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四章︰金妮婭來訪（九）
「哎呀，沒想到，你考慮的這麼周到！」金妮婭滿臉謝意，「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不用謝，這些書的成本，還不如在新式美食店里吃一頓大餐，」我說，「但是，你如果能掌握其中的知識，修行應該能加快不少，魔導士魔導師什麼的，也不會那麼遙遠了。」
「這樣，真的值得嗎？」金妮婭臉色忽然嚴肅起來。
「對于一個農夫來說，並不是每一顆撒下去的種子都能豐收，」我說，「但是，撒種子是必須的，至于某一顆種子到底能不能長大，還是要看種子自己的生命意志。」
金妮婭若有所思地點頭︰「我明白了，謝謝你！」
「別客氣，」我說，「我們是一條陣線上的盟友，不是嗎？」
金妮婭認真地點頭。
「好嘛，誘拐小蘿莉算是真正的成功了。」李奧說。
「你非要說的這麼猥瑣。」我說。
最後，我將金妮婭和書籍一起送到小山坡，看著她消失在傳送陣的光芒里。
送走了金妮婭，我又閑下來了。
真要找事做，其實，還有做不完的事，可好像每一件事情都不是最重要的、非做不可的……
「走吧……」李奧忽然說，「該把主線任務搞起來了。」
我心里一動，說︰「你又有線索了？」
「不是我有，」李奧說，「是該給西批優和季批優他們加速……地球上的游戲新版本可以跳票，可以出霸葛，咱們這個可不會，我們應該試著主動往前推。」
「你是說給他們升級？」我說，「會不會太頻繁了一點？」
「這可是你說的，」李奧說，「我只是說推動。」
「怎麼推？」我說。
「智商偶爾會回歸到七八歲時嗎？」李奧譏諷似的說。
「好吧，」我說，「你的意思是讓他們直接開始搜尋龍界，把其他事情放下？」
「就不能同時做麼？」李奧又說。
「可這樣一來，他們的運算帶寬不夠啊。」我說，「還不是要升級。」
「你看，自己把自己繞進去了。」李奧似乎有些失望。
「別兜圈子了。」我說
「沒兜圈子，就是讓他們直接掛後台，」李奧說，「他們會自己升級的。」
「自己升級？」我說，「這可是地球人都沒弄出來的黑科技吧？」
「嘿嘿，黑科技的另一個名稱就叫魔法。」李奧笑了，「不過，那個魔法不是這個魔法。」
我也明白過來︰「人工智能的自我修復和升級迭代？地球人可不敢這麼放任人工智能。」
「我們敢啊……」李奧很是無所謂。
「嗯，也對。」我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關鍵——龍界副本那邊應該不簡單，要是我一去大半年，西批優季批優和阿爾法康姆他們總不能眼巴巴等著我回來給做升級，畢竟他們比地球上的服務器高級多了。
「開啟自動升級，怎麼操作？」我問。
「就是一個許可。」李奧說，「不過，必須由我親自授予。」
「搞了半天是契約。」我說。
「契約這東西和底層代碼一樣，是最嚴謹最合乎邏輯的，稍微錯一點就完了。」李奧難得鄭重起來。
「你慢慢改，細心點。」我說。
回到農場，正踫上賽寧帶著他的幾個伙伴，乘著觀光車朝著森林那邊去。
「老板，我們，稍微放松一下……」賽寧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們都想看看精靈的建築風格。」
「是西批優強行建議你休息的吧？」我說，「不要把所有時間都耗費在學習和研究上，除非你的實力已經到了可以完全無視傷痛和精神疲勞的程度。」
「我明白的。」萊寧點頭。
送走他們，我又看見了幾個僕人模樣的女子攙扶著一個大肚子女性從農田那邊走了過來。
這是一個，人類女性孕婦。
「哦？」李奧有些詫異。
「怎麼回事？」我下意識問了一句。
這些女人離我們有點遠，西批優回答說︰「這是卡姆弗的觀察對象。」
「卡姆弗，在干什麼？」我更是好奇。
「他在研究胚胎，」西批優說，「找來了幾個孕期女性作為觀察對象，研究胚胎發育和進化的證據，在此之前他已經觀察了很多動物，就差智慧生物，不過，好多適合條件的精靈獸人地精矮人女性都拒絕了，還有些人在論壇上發出了質疑，說他在做什麼不道德的研究，這也是那些孕婦拒絕的理由。」
「這種事情不會隱蔽一點嗎？」我說，「隨便找個偏僻的位面，觀察一下那里的智慧種族。」
「已經觀察過了，」西批優說，「卡姆弗想要找的就是主位面和其他位面智慧生物的胚胎差異。」
「那，這個孕婦是怎麼回事？」我問。
「這是一個技女，因為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誰，自己又貧病交加，就答應樂卡姆弗的條件，只要能有足夠的食物和足夠今後生活的錢，她就不在乎自己肚子里的胎兒被魔法師查看。」
「放在地球上，給肚里的小孩做畢超可是要交錢的！」李奧說，「不過，在這里也算是難得，唉，說白了魔法師身體上不屬于凡人，心態上還是收凡人的道德束縛。」
孕婦在女僕們無微不至的服侍下，像個貴族夫人一般悠閑享受，像是用餐過後到自家花園里散步一般。
我沒有打算走過去，她們見了我似乎也有些顧忌，沒往這邊走。
「問她生產之後願不願意留在這里，給她一個清閑的工作。」我說。
「我會轉告卡姆弗。」西批優說。
「接下來，給你們做一次特殊的升級。」我說。
「哦？」西批優有些意外，「上次升級之後，經過滿負荷運算，確實有了不少進化，可是，我可能還沒做好……」
「我知道，」我說，「所以這是一次特殊的改造。」
三個小時後，改造完成。
其實，李奧就是修改了一下契約，給了西批優自主升級的權力，但最底層的控制權，可一直都是李奧的。
「季批優那邊，你直接把範式交給李嘉圖就好。」我說，「還有阿爾法康姆，你直接把每次升級的方法告訴他，他會自己做決定。」
「明白了，」西批優說，「看樣子，您又要離開一陣子。」
「有這個打算，就看你們的計算解析有多快了。」我說。
接著，我將尋找龍界的任務以隱藏後台任務的形式交給了他。
「會盡快給您一個答復。」西批優說。
安排好事情，我又沒事做了。
不對，是該找事做了。
「沒事找事……」李奧想笑又沒笑。
可是，暫時看來，已經沒什麼事情要做了……
「休息，休息一下。」李奧說，「武器裝備藥水符文卷軸各種補給全部準備好，要開荒新副本了。」
「該準備什麼呢？」我說，「龍族，按照之前的記載和傳說，也就是平均水平都在高級魔獸以上的種族，也沒特別突出的缺點，什麼貪財傲慢之類的，難不成我們應該準備一些財寶過去嗎？」
「以防萬一，帶一點……嗯，裝裝樣子，」李奧說，「雖然龍族生命悠長，兩千來年的時光對它們來說也不過就是一兩代人的差別，不過，也不能斷定他們在被趕出主位面之後沒有反思和成長，幾千年的傳說也不一定真實，以防萬一，還是多備點東西，包括我們現在的工業品。」
「太多的話，須彌手鐲也裝不下。」我說，「對了，我們差不多也該自己制造空間道具了吧？」
李奧的回答出乎意料︰「其實我早就會了，不過造出來的都是幾十個立方的低級貨色，沒必要，我正在考慮做一個大一點的，起碼幾十個集裝箱，或者干脆來一個體育館那樣的，不然太沒意思。」
「思路呢？」我追問。
「按照普通空間道具的制作思路逆推，再想辦法擴展空間容積。」李奧說。
「對，首先得弄明白，為什麼大多數魔法師的空間道具都不是很大。」我說。
其實一直以來我都隱隱有所察覺，無論是趙日天還是易迪生，還有金妮婭，以及曾經繳獲的金牙，還有其他人的空間道具，都不怎麼大，也就幾個立方，裝一些相對貴重的東西。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們實力和運氣所限，只得到這些小容量的空間道具，畢竟我也不知道那些大人物的空間道具有多大容量。
但估計也不是特別大。
其實呢，我的須彌手鐲也大不到哪兒去，但比起這些普通貨色，大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你的意思是，可能有什麼法則限制了空間道具的大小？」我繼續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