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沐寒煙目瞪口呆的時候,杌已經嗷嗚一聲,被狂暴石魔獸一巴掌拍飛。
雖然它那鋼鞭似的長尾也重重的的落在了對方的身,但狂暴石魔獸只是打了幾個滾,便再次站起身來,顯然沒受到多大的傷害,倒是杌自己大呼小叫,連身影都變得虛朦了許多。
這也難怪,杌只是靠著幾滴精血復活重生,實力根本沒有恢復到了最強狀態,而且受到封印的壓制,只有獸魂能接受沐寒煙的召喚,實力還僅能發揮出三成。
而狂暴石魔獸的凶名原本不杌差太多,眼前這一位,又覺醒了祖先的天賦異能石化術,防御簡直可用變態來形容,又哪是哪麼容易對付的。
「這是你說的扁到痛扁到怕?」沐寒煙看了眼灰頭土臉的杌,又好氣的又好笑的說道。
照這情形來看,誰挨扁還說不一定呢。
「咳,咳,我小看它了,沒想到這小家伙我想象的還要厲害。」杌不好意思的說道。
剛才一現身給了狂暴石魔獸狠狠一擊,所以它也沒怎麼把對方放在眼里,卻忘了自己剛才突然出現,和偷襲差不多,其實是佔盡了便宜。真要面對面的硬拼,它佔不到什麼便宜了。
「現在怎麼辦?」沐寒煙問道。這狂暴石魔獸實在是厲害,偏偏杌又不能發揮出最強實力,算和她聯手,怕也難以取勝。
「主人你去收拾它,我幫你掠陣。」杌仰著脖子,大氣凜然的說道,頗有點義薄雲天之氣。
沐寒煙狠狠翻了個白眼,琢磨著是不是直接讓這家伙魂飛魄散算了。
「主人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我用神獸天威壓制住它的天賦異能,讓它防御大降,便再不是你的對手。」見沐寒煙臉色不善,杌趕緊解釋。
「既然你能壓制它的天賦異能,令它防御大降,剛才怎麼一點便宜都佔不到?」沐寒煙對杌的話表示懷疑。
「因為我現在的實力很弱,算它不用石化術我也不是對手啊。」杌的聲音里充滿了悲傷。
「那好吧,我來動手。」沐寒煙先前被狂暴石魔獸纏得滿屋子竄下跳,早憋了一肚子的悶氣。
在這時,狂暴石魔獸再次一聲怒吼,朝著沐寒煙和杌撲來。
先前被突然現身的杌一尾抽飛,它也心存忌憚,不敢貿然發起進攻,不過後來再一次交鋒,才發現對方也不過如此而已,不由信心大增,再無半點顧忌。
相于人類世界,獸族之間更是強者為尊,除此以外沒有半點尊卑長幼可講,別說是杌這樣的四大凶獸了,便是傲來神獸,如果沒有了以前的實力,都一樣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的下場。更何況狂暴石魔獸雖然不如四大凶獸那麼聲名顯赫,但要說起真實實力,卻並不它差多少。
看到狂暴石魔獸氣勢洶洶的模樣,沐寒煙不敢有絲毫大意,再次凌空而起,九天星落一劍斬出。
狂暴石魔獸和她交手多時,對這一劍也不陌生,全身青灰的光影一閃,便要再次施展石化石。
事實,先前是靠著這天賦異能,它才將沐寒煙拖得苦不堪言,否則算它防御再強,也敵不過九天星落一次接一接的開天之威。
「吼!」,杌突然仰天咆哮。
那吼聲是如此的蒼涼,如此的浩瀚,一股神獸天威,也瞬間彌漫開來。
狂暴石魔獸那一身青灰的光芒突然一凝,遍體厚甲卻沒有像先前那樣變成岩石之狀。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沐寒煙沒有半點猶豫,一劍重重斬落。
「嗷……」狂暴石魔獸一聲慘呼,竟被沐寒煙一劍劈飛,重重的撞了石壁,背的厚甲也被斬開一道長達半尺的傷痕,滲出鮮紅的血液。
這一招果然有效!沐寒煙大喜過望,難怪杌能成為神獸,並躋身四大凶獸之一,而狂暴石魔獸雖然戰力並不杌窮差太多,卻沒有這們的殊榮,這其果然是有原因的。
像聖廷大陸的人生來有高低貴賤一樣,獸族之,血脈高低也是生來注定,同樣也有這樣的差別,杌的神獸天威,竟然能壓制狂暴石魔獸的天賦異能。
被狂暴石魔獸死纏爛打了大半天,這還是沐大小姐第一次佔到便宜,不由精神大振,又是一持劍攻了去。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這才是沐大小姐的習慣。
狂暴石魔獸吃痛之下,也是怒吼連連,迎面沖了來。
馬,一人一獸戰成一團,而旁邊,還時不時響起杌那蒼涼的蘊含著神獸天威的咆哮聲。
不得不承認,狂暴石魔獸的攻擊力的確強悍,耐力和生命力也極是頑強,但它最在的優勢,還是防御。
受到杌神獸天威的壓制,再也無法施展石化術,它的防御力大幅下滑,又怎麼抵擋得住寒霄劍的神器之利。
隨著一道道雪亮的劍芒閃過,狂暴石獸身留下一道又一道傷痕,灑下一片又一片血霧。
原本的怒吼,也開始變得有氣無力,而後,變成了一聲聲痛苦的慘嚎。
終于,它的眼露出恐懼之色。
沐寒煙又是一劍斬下,狂暴石魔獸突然一聲驚恐的長吼,轉身便朝著石壁沖去。
先前它便是借著石化術,將身體融入石壁之,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沐寒煙的面前,現在要逃,當然也還是這一招。
可惜,它忘了一件事,在杌的神獸天威之下,它的天賦異能根本施展不出來。
于是,砰的一聲悶響,狂暴石魔獸重重的撞了石壁,頭那只本來不長也不威武的獨角從折斷,根部還滲出大片鮮血。
狂暴石魔獸撞得兩眼直冒金星,腦子里也是一片迷茫,還好,獨角傳來的痛楚讓它很快又清醒過來,揮舞著兩爪,拼命的在石壁刨動起來。以前沒有完全領悟石化術的時候,它便是用這法子,再加血脈起覺醒了一半的半吊子石化術潛入御獸室,給了那些學院弟子一個大大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