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我叫袁笙之,督察院袁齊是我爺爺。」說著,袁笙之故意在她腰間掐了一把,隨後順著腰線往下,越來越過分。
阮清難以忍受但又掙月兌不開男人的禁錮,別看他有些瘦弱,但力氣也大的很,她就像是一只被獵人捕捉到的獵物,在瀕死之際進行最後的絕望掙扎。
她一身白碎花長裙在包廂里格外顯眼,跟別的女人比起來她實在是穿得很保守。
鐘鄞突然沖她喚道,白色煙霧繚繞在他的周圍是那麼神秘強大,他就算從藺崢驍變成了鐘鄞也是這麼喜歡抽煙,語氣像是在呼喚愛人般,「清清,過來。」
似乎男人很怕鐘鄞,在听到他的聲音後只好訕訕著停了手。
阮清不相信鐘鄞會這麼好心幫她解圍,袁笙之雖然讓她惡心,但同樣鐘鄞也讓她惡心,還是無比惡心,這里的男人全都一丘之貉,一個比一個髒。
他又喚了一遍,雙眸微眯,「清清。」
阮清咬著唇跟他僵持著,霍秦見狀拍了拍她的腰,調和著氣氛,輕聲說道︰「去吧,你是個聰明人,沒必要在這種場合打他的臉。」
阮清看了眼周圍,似乎都在等著看好戲般,思索了幾秒她最終還是過去了,鐘鄞獨坐在單人沙發上,見阮清過來便伸手將她攬進自己懷里,他一米九的個子直接將阮清襯托得無比嬌小。
袁笙之雖有些不滿意自己的小美人剛到嘴邊就跑了,但誰叫鐘鄞實在是比他還有地位,只能忍氣吞聲,他眸色深沉的打量起阮清,「看來鄞哥挺寶貝這個女人啊,連踫一下都心疼,難不成這女人很好?比‘琳瑯人間’的女人還要好?」
鐘鄞單手撫模上阮清的肩,細細摩挲著,可這卻讓她泛起了小疙瘩,背部不自覺的挺直,只听鐘鄞意味深長的說道︰「畢竟曾經她也在這接受過燻陶。」
一提到曾經那些事,阮清就恨不得將他活剮才痛快呢。
阮清緊緊咬唇惡狠狠的看著鐘鄞,他哪來的臉來貶低她?
當年她遭受的一切不都是拜他所賜嗎?
袁笙之眸色大亮,看著阮清的目光帶了幾絲鄙夷,語氣輕佻,「原來是在立牌坊呢,怪不得都不肯讓踫,有鄞哥這條大腿確實是要好好抱著。」
剩下的男人們雖也都對阮清挺有興趣的,不過有袁笙之在前,大家也都看明白了,阮清現在還不是他們能踫的。
不遠處響起了一陣奇異的聲音,阮清抬眸望去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沒有羞恥心。
袁笙之倚靠在沙發上,仰著頭,他側目看向霍秦,「秦哥,不找幾個玩玩?」
霍秦輕晃著手中的酒杯,眸色深沉的看了眼阮清,語氣清淡,「不了,最近沒興致。」
都是男人,袁笙之自然也看透了他的心思,他調侃︰「我看秦哥是另有所想吧。」
在袁笙之的聲音之下,霍秦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後起身想要離開。
鐘鄞問他︰「這就要走了?」
霍秦穿好自己的棕色風衣,垂眸看了一眼坐在鐘鄞懷里的阮清,女人的美可以說是天仙都不為過,作為女人,出挑的外貌加上優秀的才學,很難不成王炸。
似是想到了什麼他輕笑一聲,「實驗室里有了一只新的小白鼠,得回去好好培養一下感情。」
鐘鄞听出了霍秦話里的意思,不再挽留,意味深長道︰「小心點,老鼠也會咬人。」
能讓一個腦科博士在意的實驗一定非同凡響。
兩人的對話好像加了密,阮清一個字都沒听懂。
霍秦走後,包廂里奇異的聲音越來越大,鐘鄞抬起她的下頜,貼近她耳朵輕聲說道︰「坐上來。」
阮清第一秒的時候是沒有反應過來的,直到回眸撞進了他眼里,她才明白所謂的坐上來是什麼意思。
她當然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