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恩無以言謝,您若有什麼不解之事,我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李乃新釋然地行禮道,同時把奇獸玄觥放進自己的儲物袋里。
「你說你體外的七彩霞光是你體內真氣運行的結果,難道說你修煉了七種不同的功法?」季月傾費解地說出自己的想法:「據我所知:雖然每種功法修煉出的氣雖會異彩不同,但也都是一種一色,絕不可能是五彩斑斕;而你的更是七彩霞光,如若如此你豈不是要內氣混亂,走火入魔嗎?」
「上仙您所言不假!」李乃新坦誠相告道:「只是我身披的七彩霞光並不是我的內氣所致,而是奇獸玄觥吸收了瓊漿里的仙氣後轉化而成的七種異能所致。」
「此觥竟然可以轉化出七種異能?而且你還都能為己所用?」季月傾也終于被撼到了:「看來你不僅是一名真正的玄士,而且還是一位玄士大家啊!」
「上仙謬贊了!」李乃新急忙謙卑的說道:「這都是宗門先輩的功績,我只是父析子荷,繼繼存存罷了!」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其中你的努力也是顯而易見的!」季月傾轉而指著站在一旁的雲塵道:「你把他復活,又帶在身邊是何道理?」
「這還不是因為怕他的父親知曉他的死訊嗎?」李乃新無奈地說道:「不過我並沒有讓他復活,你沒看到——我是令其魂、魄分離的嘛!」
「這樣他父親就不會知道他死了嗎?」季月傾好奇的問道,俞秀蓮也是一臉期待地看向李乃新。
李乃新體內的真氣已經達到巔峰時刻,骨瘦如柴的他也隨之恢復常態:「人有三魂七魄,我以他的精血凝聚血身,並注入拘來的人魂,使起魂燈不滅;再以玄術控尸,鎖住他的七魄中的任何一魄。這樣~不管他宗門的燈殿是用生魂做的魂燈,還是用的命魄做的命燈,都不會熄滅。」
「那你也不能一直把他帶在身邊……」
「你還能令人復活?」俞秀蓮還想糾結雲塵的問題,誰知季月傾更是夸張地問道。
李乃新無措地看看季月傾,又看看俞秀蓮,俞秀蓮急忙說道:「你先回答我師尊的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