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壓根沒反應過來,就被女帝帶到了閣樓里房間,而這個房間並不是他的房間,正是他留給都靈的房間。
一股怒火頓時從秦墨心底升起,這一刻他根本顧得了眼前這位是不是帝尊,人族血脈收起,神魔紫金血被引動。
「哼,本帝要做的事,誰也阻止不了。」女帝傲然的將秦墨一把按在了床上,禁錮了他身上所有的力量。
緊跟著,秦墨便感覺身上一涼,不知何時他身上的衣物化作了齏粉,就這樣赤.果.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臉「唰」的一下,便紅透了。
「你……你想作甚!」秦墨又羞又怒,就像是被受了委屈的小媳婦,驚訝的看著她。
「本帝本來只是想來看看你,卻沒想到你這小子太不听話,當然要好好教訓一番才好。」女帝望著秦墨,臉上全是得意的笑容。
秦墨心底一寒,卻又有些迷惑,教訓非得是在床上教訓,還要扒光他的衣服?難道眼前這位有什麼特殊愛好?
不等他想明白,便呆在了原處,只見女帝解開身上的紅衣,一具完美的酮體展現他眼前。
嬌俏玲瓏酮體中,透著醉人的誘惑氣息,撲鼻的香風讓秦墨恨不得撲上去啃上一口,卻因為動彈不得,而無法實施。
「反抗只會激起本帝更大的興趣。」女帝笑著撲了上來,烈焰般的紅唇,毫不猶豫的吻到了秦墨嘴上。
………………
錘石玄關,傲秋握著斷劍,斬下了一名神族戰士的頭顱,正準備收拾戰場,眉頭突然一皺。
「怎麼啦?」一旁的猴子有些奇怪,他與傲秋這些天一直在神族大營旁游弋,一旦發現落單,又或者出來巡邏的神族,便會直接斬殺。
傲秋的殺氣連猴子都感覺驚悚,尤其是那毫不猶豫的果斷,更是讓猴子心生敬畏之感,本來殺掉這一隊神族,他們應該趕往其它地方,但傲秋卻突然停了下來,連地上那具尸體上都顧不上了。
傲秋沒有回答,冷冷的掃了它一眼,隨即握著斷劍,消失在了戰場,往玄關城池趕了過去。
當傲秋趕到虛空陣門時,嘴角溢出了一縷鮮血,顯然是受了傷,如此急行趕路,自然是用了秘法。
不等陣門前值守的戰士詢問,傲秋殺氣凜凜的踏入了陣門,回到了部落里,身形一閃,便來到了後山的閣樓前。
傲秋握著斷劍,看著閣樓,眼中輪轉著尸山血海,她身上的殺氣全都凝聚在了劍上,頭頂幽冥花開,猛的一劍朝閣樓斬了下去。
整個天地都被血色染紅,這一劍驚動了錘石部落所有族人,正在喝酒的大智聖王眉頭一皺,抬起了頭,卻只見一把驚天的血色長劍,在後山凝聚,然後猛的斬了下去,那股殺氣,即便身為聖王,都不由的心底一顫,來賀的人王與強者就更不用說了。
閣樓的房間內,女帝將秦墨按在床上的女帝,突然蹙眉,嬌笑道︰「你這鮮女敕的小子,到是艷福不淺。」
說完,女帝揮動縴細的手,隨即一道微風拂過,正好迎上了那自天空斬下的驚天一劍。
「轟」的一聲。
微風與血色劍氣交織,然而看似柔弱的微風,卻將驚天的血色長劍吹的粉碎,連同那劍氣也是四散消糜。
「砰」的一聲,微風拂過,一股大力重重的擊在了傲秋身上,直把她擊的倒飛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遭遇重擊的傲秋臉上面不改色,痛苦似乎與她無關,而是爬起來,死死的盯著閣樓,身上殺意更濃。
這時她頭頂的幽冥花突然化作了一個死氣沉沉的旋窩,在那旋渦中一只手緩緩的伸了出來,傲秋握著斷劍抬起手,眼中散發出腥紅的光芒,冷冷道︰「不許你踫他!」
閣樓內,女帝皺起眉頭,目光中散發出了一股寒意︰「敢阻礙本帝的好事,即便修了死亡之道又如何?」
被按在身下的秦墨似乎感受到了什麼,臉色大變,怒吼道︰「不許你傷害她!」
女帝怔了一下,抬起手的手停了下來,隨即嬌笑著放了下來,撫過秦墨的臉,笑道︰「好,那就不傷害她。」
但她還是抬起了另外一只手,輕輕的拂動,目光腥紅的傲秋,立即被定在了遠處,那只剛半截的死亡之手粉碎,幽冥花也黯淡了起來,臉色如紙。
「嗯,如你所願了,那你是不是也該如本帝所願?」女帝臉上掛著微笑,即便沒有狐族的功法,卻也魅惑至極,「放心,本帝會輕一點的。」
說完,不等秦墨說話,兩具赤條條的身體便糾纏在了一起,即便還有些意識的秦墨,在這柔軟的嬌軀下,也不由的迷失了起來,只剩下了最初的本能。
他的身軀本來動彈不了,但強勢的壓迫下,本能卻驅使著人族血脈褪去,天地烘爐中,紫金巨龍一聲咆哮,怒吼著沖出,一股主宰天地的意志浮現。
「砰」的一聲,房間內所有的擺設化作了齏粉,兩個赤條的身軀在虛空中翻騰,卻是秦墨反過身來,將女帝壓在了下面女帝臉上露出了些許的驚異,當感受到秦墨身體中那股爆發性的力量時,不由眉頭皺起,冷道︰「神魔之血,原來如此,這到是讓本帝更加有興趣了。」
「轟」
一聲巨響,女帝身上爆發出一股神威,如山如海的磅礡力量反轉了過來,秦墨再次被反身壓了下去,神魔紫金血盡管擁有主宰天地的意志,卻還太弱小,被女帝的帝道威能鎮壓了下去。
赤條的軀殼交織時,雲霧繚繞,將他們包裹在了一起,一聲聲細微的申吟自其中傳來。
只不過,閣樓外的傲秋听不到,部落里的族人自然也是听不到的,人們往這邊看來時,只感覺到一股龐大的氣息將所有的力量霸道的隔絕開來。
中州皇城的那座山上。
一老一少兩個人坐在一起,老者一直眯著眼楮,似乎是在打盹,而他身邊的女子卻自言自語的說著什麼,像是在埋怨老者。
就在這時,老者突然睜開眼楮,那萬年不變的臉上露出了一縷訝色,卻沒有說話,緊跟著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同一時間,他身邊的女子突然站了起來,那沒有感情的臉,比之前更冷了,她突然抬起手,怒道︰「不許你踫他!」
當女子抬起手時,一股驚天的力量自那只手中爆發,像是真龍一般,隔著遙遠的距離,拍出了一掌。
見此,她身邊的老者,也同樣抬起了手,卻是直接握住了女子的手腕,那驚天的一掌,在被老者握住手腕時,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女子回過頭,冷冷的盯著老者,道︰「老不死的,我現在很生氣!」
老者卻絲毫不在意這冷厲的目光,反而是和煦的笑道︰「在他來中州之前,所有一切,你都不能干預,這可是你的承諾,難道,你要違背自己的承諾?」
說完,老者便松開了手,坐在山上繼續打起了盹,女子的手沒有放下,但那驚天的氣勢氣勢卻消失了,最終她還是將手放了下來︰「你說的沒錯,再見便是敵人,他的事,與我何干?」
見女子釋然的坐了下來,老者眼角一跳,卻有些嘆息的意思。
同一時間,錘石部落的閣樓內,正與秦墨纏綿的女帝停了下來,她抬起頭望了望天,面色凝重了起來,只是片刻又釋然了,最後打量著秦墨,輕笑道︰「看來,在乎你的人很多呢,這又是何方神聖?」
眼中全是炙熱的秦墨怔了一下,不等他理清頭緒,女帝再次壓了下來,狂暴的攻勢再次展開。
雖然秦墨根本無法反抗,但他還是做出了反抗,哪怕這反抗微乎其微,根本無法改變什麼,只是身為男人的尊嚴作祟罷了。
女帝嬌笑十分悅耳,而秦墨則是發出歇斯底的喘息,不是他不夠強,而是女帝實在太強,根本無法對抗。
與此同時,錘石部落外,蔣龍飛越想越氣,身為南域帝尊之孫,又是至尊的天資,第一次被人如此冷落。
秦墨無論是出身,還是實力,都不如他,憑什麼什麼冷落他,憑什麼這麼多大部落的人都要給他道賀?
「這口氣,本尊咽不下,拿了我逐月部落的東西,你憑什麼如此理直氣壯?」蔣龍飛這口氣越積越深,最後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閃身沖出虛空樓船,沖著錘石部落怒吼道,「秦墨小兒,你給本尊滾出來!」
這一聲蔣龍飛幾乎是用盡全力吼出,整個錘石部落的族人都听到了,正在喝酒的大智聖王也皺起了眉頭,那一眾人王就更不用說了。
閣樓內,臉色緋紅的女帝听到這刺耳的聲音,不由怒火沖天,三番兩次有人來攪擾她的好事,真當她女帝白混的?
她輕柔的將秦墨推開,紅衣罩體,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房間內。
虛空樓船上,蔣龍飛見自己的吼聲引起秦墨的反應,心底更加生氣,正要開口,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女子,一身紅衣,嬌媚動人。
女子臉頰微紅,不知是之前的纏綿,還是因為生氣。
見到眼前的女子,蔣龍飛直接呆在了原地,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女人,一個此生他都不能得罪的女人,一個噩夢般的女人。
他如何也沒想到,這一吼,沒把那個可恨的秦墨吼出來,卻把這個恐怖的女人吼了出來。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來到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