自己的話而不願意的去做某件事情。

他會有非常重的罪惡感。

因為他就是一個不會去強迫的人,也更不會去強迫別人。

而大林搖搖頭,「沒有的事,你說出來的時候我其實就已經在考慮,只是很糾結而已。

想通了之後,我肯定是願意演的。」

「那我就跟你說幾個點。」

大林剛想答應,忽然變化了一下表情,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哥,你在和欒哥挑選節目表演的時候一般會考慮什麼因素?

效果還是受眾或者自己特別拿手的?」

齊雲成沒任何停頓,開始認真解釋,「其實也沒什麼考慮,段子還是那些段子,我考慮的無非是把一個段子弄得特別好玩。

這樣觀眾才不會覺得白來。

為什麼要給你說福壽全,也是這個原因。

至于表演拿手不拿手的,等你自己有了一定的經驗,除了個別需要吃功夫的相聲。

番茄

其他的也不存在什麼拿手不拿手,因為相聲說的是一個市井的人情味,然後在里面添加一些包袱。

不過相聲表演說是看個人業務水平,但在這個水平上還要加一些對觀眾氣氛的把握。

沒有這個把握,相聲說出來也是死的。

你那陰陽五行就是這個原因而導致效果不行,你光注重說的水平了,觀眾那一點沒注意。

相反你在小劇場為什麼能行,因為就那麼點舞台,人就在你身邊,你自然而然能感受到,但是大場差得很遠了。

為什麼說什麼場合說什麼相聲,為的就是把我觀眾的氣氛。」

這一段大林咽了咽口水,因為和自己父親說的差不多,有點起雞皮疙瘩,可在听一遍後還是理解不了全部。

「前面差不多能懂,後面有點迷湖。尤其觀眾氣氛那,一上大舞台,我覺得觀眾坐得太遠了,雖然也只是十幾米的樣子,但是總覺得坐在天邊一般。

感受不到也把握不了。

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

「一口吃不成個大胖子,都得有學的時候,慢慢練吧。」

給大林說了幾句後,齊雲成不想再多解釋,主要怕給他听亂了,只能停下開始給他說明了一下這一次福壽全里面的一些特別包袱。

當听到的時候,可就需要大林的勇氣了。

別看齊雲成在台上損長輩損得厲害,但是真要放在第一天上台,他也不敢,更沒膽量開玩笑。

現在不一樣了,手到擒來。

畢竟這技巧只要你第一次說慣了,感受到觀眾的反應,那麼之後也就自然了,所以他覺得把大林這方面給開發出來也不是不可以。

誰叫身份太合適了。

不過在這時候,齊雲成手機忽然來了電話。

「喂,師父。」

「雲成!過一陣子跟著你師娘一塊兒去天精啊,見一下李樹聲老爺子。」

「這麼快?」

齊雲成有點小驚訝,這才說了多久。

「什麼快不快的,跟老爺子說一句,他那就咬定死口讓你過去瞧瞧了。而且想法什麼的也說了,但是也急不得,慢慢來。

主要過去聊聊,多了解一下你。」

「嗯!謝謝師父。」

這一下,算是高興了,齊雲成連連點頭,但是得問一句,「具體時間是?」

「怎麼也得場子結束了之後吧。」

「這麼久啊?」

電話那邊的郭得剛听著孩子語氣,樂出一聲,「你還挺期待的是嗎?」

「可不嘛,我還沒怎麼去過天精那邊的小劇場,老爺子不是說經常在那邊演出嗎?

想去看看。

也想多逛逛那邊的小劇場。」

「你還真是這性格,最近閨女忙著,不拉你出去了是吧?」

一語道破。

齊雲成頓時有點語塞和尷尬,沒想到一眼被師父看穿了,只能說實話。

「她的確忙得很,唯一的聊天就是晚上她表演完給我打視頻了,但是不妨礙我去啊。」

「行,到時候就放你去玩吧。但是有一點你記住,你去過天精表演過大場,雖然是成功了一次。

但是那個地方並不簡單。

尤其是那些劇場,很多的老先生,自己該注意的注意。」

「誒,好,您放心。」

對于天精郭得剛再熟悉不過,有真正學問的老先生,也有閑得沒事喜歡背刺的人。

畢竟曲藝里面也不見得全是好人。

要不然當初他干嘛三次進京,第一是找到一個出路,第二是真待不了。

他只要去什麼地方,什麼地方就有謠言,說他偷東西,說他偷著錄先生的節目,說他偷戲服,所以怎麼可能安穩下來。

現在他們是紅火了,不可能再被人看不起,但是也得小心才行。

而等掛斷電話後,齊雲成也能明白師父的深意,到底兩世為人,在一些方面知道小心。

畢竟同行是冤家這句話並不假,哪怕你沒招惹他任何,他可能就是看你不慣。

「哥,之後就要去天精了?」

「對!」齊雲成非常高興,「不過還得先把這個專場表演完再說,表演完了我估計就會過去。

可能會多去幾天。

然後再回來參加張聞順先生的紀念專場。」

大林表情一擰,其實他也想去,那可是他的老家,回去一趟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跟著哥,自然會麻煩他。

所以只能打消想法,再問一些段子的事情。

問得差不多了,立刻跑去德芸書館找閻鶴相,一起商量商量,不管如何,他絕對不會再犯上次那種傻了。

會吸收很多人的想法,再去準備。

尤其是搭檔的,畢竟上台還是他們倆表演,需要各種磨合,好掌握演出時候的氣口、尺寸。

就這樣作品確定好之後。

齊雲成望著大林去劇場的背影,掏出手機給欒隊打電話確定節目。

節目一確定。

場子的一切都安排上了。

非常的快。

同時由于郭得剛和于遷兩位也會在這場演出,導致關注的觀眾越來越多。

雖然齊雲成現在也有人氣,但是他知道很多人都是靠著師父的面子捧自己的,所以不管怎麼樣。

他都能清晰地找到自己定位。

畢竟他沒有飄的資格,更不用說也飄不起來,他現在還差得太遠了。

不過就在這一次德芸師徒專場快要來臨的時候。

天精的名流茶館。

李樹聲先生坐在這里的後台準備演出,一邊準備也一邊注意孩子的動向,誰叫郭得剛、王惠不久前還找過他。

至于他所在的名流茶館,非常火爆。

因為這里是好多老先生的聚集地。

可能坐的人數完全比不上北展。

但是不管多大的角兒在這演出都是不掉價的。

因為茶館的評價很高,還有的就是各種行當老前輩都在這演出過,所以怎麼可能會掉價。

就比如名流茶館的招牌,可是相聲泰斗馬老爺子寫的。

反正種種原因,只要來這,當演員的都會對這個舞台帶著一種尊敬。

而少馬爺馬智明也是經常回來這看看,畢竟是自己老爺子在意且演出過的地方。

今天的話也是正好,陽光明媚,吃完午飯在家里歇了一會兒食兒,他便過來後台瞧瞧。

沒曾想,今天來後台還瞧見了一位熟悉的面孔。

少馬爺在天精這麼久,不管是哪個行當的人他幾乎都認識,更別說這麼出名的一位先生。

雖然他的輩分要高一點,但是壓根沒有這些麻煩。

哪怕瞧見金聞聲的時候,他還會喊一聲老哥哥,畢竟少馬爺的歲數今年也才66,金聞聲的話已經八十出頭了。

大出不少。

而瞧見李樹聲的時候,馬智明眉開眼笑的過去,完全的老熟人一般,「喲,你今天還有演出呢。

我這荒唐了不是,我竟然不知道,不然定過來給你帶些東西,你不是喜歡吃橘子嗎?

越酸越好?

剛才我瞧見路邊還有賣的。」

李樹聲比馬智明大個三歲,算是他們這個年紀沒有什麼代溝的,「別拿這個開玩笑了。

再酸我這牙齒可就要掉了。」

選了一把凳子,馬智明坐在身邊,回了幾聲後台對他喊好的年輕人後,開口道。

「你最近在忙什麼呢?還是教育的事情嗎?怎麼樣了?有什麼好苗子沒。」

他們這歲數,一般聊也是聊這話題,不可能跟年輕人一樣說著最近有什麼電視劇。

那不是他們的話題。

李樹聲想了想前段時間,「之前我去過燕京幾次,就那個老舍茶館演出。」

「嗯,我知道那。」

「倒是瞧見一個孩子挺不錯的。」

「那感情好哇,算是如你願了。」

「可是這孩子學相聲的。」

「喲?相聲?」

提起這個馬智明可就來興趣了,「得,我好奇了,先說說這孩子說相聲的,怎麼還被你看上了。」

「這不嘛……」

一時間,李樹聲便和少馬爺說起了那天發生的事情,其實他也了解不了太多,但是對那個孩子的印象很好。

業務是一方面,性格還有這些規矩都看得舒服。

尤其那種舉手投足,讓他覺得不像現在年輕人該有的心態,反正挺安穩的一個孩子。

這種孩子在學習東西上無疑是最舒服的。

而馬智明听見後也覺得可以,同時當听到是德芸的孩子時,上了一點皺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對郭得剛是百分百認可,因為人家是在干正事,而且把相聲提升到了一種程度,更別說為祖師爺傳道。

現在他回想起05年時候的一次德芸,都還記得後台里幾乎一群小小子,現在五六年過去,估計也是長得差不多了。

挺欣慰的。

當初被欺負的郭得剛,也到了現在這種程度。

該成功的人,也的確會成功。

不過談到這個話題上,還是問一句,「所以呢,現在孩子到底怎麼樣了?」

「過段時間可能要來這里看看,而且我的孩子也說了,按照這孩子的能耐希望聯系一個先生。

他的嗓子是不錯的。

學習學習也好。」

「那成啊,等之後見面了,我也幫你安排安排,不過還是得先見見再說。

這是郭得剛哪個徒弟我還不清楚了。」

多少年過去,少馬爺雖有記憶,卻也不知道具體,算是多了一些期待。

李樹聲又開口。

「前段時間,他還來過天精跟著他師父的場子後面舉辦過一次商演,現在馬上又會在北展舉辦一個場子。

兩千多人呢。」

「不錯,有他師父的影子。」少馬爺鄭重地點點頭,當初也是,郭得剛到處的演出。

是越演越火。

有一股子豪橫的力氣。

希望這個孩子也好吧,雖然他現在還沒怎麼瞧見,也不知道是誰。

只是真等那一天才見孩子也不可能,于是再問著一聲,「這孩子到底是哪一個,我最近沒怎麼關注。」

「我有照片你看看!」

跟曬自家孩子一般,李樹聲拿出手機來。

只是馬智明看見樣貌的時候,實在是記不起來了,五年的時間不短,更別說也足夠讓孩子的樣貌發生大變化。

但是看著看著,他倒是陡然出現了一個記憶點。

當時因為喜歡德芸,去專門看過,甚至馬繼先生也給德芸提過字。

那時候似乎是有這麼一個小小子。

但是不如當時最亮眼的那一兩個徒弟,因為還太小了,那時候估模著十五、六左右吧。

這年紀正是實打實的孩子,讓人上不了什麼眼,也混不了什麼眼緣。

但是馬智明想起什麼後,忽然笑了,他記得那時候一進後台,有一個孩子就在角落給一個比自己大幾歲的人說東西。

說的頭頭是道。

一副大人的模樣,所以勉強讓他記住了這一幕。

現在想來樣貌,說不定還真是那個孩子。

「行,夠可以的這孩子。」馬智明回來起來後,忍不住笑道。

李樹聲自然不明白他在樂什麼,但是也開心。

反正到時候就能瞧見。

于是兩位跟名流茶館的後台一邊聊天說地,一邊等著到時候見見。

而再過一段時間後。

郭得剛、齊雲成、大林他們幾位的師徒父子專場在北展劇場準備開場了。

兩千七百多的座位,座無虛席,不管從哪個角度去看都是爆滿。

價格的話,有一千多,有兩百多。

這個價格不算太高,因為一千多的是團體票,能進好幾個人,算下來一個人也沒多少。

當然有些黃牛炒票還有前排的位置價格算是不低了,能有好幾百。

但也不算太出格,畢竟老兩位在這,觀眾看他們就能值當回票價。

而要開場了。

北展這個亮麗的後台里。

一群人還在不斷的忙活。

尤其是郭得剛和于遷兩個人,他們正在給站著的大林、閻鶴相說東西。

就憑前者對自己兒子的態度,這一場演出就不可能簡單得了。

所以看著他們兩個人在後台來了一遍齊雲成給弄的活後,郭得剛穿著一件黑色長袖手舞足蹈的比劃說教。

「你說的這些廢話都沒用,最簡單的話表達出最清楚的意思,不要話多了嘴碎,觀眾听了也恨得慌。

你侯爺那不一樣,他嘴再碎觀眾也喜歡听。」

「那可不,我量活量得多好。」听見郭得剛談論自己,後台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玩著手機的侯鎮還搭一句。

郭得剛也沒曾想他听見了,露出笑容,伸手分別指了一下大林、閻鶴相,「你再快點,你再慢點。

那活是假的,知道嗎?。

剛才那能得七十分,滿分四百分。」

「那就沒分了。」于遷開著玩笑說一句。

郭得剛也一樂,同時也談不上對孩子說教,就是歸置歸置活,歸置得差不多了之後,就讓他們自己下去想去。

想好了就趕緊上台開場。

現在的時間不早了,還有二十分鐘左右。

至于齊雲成、欒芸萍兩個人。

不知道多輕松。

大林、閻鶴相在那說教,他們則在這里討論茶葉。

「你最近也喜歡喝白茶了嗎?」齊雲成問一聲。

「嘗了一下發現還挺好,就買了一點帶過來一起喝,喲,大林他們總算完了,不容易啊,斷斷續續一個多小時了。」

「每次瞧見大林跟師父在一塊兒我就焦心。」

欒芸萍望著一直喝茶的搭檔,「那我沒看出來,我都看見你不知道喝了多少茶,茶**貴的。」

「我這不也是除了喝茶,不知道干什麼了,等會兒看看第四場吧,大林這個福壽全應該可以,希望他能放開一點。

只要放開。

今天這一場就萬事大吉,也能讓大林找回一下自信心。」

欒芸萍忽然一愣,有點沒想到,「怪不得你要給他安排這呢,我還以為你就只是圖熱鬧,看來你還是有心弄的。」

「主要是大林壓力太大,修正修正心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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