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三魂,即:天魂、地魂、人魂,它們分別是由:天之清氣而降、地之濁氣而生、父精母血而來,故又命名為:靈魂、覺魂和生魂……」李乃新說道這里,意氣風發地揚聲說道:「只要我擁有某個人的精血,就可以使用非常手段令其復生!只不過……」
李乃新說到這里便戛然而止了。
「只不過什麼啊?」俞秀蓮急切地問道:「你別說一半兒,留一半兒啊!」
季月傾若有所悟地看著李乃新道:「只不過這復活之人是不是原來的那個他就不得言之了!對嗎?」
李乃新嘆息道:「不是未必,而是肯定!畢竟一個人對同一件事的看法和判斷,在不同的環境和不同的時間斷都會做出不同的選擇,更何況這是重新過一遍呢?物是人非,不同經歷了的新生必然活出另一個的自己。」
「那他們你打算如何處理呢?」季月傾終于說出了俞秀蓮的問題。
「能怎麼處理,先帶著唄!」李乃新思索片刻說。
「那可不行!」季月傾立即反駁說:「你這攝魄血身會有什麼影響我不知道,但你這個拘靈行尸不僅會食人鮮血,還會令其身中尸毒也變成無意無識的行尸。萬一你哪天一個不留神,讓它跑了,豈不是要霍亂仙人凡界!」
「那怎麼辦啊?」李乃新聞听此言,倒有些為難了。
俞秀蓮看此不忍地說道:「他父親不過一仙君而已,怕他作甚!」
「你還好意思說!」季月傾眼一翻,怒斥她道:「為師費盡心思,耗費宗門資源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讓你救這麼個下界修士?」
季月傾的一番話听得李乃新尷尬不已,只听季月傾又繼續斥責道:「你這是對不起我?對不起宗門嗎?你這是自毀前程!朽木不可雕也!」
「不~」李乃新听到此,實在听不下去了:「上仙,您要是說我不值當您徒弟浪費資源搭救,我無話可說;但您要是說:因為救我,蓮姐就自毀前程、朽木不可雕就未免有點兒過了吧?」
「過了嗎?」季月傾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那你知不知道讓一個仙尊降級到一個凡人有多費勁?需要做多少準備?如果一個人一生只有一場降級重修的機會,你還覺得她是不是再自毀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