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葛建明!」
陸宴清在心中咬牙切齒道,此時的他已經發不出一絲聲響。
葛建明察覺到了陸宴清的目光,朝著陸宴清邪魅一笑道︰「真是便宜你這小子了,沒想到瓊溪公主的香唇竟被你先享用了;但做人不能太貪,我只要能得到她的身體就足夠了。」
說著,葛建明將褚瓊溪與陸宴清分離開來,他本以為褚瓊溪會像對陸宴清那般對自己投懷送抱,可就在這時褚瓊溪卻突然遲疑了。
見此情形,葛建明不禁眉頭一皺,不禁怒極而笑道︰「好,很好,我倒要看你這賤人究竟能撐到什麼時候!等我處理好這小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葛建明直接將褚瓊溪放倒在地,用儒術致使褚瓊溪不能動彈分毫,這讓褚瓊溪露出了一臉痛苦的神色。
隨後,葛建明來到了陸宴清的身前,直接一腳踢在了陸宴清的側肋之上,陸宴清直接被提出了數米之遠,重重撞在了柱子上才停住身形。
好在陸宴清身為三品無修,對于這種程度的撞擊只能感覺到疼痛,還並不足以讓陸宴清受傷。
就在陸宴清忍耐疼痛之時,陸宴清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出現了一絲知覺。
正當陸宴清欲要開口用儒術抵消這藥的效果時,那抹知覺卻又瞬間覆滅。
「當初比詞時你不是挺神氣的嗎?怎麼現在反倒像是一只喪家之犬了?」
葛建明蹲在陸宴清的身旁,一邊出聲譏諷,一邊從腰間取下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這讓陸宴清大為駭然,這葛建明竟然要取了自己的性命!
話音剛落,葛建明將匕首狠狠的插在了陸宴清的大腿上,然後猛地拔出,陸宴清頓時被痛的一陣哀嚎。
看著陸宴清大腿所濺射出的血跡,葛明建不禁猖狂大笑。
在一想到這陸宴清乃是連傅濤那老匹夫的寶貝徒弟,這讓本就與連傅濤有所恩怨的葛明建笑的更為大聲了。
可還沒笑過兩息,卻只听陸宴清突然開口道︰「心靜即聲淡,其間無古今!」
聞言,葛建明的笑聲戛然而止,下意識的便用匕首朝著陸宴清所在的位置狠狠刺了下去。
陸宴清見狀,趕忙伸手招架,一把擒住了葛建明的手腕,隨即用力迫使葛建明丟下匕首。
但這葛建明也並不是吃素的,他除了是為大儒外,還是一位四品道修。
回過神來的葛建明直接將儲戒中的符召出,然後近距離朝著陸宴清甩去。
陸宴清不知這符有何效用、威力幾何,于是便慌忙松手向後退去,與葛建明拉開距離。
那符因此落在了空處,在觸踫到地面的瞬間直接炸裂開來,陸宴清與葛建明紛紛向一旁躲閃,等塵埃落地只見那地板已被炸穿,這威力讓陸宴清大為震驚。
「你竟然能擺月兌焚欲香的控制,這……這怎麼可能?」
葛建明很是難以置信道,這突如其來的變數讓葛建明措手不及。
焚欲香傳說是一女子所發明,在沾染了這焚欲香後,女子便會變得十分想要索取,而男子則渾身癱軟任人宰割。
可陸宴清竟在焚欲香發作後還能施展儒術,這簡直出乎了葛建明的意料之外。
陸宴清面色陰沉,用儒術止住腿上的傷勢道︰「這都是拜你所賜!」
話音剛落,陸宴清直接從儲戒中拿出昨日所拍的黎弘,目光頓時變得凌厲了起來。
葛建明也不甘示弱,從儲戒中拿出了數張符,咬牙切齒道︰「小子,我可是四品道修,究竟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哦,是嗎?」听到這話,陸宴清不禁暗松了口氣。
陸宴清雖是三品武修,按照常理而言確實是不敵葛建明的,但在儒術的加持下戰力卻絲毫不遜于葛建明。
更何況陸宴清此時還有黃階秘寶在手,應對葛建明應該是綽綽有余了。
唯一值得顧慮的是道家的手段繁多防不勝防,陸宴清必須要在葛建明放出那些花招前直接使其喪失戰斗能力。
下一刻,陸宴清執劍道︰「力拔山兮氣蓋世!」
話音落下的瞬間,陸宴清一劍橫斬而出,一道凌厲的劍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向葛建明的胸膛。
陸宴清這一刀之勢直接嚇傻了葛建明,手忙腳亂的甩出了數張符,形成了一道道屏障擋在面前。
可這些屏障終究只有三品道修的水準,想要擋下這堪比五品武修的一擊簡直是痴心妄想。
眼看那劍氣以摧枯拉朽之勢斬破了眼前的數道屏障,葛建明的呼吸不禁一滯,大腦也放棄了思考。
下一瞬,劍氣站在了葛建明的胸膛之上,陸宴清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不願去看那血腥之景。
可就在這時,只听「鏘」的一聲金鳴突然響起,陸宴清聞聲猛地睜開眼楮看去。
只見鮮血從葛建明的胸膛四濺開來,但葛建明的胸膛並沒有被那道劍氣斬斷,似乎有股神秘的力量抵消了葛建明的這一部分攻擊。
葛建明撞破窗子,直接摔下了三樓,陸宴清緊隨其後,要確定這葛明建是否還有生氣。
陸宴清直接從窗子一躍而下平穩落地,試探了一番葛建明的脈搏,只見其還留有生氣,于是陸宴清便用儒術將其弄暈了過去,以免讓葛建明逃走。
現在更為要緊的是幫褚瓊溪消除藥的效果,若是一直憋在那恐會對褚瓊溪造成傷害。
陸宴清快步上樓,先是解除了葛建明施展在褚瓊溪身上的儒術。
沒了儒術的束縛,褚瓊溪再次撲在了陸宴清的懷中,不停的吻著陸宴清的脖頸。
陸宴清不敢多愣,趕忙施展儒術道︰「心靜即聲淡,其間無古今!」
話音剛落,褚瓊溪的動作突然一滯,陸宴清不禁松了口氣。
可就在下一刻,褚瓊溪竟再次陷入了之中,開始撕扯起了的衣服,這讓陸宴清一時有些不知所措,自己的儒術竟然對褚瓊溪沒用!
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看來只能將褚瓊溪送到御醫那進行醫治了。
陸宴清將褚瓊溪一把抱起欲要下樓,可還沒走出幾步,突然感覺身體一軟,帶著褚瓊溪直接摔倒在地。
這讓陸宴清更加愕然了,沒想到自己也未曾拜托那藥的影響,剛剛的儒術只是暫時壓制了藥的效果而已。
趁著還能開口說話,陸宴清趕忙再次施展儒術,但儒術對他竟然也失去了效用。
不多時,陸宴清便失去了理智,與褚瓊溪纏綿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