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我的耐心有限,跟我玩游戲最好不要忤逆我,這點七年前你就應該知道的。」他溫柔的順著她的長發,可舉手投足間全是威脅,「如果你不想在這,那我們玩個地方,去你家如何?我想你母親應該會在家的。」
阮清咬唇,眼眶泛紅,只能妥協,「我知道了,我做就是了。」
「藺崢驍,你真的不嫌髒嗎?我很髒的。」
畢竟曾經她可是在他的命令下被逼做過不少惡心事。
她不是有意要折辱自己,就是想把這個事說出來膈應一下他,讓他嫌棄的不想再踫她才好呢。
可偏偏鐘鄞在她耳邊低沉笑著,「清清,我不是楚風捷,沒他那麼潔癖,男人的劣根性很壞,什麼想要清白干淨的姑娘都是借口。」
說白了還是不愛罷了,畢竟誰會在乎一個工具呢?
而楚風捷會那麼在乎她的清白,何嘗不是因為真動了想結婚的心,所以才格外介意,格外接受不了。
他為什麼要活著回來啊?為什麼要再一次打破她平靜美好的生活?
阮清光是想著就恨死他了。
鐘鄞身子往後倚靠著,性感的喉結滑動,他一只手就能罩住阮清的頭,「清清乖,坐上來。」
阮清拉開自己的長裙,還好她穿了長裙能完全遮擋住。
忽然她想到了什麼,清澈的狐狸眼看向男人,「藺崢驍,沒有那個。」
「我不愛用。」
「而且,你也很難受孕。」
是啊,她的這副身體早在七年前就被他傷了,此後很難再懷孕的,也是因為這個事她才遲遲不敢跟楚風捷訂婚,甚至在一起三年她都不曾去見過楚家的長輩,就怕他們會問她以後結婚懷孕的事,就算自己母親她都一直沒敢告訴。
關于懷孕,楚風捷也多次說過他很喜歡孩子,結婚之後他一定會要孩子的,起碼也得兩個,一男一女,湊個好字。
在他進來的那一刻,阮清沒撐住倒在了他身上,鐘鄞在自己的肩上感受到了一滴熱淚,她在傷心什麼?
是傷心被他踫了?還是傷心很難懷孕?
亦或是傷心楚風捷不要她了?
但不管傷心什麼,她的現實就是再次被他掌控在手心,成為他的籠中之鳥。
直到結束的時候,包廂里已經沒了別人,阮清起來剛想整理一下裙子就差點倒在了地上,還好她眼疾手快扶住了沙發。
包廂里一片狼藉,空氣中在散發著某種過後的獨特氣味。
阮清想起袁笙之在帶著女伴離開之前的眸色,就像是獵人盯上了獵物般,陰郁深沉。
她的眼皮突然在跳,不知道是福是禍。
阮清不明白為什麼一做完這種事,舒服的都是男人?
只見鐘鄞比之前還要精神一些,他回身看著腿軟的她,「不過七年,體力差成這樣?」
七年前的她都比現在強。
阮清紅著眼眶瞪他,卻引來了鐘鄞的輕笑,「清清,你再這麼看我,我會忍不住再來的。」
聞言,阮清神色立馬慌了,短暫的收斂起對他的恨意,「藺崢驍,你想做的都已經做完了,可以放我回學校了吧?」
鐘鄞過來攬住她的腰,小腰是真的細到不行,他突然有點期待阮清的這副身材若是穿上旗袍又該是何種美麗?
「急什麼?既然來重游故地,那當然得好好看看。」
阮清明白,他是不會輕易放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