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作者,這就是你說得治愈?」
看完了狗作者今天的更新,雲輕慕感覺壓抑地難受,再翻看了下評論區的評論。
這會兒最頂上的就是這條評論,評論底下一群其他讀者的回復也是陣陣哀嚎。
「啊啊,難受的不能自抑!狗作者,吃我一刀!」
「狗作者,治愈,治愈,致郁!你給我治愈起來啊,混蛋!」
「感覺今晚睡不著,一想著徐德恩我就睡不著!狗作者,狗作者!」
「……不知道為啥,本來挺難受的,看到你們也這麼難受,我就不太難受了。」
雲輕慕也是,看著這群沙雕網友這麼鬼哭狼嚎的同樣難受,好像壓抑著的情緒就平復了些。
不過再往下看其他評論,雲輕慕就再感覺心底泛酸,難受起來了。
「哎……看完了今天的更新,長嘆了口氣。就現在第二篇章的故事。我只想說。
徐德恩看似有住處,有吃有喝的。但從他老房子被拆除的那一刻,他就只是個無家可歸的人。」
「別說了,听著我就難受。」
「看了狗作者今天的更新,這第二篇章的故事再給我加深了以後不要小孩的想法,狗作者,你這樣是要為人口增速放緩負責任的知道吧?」
「其實還好吧,徐德恩老人的兒子兒媳,雖然談不上多麼至誠至孝,但也不是多可惡。其實劇情中發生的故事,都是一個正常家庭可能發生的。」
「……就是這樣才讓人害怕呢,這樣還算好的家庭都是這樣,我要是以後有個不孝子,我還不難受死。」
「……看了狗作者今天的更新,我很難受。因為我家里也有位老人,是我女乃女乃,從我爺爺去世過後,我女乃女乃就和我們一家生活在一起,原先我女乃女乃還有套房子,後來我爸媽和我女乃女乃商量過後,以後也用不上了,就給賣了,不過我女乃女乃還是經常往之前住處的那小區去,和一些熟人聊天。
我爸媽也是對我女乃女乃照顧的還行,只是同樣偶有摩擦,我媽或者我爸一說我女乃女乃,我女乃女乃最多爭執一句,就再也不還口了……不知道她也有沒有這樣寄人籬下感覺。」
「別說,別說……你都別說了,別刀了啊,再刀孩子都要給你們刀傻了!」
原本看著之前沙雕網友鬼哭狼嚎的評論,雲輕慕心情都輕松了點。
再看著其他讀者一些話,心底再酸澀地厲害,眼楮都有些紅了。
腦海中自然而然地再浮現出今天更新內容的最後一幕,
徐德恩受了責怪之後,夜里在臥室屋里來回輾轉反側。
整整一晚上,徐德恩在想什麼。
書里沒有過于仔細的描述,但越是這樣,越給讀者留夠了想象空間,
越是細想,越是難受。
雲輕慕往下,再看到了條契合他心情的評論。
「……我在想,在那天晚上,徐德恩有沒有想到他已經倒塌成廢墟的家,有沒有想到他的妻子,他的父母,有沒有想到家門前那顆老樹。
我不知道徐德恩有沒有想到,但我都想到了……」
看到這兒,雲輕慕眼眶徹底紅了。
「紀拙!」
雲輕慕抬起了頭,吸了吸鼻子,望向了這邊坐著干飯的紀拙,
正在干飯的紀拙抬起頭,看著雲輕慕紅著眼眶,生氣的模樣,愣了下,
再看了眼雲輕慕手里拿著的手機,
哦,看他看得啊,那沒事兒了。
「有事兒嗎?」
雲輕慕看著狗作者,恨得牙癢癢,
就想張嘴咬一口狗作者,
不過……
紀拙隨口問了她一句,不知道該怎麼說的雲輕慕,
先是吸氣,吸氣,然後……泄氣了。
「……紀拙,你不是說這是部治愈嗎?」
泄了氣,略顯沒底氣而委屈,雲輕慕問道。
「啊?」
「我有說嘛?」
紀拙刨了口飯,隨口回了句。
雲輕慕又牙癢癢了。
「哦,我有說。」
「是治愈啊,咋了?」
「這叫治!愈!小!說!」
「……」
看著雲輕慕咬牙切齒的模樣,紀拙沒再逗她了。
頓了頓,放下筷子抬起頭正經地說道,
「治愈地,也需要有治愈的人,你只是看了個開頭,怎麼能說它不是治愈的故事呢。」
紀拙很認真地說道,
雲輕慕遲疑了,有些懵懵地問道,
「那後面的劇情呢?」
「還沒更新啊。」
紀拙理所當然地說道。
「紀拙!狗作者!」
紀拙干飯,雲輕慕無能狂怒!
狗作者實在是太氣人了。
「吃口菜,消消氣。」
紀拙夾了筷子青菜放到雲輕慕碗里,
雲輕慕望了望,又泄氣了,默默拿起筷子,夾起了那筷子青菜吃著。
感覺紀拙就在將雲輕慕當‘氣球’吹。
來氣,又泄氣……
……
「狗作者!狗作者!看拳!」
陪著紀拙吃完了晚飯回去的雲輕慕,
回了臥室,拿出了玩偶布熊,掉在敞開的衣櫃上,
布熊上還專門貼了張紙條,上書「狗作者」。
然後咬牙切齒,對著玩偶布熊無能狂怒,
玩偶布熊無辜地小表情一直就這麼對著她。
它又做錯了什麼呢。
另一邊,
狗作者紀拙,
打著飽嗝兒,提著瓶汽水,靠在飄窗上,望了望窗外的夜色,
再就回身,回臥室睡覺去了。
或許今夜又不少讀者因為紀拙難眠,
但紀拙是睡得挺香的。
……
「……紀先生,未能遠迎,招待不周,還望海涵。」
時間再偷偷過去兩天。
到了和先鋒影視商談《時針》授權的當天。
紀拙只能起了個早,上午就將當天更新寫了,下午就到了禹城。
先鋒影視派來的車將紀拙和紀拙帶上的律師從高鐵站接到了先鋒影視總部,
先鋒影視總部樓下,俞明志和動漫部門負責人,法務部門的人員,以及那位施編劇都已經在等著。
俞明志迎了上來,客氣著。
「俞總客氣了,還勞煩在樓下迎接。」
「我也是紀先生您的忠實讀者,能多見到紀先生您一次,我也很高興。」
紀拙和著先鋒影視的人寒暄了幾句。
除了俞明志和動漫部門負責人,這次先鋒影視法務部門的人,也是個老熟人,
就是紀拙上次請來的,結果後面被先鋒影視又挖走的律師。
看了看,紀拙就不禁再看了看今天他帶來的律師,
別一會兒合同談完,人又給挖了……
互相客套寒暄了幾句,
一行人就上了樓,
上次來的時候,都參觀過先鋒影視的總部,這次也沒再參觀,就徑直到了會議室。
「……紀先生,請坐……」
「……紀先生,您來之前,想必應該也已經知道了,這次我們想獲取授權的,是您的作品《時針躍向死亡》。」
「我們想獲取到他的動漫影視改編權。」
「動漫部門是覺得您的這部作品很適合動漫改編。當然,要是您願意便宜點給我們授權《七日地獄》或者《籠中鳥》,我們也可以換一換。」
先鋒影視想獲取《時針》而非《七日地獄》或者《籠中鳥》,
價格也是個很重要的原因了,目前這兩本書影響是紀拙明面上比較大的,實體銷量也很高,
自然的,版權授權價格也會很高。
即便紀拙沒提過,想要獲取授權的這些公司,自己也會不斷拔高心理預期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