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齊雲成造反了嘿,有人管沒人管!【求訂閱】

欒芸萍︰「要了命了,咱後悔也來不及了。」

齊雲成露出兩條腿後,低頭左看右看覺得不是滋味,嘴里下意識都囔一聲,「我這也是沒帶著絲襪!」

「哎喲喂,行了行了。」欒芸萍听著陡然嚇了一跳,趕緊過去阻止。

但也就在這時候,台下忽然有一個戴眼鏡的女生扯著嗓子大喊,「我月兌給你!!」

「霍喔!!」

哈哈哈哈哈!

瞬間。

整個劇場徹底笑不活了。

觀眾和演員都是如此。

雖然後者受過訓練,一般不會笑,但除非忍不住。

這一聲回答得太給力了。

而側幕那的岳芸鵬、孔芸龍、燒餅等人也是樂得夠嗆。

萬沒想到還有好事呢。

他們說了這麼多年相聲,還是第一次覺得這個時代的女生夠奔放。

在笑聲過後,齊雲成緩緩開口,「我沒想到,你們是真疼我啊。

姑娘,你這絲襪什麼牌子的。」

「行了,要點臉吧。」

補了這麼一兩句後。

觀眾們的笑聲依舊不少。

「哎!」嘆出一口氣,齊雲成只能回歸正題,「我也就這樣吧。」

欒芸萍趕緊點點頭,「嗯!很好,很不錯了,我們的底線也就到此為止了。」

「我都多多少少有點不好意思。」

「你放心,我們比你還不好意思。」

「還行吧。」

「還行。」

齊雲成再彎腰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我就是沒我大爺白。」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你看過是嗎。」

「進澡堂子的時候。」

「行了,這白不白的不礙事了。」

「好!」

一番倒騰出來,演員和觀眾都看著開心,但是相聲也得繼續走下去。

齊雲成拿起桌子上閉合的折扇,唱了一段玉堂春的文段子。

唱出來的時候優優雅雅、嬌嬌滴滴、畢竟得模彷這個女性。

不過這扮相,觀眾們是越看越樂。

因為大褂很旗袍一樣,都是分叉的,分前巾和後巾。

這一走動,兩者之間肯定就有縫隙,而這縫隙他們就能看見齊雲成的腿了,各種的有包袱。

而且明顯的,下面拿手機拍的人多了將近好幾十位。

不過這一段不長。

齊雲成放下水褲的褲管以及大褂的袖子,「這是文墜子,還有一路墜子叫武墜子。」

「還有武墜子?」欒芸萍斜身看著搭檔高聲重復一句。

「你听這名,武墜子,文武帶打,那個很熱鬧,唱的都是武段子。」

「是嗎?」

「三列國東西漢,什麼瓦崗山,金刀鐵馬當當當一開打,那個墜子熱鬧之極。

可看行很強。」

「那這麼著吧。」欒芸萍手一伸,往下遞話,「你再給我們學一學這武墜子。

這我真沒見過。」

「好!」

「呱唧呱唧呱唧!」

一說要來,觀眾們掌聲不低,同時側幕的孔芸龍開始有了動靜,二話不說帶著笑容去向了後台。

齊雲成此刻繼續開口,並上提幾分袖子,「這個我一人唱不了,因為這個武墜子,得旁邊有一拉弦的。

這個拉弦的樂隊是一起表演,所以得有這個。」

欒芸萍點點頭,明白了,「那沒關系,我給你來這弦兒。」

齊雲成忽然笑了一聲,看著自己搭檔,「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啊。」

「那你把腿撩起來看看白不白。」

「拉弦的看什麼腿啊。」欒芸萍一揮手。

「那真行啊?」

「可以啊。」

「好,那你可受累了。今天咱們哥倆合作,表演一回武墜子。」

「展示給觀眾。」

「快失傳的曲種,正好岳芸鵬的專場,咱們一起熱鬧熱鬧吧。」

「好哇。」

「不過你扮演這個弦兒師,需要有一個凳子坐在這里。」

「那我來把凳子。」欒芸萍立刻轉身去向側幕,側幕那都準備好了。

岳芸鵬趕緊一遞。

接過來後,欒芸萍放在了桌子後,同時齊雲成幫忙給他把話筒調低一點。

「這就開始了,不過我這武墜子也得簡單弄弄,我這袖子得要再次卷起來,剛才那麼好看就不該弄下來。」

「這都哪好看了。」

「反正這一弄,抬手動腳什麼的會方便一點,一般我輕易都不愛演這個節目。」

齊雲成開始弄行頭,大褂前巾得掖上來,然後領口也得翻進去,為的就是表現一個武人的形態。

弄完這,開始鼓搗白手帕的他,再次開口。

「你給家里打一個電話吧。」

欒芸萍站在旁邊不明白,「你要干嘛啊?」

「不知道家里放心不放心。」

「我這有什麼危險嗎?」

「沒有什麼危險。」齊雲成一樂,「或者你發個微薄也行,有點什麼事情我們好隨手拍解救你。」

越說越嚇人了,欒芸萍站在桌子愣了一會兒,「我瞧我今兒要懸啊。」

「非常簡單!」

話音落下。

齊雲成用這收拾好的白手帕包著自己的額頭。

「你這干嘛要包頭啊?」

「那當然了,武墜子嘛!最後問你一句話,你確定不改主意了是嗎?」

「嘖!」欒芸萍一撮牙花,不知道今天搭檔是怎麼了,話語這麼多,只好搪塞一句,「大伙兒都要看啊。」

觀眾︰「對!

我們都要看!」

「行,你們這都是看出殯的不怕病大。」齊雲成說一聲,不過立刻拿著扇子左右找了一下,「問一下你們台上有沒有什麼鐵棍子之類的東西?」

「干嘛啊你?」

「一會兒墜子那個板兒最好是那個。」

「這沒有鐵板兒的,那都是彈板兒啊。」

「好吧!」

齊雲成無奈妥協,同時下意識拿扇子敲了敲桌面,發出幾道響動來,「這不過癮啊。」

「……」

一時間欒芸萍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因為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

本來詞里是沒有這些閑言碎語的。

「不過也行,我準備好了?」

「等會兒,我沒準備好呢!!」

一嚇。

欒芸萍伸出手,腳步往後退,有點明白什麼的樣子,「我現在拿電話還來得及嗎?」

「別別別,已經來不及了。而且我突然想起來了,你是要準備一下,最起碼我們要試一試弦兒的高矮。

也不知道你這個調門怎麼樣。」

「我應該還行吧。」

「你試個過門我听听!」

「好!」

欒芸萍再稍微扶了一下這個之前被弄矮的話筒,醞釀了幾分後,嘴里發生不小的聲音。

「曾曾愣曾愣曾愣曾曾啊~~」

「對!但是這個稍微有點低了,您各位也知道我這個調門高。」

「也是,我清楚。」欒芸萍站在桌子後咽了咽口水後,再一起高調門,「曾曾愣曾愣曾愣曾曾啊~」

「再高一點。」

「(快破音)曾曾愣曾愣曾愣曾曾啊!!」

「好好好,這可以了。」齊雲成趕緊打住,「跟剛才一樣,你一按電鈴,我上場,你準備好了嗎?」

「我準備好了。」

「行,我太快樂了,今天就算是我的生日了。」

欒芸萍準備坐下,嘴里下意識吐槽,「你怎麼這麼過癮呢這是?」

走到舞台另一邊,一副武人模樣的齊雲成稍微等待了一下,幾秒後,欒芸萍學的電鈴一響。

他重新邁步走到了話筒後。

聲嘶力竭道。

「咱說青天不客氣,張飛喝斷當陽橋,雖然不是好買賣,一日夫妻百日恩!!」

「這什麼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這都不挨著。」坐著矮一頭的欒芸萍無語著。

「不挨著就對了,武墜子就是這樣。」

「全不挨著?」

「多新鮮啊!」

「那你在來吧。」

「四句提綱念罷!

不嫌學徒崩瓜掉字橫眉凶耳!我今天唱一回墜子書!

嗨!把弦子拉起來~~我要唱一回墜子書啊~~」

一個啊字。

齊雲成喊得極其高亢,欒芸萍不傻知道自己得拉弦子,只是剛準備拉。

 然一個猝不及防。

一把扇子打在了他的頭上。

「哎喲呵!!」

一副擰眉吃痛的模樣,欒芸萍趕緊抱著腦袋逃到一邊去。

而齊雲成 然打完之後,全程不管不顧的亂唱聲調,「打了嗨了一路壓了嗨啊~~」

「別唱了你!!」

捂著腦袋回來,欒芸萍 然一推,面部帶著生氣。

「什麼玩意啊這是,你差點沒給我打死!」

「怎麼了?」齊雲成趾高氣昂道。

「還怎麼了,怎麼說著說著打上了。」

「武墜子嘛!」

「武墜子就是打人啊?」

「那還等啥時候?」

「真打?」欒芸萍瞪大眼楮問。

齊雲成一笑,十分有理的模樣,「我問了好幾遍,你非得來這個,我攔得住你嗎?」

「好家伙,誰要听這玩兒啊。」

「拉弦吧~~」

「曾曾愣曾愣曾愣曾曾啊!」

弦子一拉,齊雲成後退幾步,再 然從遠處俯沖過來,這一個俯沖嚇得欒芸萍一摔在了地上,連滾帶爬的起來。

這要是挨一下,指定得升天。

不過下面的歡笑聲卻是已經匯聚了一片,太好玩了這個。

欒芸萍爬起來後抓著話筒,「你要瘋啊你,干嘛上來這一下子。」

「我已經開始表演了。」

「你這是表演了啊?我還以為要咬人啊你這個!」

「拉弦兒吧~~」

「曾曾愣曾愣曾愣曾曾啊!」

一時間齊雲成和欒芸萍兩個人便在台上來了一段唱的活,來這一段並不輕松。

幾下就能動出汗來。

而唱到最後的時候。

「這位將官啊,手使著燒餅朝下打啊!」

齊雲成一邊卷袖子一邊高抬自己手中折扇,抬到一定高度的時候,陡然往欒芸萍那砸去。

欒芸萍嚇得不行了,坐在凳子上一個閃身跑到了舞台邊,而這一下逗跟的打算是落了空,砸在凳子上。

「誒,你干嘛跑。」

「不是,你怎麼意思?」欒芸萍再也不敢靠近齊雲成,在舞台邊喊道。

齊雲成還很貼心的哄,「表演嘛,來,快,你坐著,沒事!」

「我還坐什麼啊!」

欒芸萍深吸一口氣,模樣是真怕了一般,驚恐著不斷往後退,而一邊退一邊大喊著。

「有人管沒人管!嘿!齊雲成又造反了嘿!

來人啊!齊雲成打人造反了!」

哈哈哈哈哈!

「喔!!」

這一下,劇場徹底的喧騰了,下面幾百人樂得一個個前仰後合。

尤其是又字眼,太適合齊雲成了。

按理來說這時候孔芸龍得出去,本來商量好的。

但是他並沒有露面,反而轉身給岳芸鵬說一聲,「你休息過來沒,休息過來你就帶著東西出去吧。」

「我出去?」

「這不你的專場嗎?你出去熱鬧熱鬧啊,你得多露面啊,正是高興的時候。」

孔芸龍雖然命運多舛,但是人並不錯,之前他們在飯館打工的時候,全靠他照顧著。

哪怕來了德芸之後也是。

而岳芸鵬也真沒辦法多猶豫……

……

「沒有啊!沒有啊!」

欒芸萍在舞台上到處嚷嚷著,齊雲成趕緊說兩句話,一副怕別人知道的樣子。

而下一秒側幕這里,岳芸鵬便拿著一黑色大包露面,他一出來,觀眾也挺開心。

但是齊雲成有點疑惑,不是三哥嗎?

也不止他,欒芸萍也是,因為他也是知道到時候誰上來。

本來他也是想找岳芸鵬的,但是考慮到前一個節目就是他,有點累,所以他們就改給三哥說了。

但是他哪知道,齊雲成給三哥加了一些料。

不過沒多想。

欒芸萍趕緊拽著穿著大褂的岳芸鵬過來。

「來,你評評理啊!」

岳芸鵬帶著東西一臉懵的樣子,借著話筒開口,「我的天啊,你們干嘛在這上面這麼吵,我剛收拾東西準備攢底完就回家。

這造反,師哥要造反?」

齊雲成眉頭一皺,擺擺手,「小岳,別信這個。」

欒芸萍大喘一口氣,「太暴力啦!我是誰?我是我師父郭得剛的愛徒啊,這說著唱武墜子,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我。

這不是造反是什麼?

而且這一頓打,受得了受不了?

不過你有什麼辦法沒有,大伙兒又要看。

不演又不合適。」

岳芸鵬看著他們兩個人,「這武墜子我知道啊,非打不可。」

「那你能不能給我點什麼?這打著疼啊,我要是沒了,那到時候誰給你們發工資啊。

算是幫我一個忙。」

「那得虧是我來了,別人還真不行。」

「你有辦法?」

說著,岳芸鵬把手里提拉著這大手提包放在了舞台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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